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红衣,倾尽天下。
想来,李大姑娘如果也这身着装,可能流苏就不当什么正人君子了。
有些人,对颜色是很敏感的。
不要说什么牛,牛敏感的不是颜色,它的世界只有黑白,它敏感的是飘动的动作,认为那是挑衅。
但流苏不一样,流苏真的很喜欢红色,尤其是,这样的女子……
不过,李大姑娘从来不穿红衣。
算是一点小遗憾吧。
红衣女子走到院中的一个小火炉旁,上面确实还有着正在煮沸的水壶。咕咚咕咚的还在翻腾,看的流苏那个眼角抽搐啊。
借用李大姑娘的一句话,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本来以为这姑娘笑了一下,没事了,但看起来不是那么回事啊。
女子抬眼看了流苏一眼,眉梢间有李卿袁没有的情绪在闪动,这样素手洗羹汤的行为,不是李大姑娘的爱好。所以,看着长相如同李卿袁一样的女子,这样的亲力亲为的做一些杂活,确实是一种别样的感受。
“我有几件事要问你?”将茶壶满上热水,红衣女子站直身子,问道。
看了一眼那茶壶,流苏小心的咽了一下口水,哪怕是架构师,这温度也有的受啊。
“你问,知无不言。”
所以,怂字已经刻入流苏的骨髓,哪怕,他面对的女子不是李卿袁,是红衣女子,是玄鉴,他的一些行为依旧不如很多人所期待的那样,冷酷决然。
他办不到。
最主要的是,他觉得,这些表情和情绪,没必要对这些女子表现。一来,他不需要她们害怕,尊敬。二来,他也没有要追她们的打算,也没必要让她们对他产生好奇,敬重。
朋友的相处,无分男女,亦无分贵贱。
所以,没什么怂不怂的。
“我叫什么名字?”红衣女子挑眉,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单刀直入,且不留余地。
流苏以为对方会问一些未来发生了什么,或者其他的。
结果,对方问了一个极为简单的问题。
可是? 他还回答不上来。
这就尴尬了。
而且? 感觉之后所有事情? 都有可能要翻车的节奏。
“如果我说? 我根本记不住你的名字? 你是不是觉得很扯淡?”流苏试探的问了一句。
女子眼皮轻搭? 似乎没有对流苏这句回话给予什么过激的反应。
但这才让人心里发毛啊。
是高兴? 是生气? 或是无所谓,总要给个反应啊。这么平静? 总感觉事情不那么简单。
“对于你这样薄情寡义之人? 记不住名字,不算什么。”女子回话。
流苏抿了抿嘴? 感觉有点傻眼。
按照世界的剧情? 不应该是几个月没回家吗?这就上升到薄情寡义了?古代女子闺中怨气这么大啊。
这么一想,现代科技下的即时通讯,还是很不错的。
尤其是架构世界,流苏表示? 什么千里送人头都是轻了。如果双方可以,流苏可以隔着一个世界? 拿下李大姑娘……
话说回来,这个时代,它没有支离界吗?
流苏不确定,是因为这本身是架构世界的原因,还是在那个时代,有些东西还具有局限性。
千年前流苏不回月下谷的原因或许很明确,但问题是,利用架构世界,回家见见老婆也没什么吧。架构师在这个时代被称之为神创神,显然所拥有的力量还是挺大的。
但现在看来,或许,在这个时代,有些事情是被限制的。
这或许就是时代的桎梏吧。
“我总感觉你……”
“不要解释了,你忘记了我的名字,就代表你在帝乙销恩图中做出了选择。阿父留下的遗产,和我,你选择了前者。”
是这样吗?“
流苏记得,他确实在帝图中做出了选择啊,但选择的不是和李大姑娘有关的吗?为此,他甚至困守帝图数千年。
虽然时间的流速有问题。
但本质上,似乎跟眼前这个女子没关系吧。
流苏刚要回话,又赶紧闭嘴。
这个时候,再扯出李卿袁来,他还想哄好这红衣女子,估计希望就更渺茫了。
“可是,我选择的结果是困守帝图数千年啊?”流苏选择只说一半。
“骗子!”
“哪能呢。”
“既然是困守,你是怎么出来的?”红衣女子挑了挑眉道:“你不会告诉我,是我救你出来的吧?”
“那不是,是我……咳,是我三千年后的青梅竹马。她是帝图新的主人。”
“你之前说过,我没有死,那么她是如何成为帝图的新主人的?”红衣女子似乎愈发不耐,“满口谎言!”
……
为什么事情是这个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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