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男孩露出游移不定、躲躲闪闪的神色,仿佛他永远都无法相信他们到可以回答他们任何问题的程度。但是在下一秒钟,也许想到了意识集中器,以及约翰和莫德会喂他吃东西的可能,他的表情变得更友好了一些。
“我牙齿上——还有威尔金的牙齿上——的符号,就是我们找到沉睡在彼处的其他守望者的方法。我们去这个地方,”他敲了敲他的牙齿,“然后我们走。”
初阶裁决者问道:“你说的‘走’是什么意思?”
“他会因为我告诉你这些而杀了我的,但是他已经死了,我也本该死掉的,所以我猜也没关系了。”诺特将那只冻硬了的老鼠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又在抚摩它了。“当我说‘走’的时候,我的意思就是‘走’。200步,然后其他守望者就在那儿,在走完200步的地方。”
莫德指了指墙上的数字:“这些200步?”
男孩看上去很生气:“不是。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走法。”
“所以,这些是什么呢?”约翰问道。
诺特耸了耸肩,踢了踢地面:“我又不知道所有事情的所有方面。”
莫
德安静了一段时间,约翰看到她的眼神在男孩的牙齿和岩壁上雕刻的数字之间来回闪动。
“这种岩洞,”她最后说道,既是在对她自己说话,也是在对他们两个说,“每个探寻者家族都有一个。我去过其中一些——是被拥有这些岩洞的探寻者邀请过去的。这个岩洞属于非洲的野猪家族,它已经废弃不用了……这也许也是中阶裁决者将它收为己用的原因。”约翰听到她一边这么说,一边在摸索之中变得越来越确定。“无论在这个岩洞里发生过什么,无论这里还剩下什么——看上去都像是野猪家族的探寻者自己造成的,因为这是他们的场所。你明白吗?埃米尔在这里,看上去他似乎是被他自己家族的人杀死的。而一名守望者被留在这里等着被冻死,看上去也会像是那个家族的一员。这是中阶裁决者掩盖他的手法的又一种方式。”
在讲话的同时,莫德的思想开始和约翰的混在一起,突然之间,他明白了其他一些东西。“不止这些——诺特的牙齿,”他告诉她。在这紧张的时刻,感觉上仿佛他和莫德是用两个不同声音说话的同一个意识。“如果他被冻死在这里,他的牙齿——还有上面的坐标——就安全地保存在这些走法的指示附近了。这是一整套的线索。”
初阶裁决者开始将仪式剑上的符号按照诺特牙齿上的坐标排好。
“如果诺特使用的200步会将他带到其他守望者那里……如果这200步会把我们带到其他东西那里,又会怎么样呢?”她指了指凿在隧道岩壁上的野猪,一股新的思绪从她的意识涌进约翰的脑海之中。
“野猪家族?”他低声道,“那些失踪的探寻者……”
“如果他们只是失踪,而不是彻底灭亡了呢?”初阶裁决者问他。
“你认为我们可能会找到他们幸存的人。”约翰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莫德举起仪式剑的剑柄,将刻度盘给他看,上面的刻度都是按照诺特牙齿上的图案排列的。
“我认为我们必须照顾好自己,弄清楚中阶裁决者到底做了什么。”
她伸手取出别在腰间的闪电权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