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笛雅笑道:“别看叔叔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对手可真不少,这才刚有点儿不好的苗头,就有人跳出来撺掇。”
“我爸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其实在这座大染缸里谁能独善其身?那些几世的家族看似风光无限,其实暗地里不知道顶着多少狂风巨浪,一个不慎就船毁人亡。”
“还是我们这一系好。”江笛雅感叹道:“新兴的一派像你们这种陈年烂谷子的事情要少很多,即便有恩怨也不过当世,像是舒晴,她家老祖宗要做点事情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捅刀子,听说好久都没出门活动了?”
赵斌点头道:“林哥真不够意思,我在前面为他奋不顾身地挡枪,可他连这点儿事情都不告诉我。原来舒晴和他的关系匪浅,我猜他俩肯定是有一腿,不然也不会让上面拿舒晴开刀。”
“说得真难听!”江笛雅嗔怪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说起来佳曼也挺可怜的,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这件事吊着,尴尬到几个月都没敢出门,就连我叫她都叫不动。”
赵斌嘿嘿地笑道:“那帮人心眼多得很!就算是林哥和舒晴的事情实锤了又怎么样?谁规定佳曼没有机会?说到底还是林哥够牛逼,不然换谁也别想着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很羡慕他能够左拥右抱?”江笛雅手下不可查觉地一扭,顿时换来一声压抑的惨叫。
“哎呦,老婆手下留情,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啊。”
“谁是你老婆?让你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江笛雅又用力地拧了一下,这才放过赵斌。
赵斌吃痛地揉着腰间的软 肉,稍有缓和就一把揽过江笛雅的柳腰亲密道:“还不是早晚的事儿嘛!再过几个月就真成夫妻了,我这不先试着练习一下嘛。”
江笛雅羞涩扭头,不搭理赵斌在耳边频频低语的“老婆老婆”的怪叫,努力地将注意力放在精彩纷呈的歌舞表演上,可她最终还是没有绷住,败给了赵斌的甜言蜜语,沉浸在难以言喻的幸福感中。
再精彩的歌舞终有谢幕之时,曲终人散后,赵斌恋恋不舍地与江笛雅作别,独自回家。
他本想送佳人返回的,可江笛雅说最近风声紧,要他注意安全赶紧回去,于是他只得作罢,孤独地穿行在人流如织的繁华街道。
灯光璀璨的商铺林立在街道两旁,明灭闪烁的光芒将来来往往的人影不时地掩在黑暗,又映出光明。赵斌边走边观赏着多日不见的独特夜景,可还没走多远他就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大力传来,身体顿时像不受控制般被拉进了街边狭窄的小巷,随后他就感觉身体一轻,化作翱翔的飞鸟悬浮到天空,在掠过数道建筑后落在一处偏僻的角落。
三秒钟过后,赵斌消失的地方现出了几道人影,他们在发现目标丢失后迅速穿过窄巷抵达另一头,可除了熙熙攘攘的人流外哪有赵斌的人影?为首人员见状一声轻喝,几人迅速散开,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人群中。
两波人马随后接连出现,又
以同样的方式再次消失,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在窄巷两旁耸立的建筑顶端正有一个人迎风挺立,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很快他的身影就渐渐虚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视角变幻,在一条阴暗僻静的死胡同中,赵斌正惊喜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人,语气激动到情难自已:“林哥!我没有眼花吧?真的是你吗?你让我捏捏!”
林允文拨开赵斌伸来作怪的手,语气平静道:“三波人马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盯梢,还有一个藏头露尾的鼠辈自以为技高一筹,这待遇可真是隆重啊。”
“林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赵斌疑惑道:“你是说我被一大堆人跟踪了?”
见林允文点头,赵斌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老爹不让我出门,笛雅也不让我送她。我早就知道自己会惹人关注,可没想到会被人盯得这么紧。”
林允文时间紧迫,没有功夫和赵斌叙旧,于是直入主题道:“斌子,我来是想问你舒晴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么消息?”
赵斌闻言急忙回复:“林哥,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些。自从你不告而别后京城发生了很多事情,尤其是在舒晴被抓后我就特意留心搜集了一些情报,应该会对你有用。”赵斌说罢语气一顿,略作整理后解释道:“舒晴是被科学院的人带走的,现在应该被关在北面的地下实验室,那里是姓金的地盘,我从来没有进去过,也打听不到里面的信息。还有就是上面对这件事的态度很模糊,好像斗来斗去都没个结果似的,我问我爸时他也说不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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