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群起而攻之,到时候他能不能活着回
朐县,都是另说了。”
“属下遵命!”属下一脸喜色。
其余的几个当家人觉得老大说的没什么问题,所以接连告辞而去。
星野一郎活动了一下他那有些酸胀的四肢,想起了昨夜的兴致,一团热火升起。
在自己的家乡,就像是自己这等下贱的身份,可没有机会尝尝这等大家闺秀的滋味。
况且,就算是自己有地位,以家乡的富家人的本事,也养不出这等大家闺秀吧。现在想想,那仿佛羔羊一样,楚楚可怜的眼神,还有被自己每一次冲击,都会在嘴里发出一阵阵的细嫩的哀鸣声,星野一郎便会忘记眼下的烦恼,忍不住的冲动,转身赶
回了卧房。
在大海上,很多生活物资是短缺的,那些该死的世家会把耕种生活物资卖的非常规,这导致星野一郎虽然很有钱,但是却连油灯都要省着用。
卧房里的油灯只点亮了一盏,光鲜很是晦暗,星野一郎急冲冲的褪去了衣服,露出了胸膛的黑毛,像是觅食的野兽一样扑了上去。
然后有某种腥气的液体溅了一脸,星野一郎用手一摸,预想中的挣扎和温润都没有出现,反而是黏黏糊糊的东西,他便知道是什么了。
床榻上一个曼妙纤细的女子仰躺在那里,本是丰满娇嫩的心口处一个骇然的伤口,涌出的鲜血浸透了床榻,此刻已然渐渐凝固。
一把锋锐的匕首正握在女子手中,面容惨白,死不瞑目。
“呸!”星野一郎惊魂甫定,狠狠的啐了一口。那匕首是自己放在床榻的席子下面的,一年四季都放在那里,就是为了有什么紧急情况的时候以之防身,却不想被这女子找到,用
以自戕性命。
“八嘎,真他娘的扫兴!”没想到这女子如此贞烈,已然被自己占有的情况下却依然寻死,这令星野一郎很是不爽。他一向吹嘘自己傲人的体魄,可以领所有女子趋之若鹜,心甘情愿的拜倒在他的
胯下。这个女子明显是打击到了他的自尊,恼羞成怒之下,抽出腰间的佩刀就是一顿猛砍。七八刀下去,女子纤弱的尸体早已没了人形,星野一郎这才将喽啰叫来,用床榻上的席子被褥卷起,丢到后崖去喂鱼。洗了手,就浑然无事的走出卧房,拐进旁边的一个
跨院,哪里有去年冬天抢回来的一个高丽国女子,虽然身材矮胖了一些、容貌丑陋了一些,可是千依百顺,什么姿势都玩得很开,星野一郎一直很满意。
但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那种百依百顺,就是没有这些贞洁烈女来的痛快呢?
孰料刚刚走到跨院门口,院门就被“砰”的一声撞开,一个喽啰大呼小叫的跑进来:“岛主,大事不好!”满心泻火不得发泄,星野一郎烦躁得很,闻言顿时大怒,飞起一脚就将这喽啰踹得闷声一声倒飞出去,嘴里大骂:“没头没脑的乱喊乱叫,活腻歪了就去后崖跳海,难道还
得本岛主费力送你一程不成?”
那喽啰连滚打爬的爬起来,叫道:“岛主,淮安的水师杀来了……”
天边露出鱼肚白,大海之上极目远眺,已然可以望出去很远。星野一郎目力极好,爬到旗舰的桅杆上远远望去,只见北方的天际影影绰绰不知有多少战船铺天盖地的驶来,那船速极快,显然是朝廷经制的战船,既有风帆鼓风又有桨
手划水,只是眨眼之间距离便又近了一些。
星野一郎从桅杆上爬下来,脸色阴沉。
他以为朱振不会将他作为首要攻击目标,然而事与愿违,看着对方船只的航行方向,分明就是奔着他这座小岛直扑而来,气势汹汹。
“这畜生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放着那么多大鱼不去打,偏偏盯上老子?”
星野一郎大马金刀的坐在战船的舱中,气急败坏的大骂。
手下喽啰面面相觑,心说您再怎么骂也没用,还能把人家骂走了?赶紧想办法退敌才是正经!星野一郎骂了一会儿,自然也知道此时最无用的骂人,骂得再欢实,人家朱振的船队也不会绕道去往别处。心急火燎的想了半天,权衡着利弊,知道自己这几百号人万万
不是朱振的对手,那小子手底下的兵卒在霍山杀得整座山都染红了,自己这点人算个啥?
只是后悔没能早一步预防万一,将岛上的钱财转移别处,现在想要运走怕是来不及,都要白白便宜了朱振那个混蛋!赶紧召集人手,将岛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不值钱的就留给朱振,让那王八蛋他自己留着买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