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珠的胎记?”
宇文恩歧点点头道:“那,那又怎么样?”卢远道:“你娘死的时候是不是给了你一个吊坠!上面有一个龙形图案?”宇文恩歧疑道:“是啊!你,你,你怎么知道?”
卢远笑道:“这就是当年你娘出宫以后留下的,你就是个野种,皇帝没有给你娘任何的补偿,也没有给你娘一个像样的身份,但是却答应将皇位传给你!”
宇文恩歧想到了当今太子如果正是自己的亲兄弟的话,卢远正是想然他们自相残杀,争夺皇位。宇文恩歧笑道:“就凭这些能证明?真是笑话。”
宇文恩歧说完这句话,随后心想,必须杀了你,反正我对什么皇位一点感觉都没有!此时卢远甚是奇怪,心想觉远迂腐腾腾,心想,这小子怎么回事?难道不能收服这小子,他不受诱惑?
其实按正理来说,正常人都可能会被这皇位而动摇,可是宇文恩歧却不会,他认可与擎凌过着幸福的小日子,也不会整天的为了朝中大事而忙得焦头烂额。
宇文恩歧道:“师叔,今日我让你三招,算是我敬重你之前的为人,之后我们各不相欠。”卢远大笑道:“笑话,我还能输给你这个小野种?”
卢远双掌一击,只见他双掌顿时冒起了寒气,而且全身似乎也被寒气包裹着,一点空间都没有,同样宇文恩歧也运足了内力,虽说宇文恩歧的内力没有胡风那样多变,但是却十分的深厚,远远高于
其他人,就算叶东飞将邪刀上的内力吸进体内,也没办法与宇文恩歧相比。
宇文恩歧在与卢远对话之时,心下早已计议定当,寻思:“这家伙的章法正好与我的掌法水火不容,在这么下去的话两人即使打到天亮也难分胜负。”
卢远见宇文恩歧久久不肯出招,笑道:“跟你老子一样,窝囊废!”宇文恩歧明白卢远这是激将法,让宇文恩歧主动出招,但是现在谁先出招谁就会被另一个人克制。
此时宇文恩歧拔出腰间擎凌送给他的短刀,卢远这才明白,原来这小子打算用兵器将我打倒。卢远这是再次拔出腰间匕首,砰砰砰几声,宇文恩歧与卢远的兵器相接之时,火花四溅。
两人拆过几招,宇文恩歧与卢远用的都是短兵器,不拉近距离彼此肯本碰不到对方。这时卢远向右一步后,突然白光闪动,匕首上的锋芒透过月光,顿时照亮了整个屋子,也不知道是卢远内力催动的,还是因为匕首的材质较好。
宇文恩歧与其相接的一瞬叫,险些儿五根手指一齐削断,总算反应迅速,变招快速,百忙中急退两步,但嗤嗤声响,自己的胸前已经被卢远划破了一道口子。
宇文恩歧变色斜睨,背上惊出了一阵冷汗。卢远得意的笑道:“你就这点本事还敢在这里招摇,我看你老子也没教你什么啊!”宇文恩歧十分镇静,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默默的观察着卢远的行踪,只要卢远的步伐移动,宇文恩歧立马就有所防备。
卢远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是打起来一点都不累,但是他并不知道宇文恩歧的短刀如此之快,而且宇文恩歧似乎将自己内力融入到了短刀中,所以每次卢远与他兵器相接之事,总是会感觉虎口处一阵刺痛。
宇文恩歧心想,我师傅不是你随便就能说的,这老家伙真是口无遮拦。只见宇文恩歧一个箭步冲上去,先是消失了踪迹,随后消失在了卢远的眼前。
卢远顿时惊道:“陌纳神功?原来这老头将毕生功力全都交给了你?”宇文恩歧此时不见了身影,虽然屋内的空间较小,但是卢远依然不知道宇文恩歧到底在什么地方。
卢远道:“你这小子,快点出来!”此时卢远倒是着急的得很。倒不是自己打不过宇文恩歧。
突然嗖的一声,这一声十分的刺耳,好像要将一切摧毁的生意,卢远又骂道:“你这小子敢跟我耍花招!”随后又道:“我今天要你的命!”
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只见卢远的右臂突然飞了起来,脱离了他自己的身体。随着卢远的惨叫后,宇文恩歧也出现了,宇文恩歧道:“你这老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卢远笑道:“有种杀了我,我看你是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宇文恩歧道:“你好像找错认了!”卢远有些疑问,难道这小子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