。”流苏赶紧回道。有信仰是好事,但就怕有信仰的人没脑子,好事都能变成坏事。
比如这个陈独炫,好像有了信仰之后,连自己是什么人都忘记了。
难道他的信仰没有告诉他,先把人做好,再去谈信仰吗?
“那我现在告诉你,这就是猫妖!她偷了我的东西!”
“哦哦,好吧,所以,陈骑士,是要报案吗?”流苏正经的向七月招手道:“要报案走程序,我们七月在这方面很擅长的。丢了什么东西啊?”
“明知故问!”陈独炫的记忆自然很好,何况那天他也在场,只不过离得有点远而已。所以,李卿袁和沈流苏他也关注过。何况,流苏那天开会怼过他,他自然是记仇的。
只不过,他的身份不容许他做一些格调过低的事情。
“我的木鱼!”
“首先,我要澄清一件事,木鱼是西苑寺的,西苑寺是诸夏的,所以,木鱼是诸夏的国宝。它不属于某个人。更不可能是你的!其次我们没有追究你偷盗国宝这件事,已经算是给教廷很大面子了,希望陈骑士,不要得寸进尺!”
流苏眯了眯眼睛,这人还真敢说,虽然他没偷之前,大家都没注意过那个木鱼。但是,事情有一说一,既然知道木鱼的重要性,那它本身就属于国家的。感情把国宝偷走了,就成你的啦?这教廷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啊。
“宝物无国界,它是全世界的。教廷是圣母玛利亚于人间的代表,整个世界都是圣母的,何况国宝。”
“对不起,在诸夏,我们只有一位母亲,叫天玄。”流苏彻底无语了。这人不是疯了吧,生你养你的是谁啊,好吧他没有权利去批评别人的爱好与信仰,这件事本身就是不道德的。但是他真的很气啊。虽然只是称呼,但一个简单的东西,其实最能看清本质。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谁承认你的教廷是天玄的代表了?自说自话,是不是我们随便一个人都能扯虎皮做大旗了?”
“所以,你是在质疑教廷了?”陈独炫眯起眼睛,他可以容忍对方对他的不敬,但是,他不能容忍他对于自己信仰的质疑。
“流苏,你少说两句!”李卿袁拉住流苏,然后对着陈独炫道:“对不起,我想陈先生是误解了。流苏的话并没有您所理解的那层意思。至少在诸夏,没有教廷!”李卿袁的意思是很简单,在诸夏的国土之上,教廷还没有任何权利干涉公民的言论自由。其实就是变相威胁,告诉陈独炫,这是诸夏的领土。
“这是你说的。我确实没这个意思!”流苏知道,自己有点冲动了。有些人没脑子还去玩什么信仰,他们把别人对于某些正常的质疑归类为异教徒,是对他们信仰的亵渎。最终却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信仰那个虚无缥缈的至高神祇,还是存于人间由人组建的某种组织。
没人家人多,打又打不过,于是,流苏只能耍无赖了。
在流苏心里,只有诸夏人的信仰是最神圣的,他们信仰的是心中的道德,头顶的蓝天,心中的执着,真实的自己以及对于祖先血脉传承下来的一切一切。
在流苏前世,就有很多人说他的国家的人没有信仰。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偏偏这么说的人里面,还有自己国家的人,这才是最可怕的。恐怕,真的没有信仰的人,就是说这些话的人,因为他们不明白,什么叫信仰!
“最好没有!”陈独炫也知道是在对方的地盘上,没有继续追究,但显然,已经彻底记下了今天的事情。他怎么能容忍,这世间有这等的存在。
“我有没有什么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木鱼就算有主,如果不是我们诸夏,也是天玄的。在天玄没有亲口说出这东西你们可以自由支配之前,它只属于诸夏。如果你不服,你们教廷不是自称是什么圣母的代言人吗?你把她老人家请出来,我们当面问一下,不就好了。”流苏眯着眼睛笑问道。
“尔等凡夫俗子,也配得见圣颜!”陈独炫不屑道。
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不会自己真的当真了吧。
流苏无语的看向李卿袁道:“知道吗,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别废话了!”李卿袁制止了流苏,她算明白了,论惹祸能力,流苏说他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了。这算不算一种天赋呢?
“陈先生,如果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先走了。犯人归案还需要一系列手续要处理。就不打扰您了。”李卿袁对着陈独炫说道。
“我会向你们局长要人的!”陈独炫说着,就转身离开了。看样子,真的去要人了。
“不是,教廷凭什么在咱们这里这么嚣张啊!”流苏不解的问道。“局长不会同意吧。”
“放心了,这种事情,局长才没空搭理呢。你以为局长很闲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许诺,一手拿着一包零食,说完这句话,就抓了一把放到嘴里,咔哧咔哧的吃了起来。
……
话说,工作期间这么吃东西,合适吗?
注意点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