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型。
而上面的肌肤却是软的、滑的,摸在上面又滑又腻。美女只觉得自己的小舌头被秦朗含在嘴里是那样的舒服,她轻轻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躲闪秦朗那寻幽探秘的禄山之爪,她觉得仅仅是被他摸到自己的乳罩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更何况他那恼人的手指居然还摸上了自己那整个的小白兔!毫无疑问,美女的是柔软的、滑嫩的,同时又是敏感的,秦朗的手指只是轻轻的碰触,就已经给美女制造了触电般的美感,她的心底并不抗拒。
可是这强奸的羞愤却又让她不能就那么轻易屈服,但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竟然用不出一点的力道来!
如果说两人最初的亲吻是涓涓细流之间的汇集,那么现在就是海浪与海岸的搏斗,猛烈、刺激,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美好。不一会美女就觉得身体里有种非常隐蔽的液体流了出来,沾湿了自己的最贴身的衣物,她不觉的有点迷惑了。
仅仅是亲吻和抚摸,怎么也可以给自己带来这么强烈的感觉?而且这个臭男人还是在强奸自己!?秦朗的手在美女的小白兔上用力的揉捏着,美女的小白兔外面是软的。
而里面却又是硬的,处女的双峰总是软中带硬,不似成熟妇人像发面一样的绵软,也不似硅胶充起来的假乳那般坚硬,这样美好的小白兔只能是处女才有的!
秦朗把美女那两座从没有人踏足过的处女峰掌握在手里,她的小白兔饱满异常,他的大手怎么努力也只能握住一半,那颗调皮的草莓还轻轻的挠着他的手心,似乎在反抗,在呐喊,似乎不愿意就那么被他征服!
可惜,它的反抗是如此无力,呐喊是如此微弱,反倒因为它的敌意吸引了秦朗的注意。美女那整座山峰都非常的嫩滑,偏偏圣女果有着不一样的触感,初时它柔软,可在反抗的时候变得坚硬,当他碰触到它的时候,才知道它不仅有些坚硬,还有一些仿佛被磨平了的毛刺。
美女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下,因为娇嫩的那里被碰触,敏感的那里被揉捏,平时就是自己轻轻碰一下都会很痒,很难受,更何况是一个男人在用力地、放肆的揉捏?从第一声呻吟从美女的嘴里流出来。
后面就再也无法控制,一声声,一串串,仿佛是雨打芭蕉一般,再也不肯停歇。不一会美女就缓不过气来了,鼻子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小了,秦朗见她都快窒息了才放开了美女的唇。被秦朗放开的美女好一阵功夫才勉强清醒,可尽管这样,她的脑袋还是一团浆糊似的,小脸上更像是涂抹过胭脂,红扑扑的,说多就多。
可能是刚刚的亲吻耗费了她不少氧气,这下缓过劲来,她不停的吸着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补充刚刚被消耗掉的氧气似的。好一会美女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她知道今天晚上已经逃不脱被狼吻的后果了。
但她还是苦苦哀求道:“我是真的来看郑燮的,又没有对郑燮造成什么伤害,你就放过我好不好?要不我给你一些经济上的补偿好了。”秦朗笑着道:“钱虽然是个好东西。
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在钱下低头的,你如果把我当成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就错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美女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现出里面最后一个薄薄的网丝乳罩,但见下面一座颤巍巍的雪峰高高的顶起着这层蕾丝,连乳珠都凸了出来。
使得她的曲线贲起,乳珠直欲突破束缚钻将出来,霎时间肉香四溢,熏人欲醉。秦朗舔了舔嘴唇道:“你的小白兔真的好大,比那些拍那个写真的都还要大多了。”
美女流出了眼泪,那种盛气凌人的骄傲完全消失了,那种娴熟的演技也黔驴技穷了,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的双腿拼命的夹紧,想要护住紧要之处不被侵犯,只不过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徒劳的。
美女流出了眼泪,那种盛气凌人的骄傲完全消失了,那种娴熟的演技也黔驴技穷了,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的双腿拼命的夹紧,想要护住紧要之处不被侵犯,只不过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徒劳的。
秦朗眯起眼盯着美女那因挣扎而颤动不休的双乳,瞳孔里又渐渐的燃起了两团炽烈的火焰。他低下头去,张开大嘴对着那红滟滟、微翘的乳珠便狠狠的吻了下去,美女发出了“嘤咛”的一声娇呼,激烈的摇着头,敏感的乳尖上传来又热又湿的感觉,伴随着一阵阵的麻痒冲上脑门,她那的脸上因娇羞和春情的涌动而抹上了艳红,冲淡了她刚才的傲气。
秦朗的双手也没闲着,不住的在他的身上乱摸狂吻起来,不一会美女就被秦朗挑逗得无力的瘫在了床上。她那两条雪白浑圆匀称的大腿无力的下垂分张,细如凝脂的两胯交界处是如细丝绳般的黑色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