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之间也并非全都相识。
只要没人来盘底,赵权完全可以暂时冒充他们的一员。
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桌子,赵权端着壶酒正在自斟自饮。
现在看情况,老板娘还没出现,应该要等一会儿。
谁料,老板娘还未出现,却只见一名身穿大氅的年轻人,走到了赵权身前。
笑道:“兄台自斟自饮,太过寂寞,不若同饮如何?”
说着,也不给赵权拒绝的时间,竟十分自来熟的坐在了赵权身侧。
随后对赵权道:“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赵权淡淡道:“赵权。”
那人听罢,则对赵权拱手道:“在下延门山孔纶。”
对于赵权未自报家门,孔纶也并不在意。
斟满酒水之后,似是无意般,闲聊道:“赵兄,不知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赵权一挑眉毛,心中暗道:“我都不知道究竟什么事,还能怎么看?当然是用眼睛看。”
嘴上却说道:“没什么看法。”
孔纶却笑道:“哈哈,我观赵兄也非那些草包角色,被人当枪使还争先恐后,想必心中自有算计了吧。”
赵权心中好奇,眼底精芒闪露,却装作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对孔纶道:“此言怎讲。”
孔纶笑着指了指赵权,喝下一杯酒。
砸吧砸吧嘴,道:“这黑水教是真的黑,用来招待咱们的酒里都掺水,真是穷疯了。”
随后对赵权道:“这群面厚心黑的家伙,真该改名叫黑心教,他们召集咱们今日到此的目的,不就是想让咱们当排头兵,去跟岐山派拼个你死我活嘛!”
赵权仍旧喝着酒,面无表情。
心中却泛起波浪。
这里边,果然还是有岐山派的事情。
于是道:“咱们不一直都与岐山派不死不休吗。”
孔纶摆手道:“这次可不一样,咱们自己打归自己打,可让人家利用着去打,心里总归是别扭的,你说对吧兄弟。”
赵权不动声色道:“如何个利用法?”
孔纶道:“这还用想,你看今天为什么五山十八洞的人全都到齐,不就是为了黑水教手里的那个人嘛,只要谁能抢到她,自然能让岐山派投鼠忌器,从而在争斗中占据上风!”
赵权有些诧异,没想到黑水教与五山十八洞的人秘密见面,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
能让五山十八洞的人争抢,又能让岐山派投鼠忌器,那么此人难道是.......
赵权想到一个很不好的可能性。
转过头去,刚想对孔纶询问,却忽然只听老板娘的声音传出。
“各位五山十八洞的兄弟们!深夜做客小店,我沈妙儿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只见老板娘沈妙儿站在大堂中央的空地上,对周围施礼,婀娜身段尽显无疑。
驿站大堂分为上下两层,此时赵权就与孔纶坐在第二层的一个角落里。
看着下方站在大堂中央空地上的沈妙儿,忽然有一种看演唱会的感觉。
微微皱眉,打散了这种奇怪想法。
目光再度投下去,却正巧与沈妙儿对视。
毕竟在场中唯有赵权不是五山十八洞的人,沈妙儿自然不会放心他。
即便赵权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还是被沈妙儿给盯上了。
很快,沈妙儿便收回目光,接着道:“话不多讲,诸位也都是爽快人,咱们就直接开始了!”
说着,一拍巴掌。
只见六子抬着一口大箱子,走到了沈妙儿身边。
将箱子扔在地上。
沈妙儿笑道:“相信很多人都已经等不及了吧,现在我宣布......”
话未说完,却忽然被一道嘶哑的声音所打断。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