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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诚的想法与叶问天不同,他认为好死不如赖活着,人只有活下来了,才有希望。
“哼!现在你后悔了?晚了!你以为你这老东西对我很有用吗?在我眼里,你一文不值。再说就算我杀了叶问天,我想要的东西,依然能够得到。”林耀辉指着会诚说道。此时,说出这样的话,他觉得特别解气。
“狂啊!叫你狂啊?小子,怎么不狂了?你是乖乖地把上古绝情剑交出来呢?还是等林督统把你的头割下来后,我再从你的虚鼎中取出?”白血刃上前,故意调侃叶问天。
“少废话,要杀就快点动手!就算老子变成厉鬼了,也要找你们这几个恶魔算账!”
“哟呵!将死之人还像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白清风不屑道。
“这么想死?好,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林耀辉认为洪荒之力一定在叶问天身体里,将他杀了之后,将尸体带回去,再将洪荒之力取出,便大功告成了。退一步说,若洪荒之力不在这小子身上,那么再从会诚那里找到突破口,也定能找到洪荒之力的下落。
因此,林耀辉还不打算那么快处死会诚。
林耀辉牙关紧咬,灵力引入握剑的右手腕,青筋暴涨,一抹……
“刀下留人!金令牌在此,看谁敢动我兄弟!”
紧要关头,一声强有力的暴喝自空中传来,气势如虹。
林耀辉右手刚运上气,正准备抹剑时,立即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喝声给镇住了,顿时手臂僵硬于空,剑停止运行。
尽管如此,剑风仍划破了叶问天脖子上的表皮,鲜血直流,但是叶问天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在场的人都被那个暴喝声给镇住了,同时被林耀辉抹叶问天脖子的行为震惊。尤其是会诚,他惊叫一声,以为叶问天的脑袋定是保不住了,可没想到都已经见血了,那剑硬是在半空中静止了。
会诚的心脏瞬间有一种骤停的感觉,半天才缓过气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竟瘫软在地。
金令牌,是罗煞国周氏王朝的皇家令牌,见令牌犹如见王主,不容亵渎。
“来者何人?为何要阻止我杀了这个小畜生?”林耀辉自然知道金令牌的分量,听到“金令牌”三个字后,当即停下进攻的动作,本能地问了一句。
“大胆!见到金令牌犹如见到王主,还不下跪?”来者自天而降,手里高高地举着一枚黄金铸就的令牌,令牌上刻着的“王”字庄重威严,金灿灿的泛着光晕。
来者正是周永龙。
在场的武者修为都不低,他们能够感觉到,这是一枚货真价实的金令牌。于是,林耀辉等人统统半跪在地上,双手作揖,行大礼。
叶问天也不敢怠慢,来不及擦掉脖子上的血迹便行起大礼。这一大礼除了表达对令牌的尊敬之外,另外一层意思则是感激周永龙的救命之恩。
叶问天想不到,这蓬莱武院的学员竟然持有金令牌,而且今天自己遇到的这一难,竟然还要仰仗他来解围。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周公子,你的速度好快,也不等一下我!”
二赖气喘吁吁地随后赶到,看到众人下跪后,还不明白周永龙王族身份的他,见到金令牌的一刻,脸色突变,立刻下跪说:“恕草民无知,令牌现,如王主亲临!”
二赖心中不禁大喜,认为他们有救了!
“问天兄弟,免礼!”
“谢谢周兄弟!”见周永龙称自己为兄弟,叶问天不再管对方的王族身份,也以兄弟相称。
林耀辉、白血刃等人脸色大变,这小子竟然是三王子的兄弟,他们差点就将其灭了。假如三王子怪罪下来,这罪过恐怕他们谁都担当不起。
“三王子,罪过罪过!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林某不知叶问天是你兄弟,险些酿成大祸。正所谓不知者无罪,还望三王子恕罪!”林耀辉虽然心中不爽,但是也不想得罪王族,便赶紧低声下气,乞求周永龙的宽恕。
同时,林耀辉也暗自后悔自己的动作太慢,若是再快一点,将叶问天杀了的话,周永龙也不至于怪罪于他,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杀一个人是再正常不过了。
“好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既往不咎。这三个人,我必须带走!”周永龙脸上没有半点笑意,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这……叶问天乃是重犯!”林耀辉情急之下,突然想起了圆场的理由,忙说:“叶问天无故杀害了我零诺派长老袁开润的侄子及下属,共九条人命。我作为一城之主,理应将他绳之于法,否则属下难以向太平城的老百姓交差!”
“是啊!三王子,我侄子死得好惨啊!你可得为我作主啊!”袁开润心领神会,竟然当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叶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