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 calls sin an accident; god calls it an abomination。
man calls sin a blunder; god calls it blindness。
man calls sin a chance; god calls it a choice。
man calls sin a defect; god calls it a disease。
man calls sin an error; god calls it enmity。
man calls sin fascination; god calls it fatality。
man calls sin infirmity; god calls it iniquity。
man calls sin luxury; god calls it lawlessness。
man calls sin a trifle; god calls it tragedy。
man calls sin a mistake; god calls it madness。
man calls sin a weakness; god calls it willfulness。
人们说天使都住在天上,其实我们住在一个无边无际的森林里,那是属于神的花园。不知从哪一天起,我在那里无忧无虑地生活,在清晨薄雾的笼罩下,林间草丛上的露珠反射着初升的金黄阳光,我幻化成鱼游弋在山涧,幻化成鸟轻盈地跳跃在树梢。
我必定是神最忠实的信徒,最宠爱的孩子,所以神赐予我一切,如花的生命,如歌的岁月,但我是贪心的,想把世上一切美妙的东西都抓在手心,于是我向神祈祷,请给我世上最神秘最美妙最难以得到的东西,但久久地,没有得到神的回答。
第七日,神对我说,这园中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惟独不能去山的那一边,去了那里你必会死;这世上所有的生灵你都可以宠爱,惟独在你身后唱歌的那个人你不能爱,爱上他你必会痛苦。
于是,每次走到那座山边的时候,我急忙掉头,不敢逾越。但渐渐地,对山那边的好奇越来越强烈地困扰我。有一次,我问从山那边过来的天使,山那边什么样,她说山那边也是森林,但没有这样茂密的树木,没有这样清澈的河流,大地上长着荆棘和蒺藜,那里住着人和他们的后代。
“人很危险吗?”我问。
她摇摇头:“人是带着原罪的生灵,受到神的惩戒,会衰老死亡,最终归于尘土。在短暂的生命中,女人必会经历生育的痛苦,男人必会经历劳作的艰辛。”
“人为什么会受到惩戒?”
她没有回答我的询问:“神做每件事都有他的理由。”
我又问她:“我们会死吗?会有痛苦吗?”
她摇摇头,天使不会死,也不会有痛苦。
从那天起,一些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滋长,虽然质疑神是一种罪,但我一直想验证神的预言,弄明白他对我说的那番话。
终于有一天,我幻化成一只白鸟飞越了那座山,好奇地打量着那个世界,这里和神美丽的花园不一样,没有那么多花草和悠闲的动物,这里有大片大片贫瘠的土地,人们汗流满面地在土地上劳作,为了生存而杀戮动物和自相残杀,这一切看得我害怕。奇怪的是,虽然人注定是终生有罪,注定会终结生命,但人们对此似乎并不很在意,他们日复一日这样生活着,出生、成长、疾病、衰老、最后死亡,然后他们的下一代延续着这种方式,一代又一代。
我困惑,是什么信念,让他们平静地用整个一生来救赎;是什么信念,从始至终维系着一段段转瞬即逝的人生我正在苦苦思索的时候,一种美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转过身,一个背着弓箭的年轻猎人,边走边唱着歌。我这才发现,人原来是神造出来的最完美的生灵,有着和谐的身体,动人的声音,那猎人似乎是快乐的,嘴角带着动人的微笑,见到他的那一瞬,我已深深被他吸引。
神的花园中有很多会唱歌的鸟儿,但没有哪只鸟可以唱得这样动听,神的花园中也有无数种生灵,但没有什么动物比人完美。我停伫在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上,静静聆听他的歌声,他抬起头,看见了我,便停下脚步仰头注视我。迎着他的双眼,我不避不闪,他眼中洋溢着一种喜悦和兴奋,直视着他热烈的目光,一种从未有过的东西在开始我心底滋长,那就是世上最神秘最美妙的东西,我确信。
但是,他突然取出弓箭向我射来,我惊慌失措却已来不及躲闪。当那支利箭从穿心而过时,我突然明白,违背神来到山的这边必定会受到惩罚,翻过那座山时,我已不是天使,只是一只普通的鸟。我在剧痛中坠落,他走过来,触摸我温热的身体,轻轻抚摸我染着鲜血的双翼:“多美丽的羽毛啊,我可以给妻子做一个漂亮的头饰”他欣喜而快乐地看着我死亡,那是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之后便是漫长而永生的黑夜,万劫不复。
这是长久以来的一个梦境,而我总是在黑暗的最深处醒来。
我不是天使,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生活在钢筋水泥的丛林,嘈杂纷乱的世界里。没有神指引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总是一次又一次失败地爱上身边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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