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罚城,某府邸静室中,一个青年模样的人趺坐在蒲团上,闭目调息。他面前有个中年胖子正弯腰侍立。
良久,青年人把眼睛睁开,顿时jīng光一闪。
胖子的腰弯得更狠了,也许是站的时间长了,脸上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掉。
青年人yīn狠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狗子——哦,对了,现在应该叫你的大名了……”
胖子连忙堆起一脸的笑,接口道:“王叔,难得您老人家还记得晚辈的名,这是人的福份……”
王姓修士被他打断,好像很不耐烦:“哼,福份?我那亲孙才叫有福份哪!被人一根神识刺扎过去,痛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满地打滚,又被人一脚把肋骨踩到肺里……不在床上躺半年,怕是起不来了。西门无恨,你,是谁给他这么大的福份哪?”
西门无恨那张胖脸上,虚汗开始成串往下淌,脸上的肥肉止不住的抽搐:“这都是那个废物梁霸道,仗着少城主撑腰,完全不把老祖您放在眼里……”
王姓修士愈发的不耐烦:“你子少给我脸上贴金,什么老祖不老祖的。这雷罚城里,金丹修士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人家有少城主撑腰,自然是不认得我,为什么要把我放在眼里。我就问一件事:谁让我那乖孙子去趟浑水的?”
看着王姓修士咬牙切齿的模样,西门无恨一下子跪倒在地,啪的一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都怪我嘴欠,不该那个废物心的事……”
王姓修士两眼一瞪:“还在这儿给我打马虎眼?当真我不敢杀了你?”
西门无恨连忙一五一十交待起来。
原来,这西门无恨的父亲,和眼前这个王姓金丹后期修士,早年是过命的交情。他父亲死得早,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王姓修士,他不要有今天筑基后期的修为,怕是连炼气期的花销都承担不起。
只是,他早已经是筑基后期修士,连着浪费了几颗金丹丸,都没能再进一步。他那张胖脸再怎么厚实,也撑不住了,自己出去自立了事。
要他这人,文不成武不就,要本事没本事,要关系没关系,偏偏运气也差,于是混得颇有些不如意。
这一回,也不知道是听谁的,新来的梁霸道,恶了二城主,被破了丹田气海,连识海都受了重创,却偏偏抱上了少城主的大腿,如今是如何如何的写意。
据二城主很不爽,有人暗中放出话来,谁要能让这梁霸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当场出丑,便就入了二城主的法眼。以后,飞黄腾达、平步青云都是指rì可待的事,一场天大的富贵是决少不了的。
西门无恨听了,颇为眼热,便想要这场轻轻巧巧的大富贵。只是,自己已经是筑基后期修士,距金丹老祖只有一步之遥,也算得上有脸面的人。就这么直接出去下手,丢不起这人。
况且,少城主那边,也不好交待。不要二城主这边没搭上,先恶了少城主,那就真成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这才想到把这些没出息的仙二代们推出去。
要,这事也不全怪他西门无恨。你,这没仇没恨的,人家废物心关你们这些纨绔什么事,人家搭上少城主又关你们什么事。
虽然西门无恨的灵酒是烈了,这嘴巴也着实厉害了。但是,总的来,还要怪他们自己没有主意,一哄就上当。
不过也难怪,这些人的爷爷一辈,或者更老的祖宗,摸错了都是金丹中后期的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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