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味。”
刘彤笑道:“王总小时候受过苦?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王总也属于官二代的范畴,敢让你这官二代受苦的人只怕很难找吧?”
王海抿了一口红酒后笑着道:“小时候受苦那是时代的缘故,我父母当年在政治上处于最低潮的时候,他们都去了牛棚,我们兄弟姐妹就成了没人问没人管的野孩子,没钱花,我就偷偷把我父亲收藏的一些东西拿去卖,没吃的,我就东家一顿西家一顿,那时候我就意识到钱是个好东西,这世上只有钱才是最实在,最值得信任的东西。”
刘彤因为年龄的缘故并没有和王海有相同的经历,可是她知道父亲在那个年代也蒙受了许多的磨难,他的原来的老婆承受不了压力跟他离了婚,正是那段磨难让他认识了自己的母亲,才有了他们姐弟三个。
王海的话多少还是能够让她找到一些共鸣的。王海也知道在这一点上跟刘彤是可以找到共鸣的,他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从那时起,我就对政治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我觉着官场比商场更加的残酷,人心更加的叵测,以我的条件,踏入仕途混个一官半职并不难,可我还是选择了经商,我不想活得太累。
为了这件事,我的父母没少骂我,所以我年轻时候吃苦都是自找的。”刘彤是知道他追杨琼的事的,他是为了追杨琼才放弃在仕途上发展的,但这样的事不能说出来的,她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道:“王总今天约我来该不是为了听你忆苦思甜吧?”
刘彤是知道他追杨琼的事的,他是为了追杨琼才放弃在仕途上发展的,但这样的事不能说出来的,她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道:“王总今天约我来该不是为了听你忆苦思甜吧?”
王海哈哈大笑道:“我只顾着自己说,没有顾及到刘小姐的感受,真是抱歉。看得出你是个爽快人,不知你对房地产行业怎么看?”刘彤已经在房地产做了好几年,也知道王海在洪阳市涉足了房地产。
而且还是最大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她端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酒道:“这方面我还没有王总熟悉,恐怕给不了王总太多的意见!”
王海一听刘彤的话就知道她不是花瓶一类的女人,还是有点真才实学的,她应该看出了自己找她是抱有目的,所以从开始就表现出戒心和警惕。
对于这样一个精明的女人,刻意隐瞒反而变得没有必要。他一边夹菜一边说道:“刘小姐,实不相瞒,我看中了东区供销社的副食品大楼的地皮,根据我调查,现在的私营副食品企业如雨后春笋般的成长起来了。
副食品站已经长年处于亏损之中,现在正通过转让土地的途径谋求新的发展,不知道你对这块地皮有没有兴趣?”刘彤笑道:“副食品公司位于东区的闹市区,建设民用住宅是不是太可惜了?”
王海一边慢慢的吃着菜一边真说道:“我只是说那块地大有可为,并没有说在那里建设民宅,我不瞒你,我想拿下那块地,在那儿建一座省城的第一高楼,成为省城新的商业地标。”
刘彤并没有这么大的气魄,她现在都是开发住宅区,觉得这个家伙还真有点气魄的,但凭直觉感到王海在拿地的过程中遇到了麻烦,不然他不会来找自己,自己在商界上虽然有些关系。
但还远远没到让王海利用的地步,他肯定是冲着自己的父亲来的,想透了其中的关键,刘彤表现的更加沉静,多数时间都用沉默在挑战王海的耐性,她在等待王海吐露更多的事情。
王海终于忍不住的道:“看中那块土地的不仅仅是我一个,还有很多家都对这块地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刘彤意味深长的道:“论实力论关系谁能比得过王总啊?”
王海叹了口气道:“新兴集团的周成你是应该知道的,他也想拿下这块地,他是h市本地的企业,他的父亲也是省常委,h市的市委书记。
虽然我父亲在常委名单中要在前面一个名次,但实权就比不上他了,而且我这些年都在外面发展,还真有一点强龙不压地头蛇的感觉了,虽然我有足够的把握盘活这块地,可在h市我并没有太多的优势。”
王海的这番话的确没有做任何的隐瞒,他在省城的确有不少的关系,但周成现在是他势均力敌的对手,在地里上还要更胜一筹,能让周成的父亲买账的也只有省委书记了。
所以他才会邀请刘彤吃饭,想通过刘彤的关系说服她父亲出面。他和刘彤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对刘彤的聪明睿智已经有所了解,想要刘彤跟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必须拿出让她心动的利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