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听了就会骂我们“小屁孩!回去问你爸妈什么是流氓吧!”当然了,我从来没问过。再后来,中学毕业多年,同学聚会时听说高老师和班长谈了一年多恋爱,后来女方家长嫌对方年龄太大,吹了。
(三)大学老师
大学上的是医学院校,逸闻趣事更是多,尤其是第五年在医院实习时更是如此。最后一年我们是内、外、妇、儿、五官各科轮转。
1、口腔科老师
还有一星期就要离开口腔科去眼科了,趁着病人少的时候,我请带教老师帮我拔掉一颗坏了很久的牙齿。当然,是免费的。没想到我的同学、同时也是我的下铺的她非要抢着给我打麻药,可是因为技术实在太差,麻醉效果不好。拔的时候疼得我直叫。老师对我说,这知道的是说你想占公家便宜,这不知道的以为你奋勇献身让小张(我的同学)练手呢,还好,人家不会认为我们是在杀猪呢。老师的一席话让我破涕为笑,结果,差点儿咬到老师的手。老师最后还饶了一句,怎么变成小狗了?!
2、妇产科老师
因为科里除主任外都是女人,所以说话就无所顾忌了,老师之间常会开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某天,路过办公室,听到护士长说我的带教宋老师“怀孕六个月了!”我心里暗暗吃惊,她可是近50岁的小老太太了呀。于是等刚才参与聊天的小护士出来,我偷偷问她是否为真,她笑得前仰后合。后来才搞清楚,她们按每人肥胖程度的不同用孕月来代替,我的老师是挺富态的,说怀孕六个月一点也不为过。后来我回想起来,宋老师曾经玩笑地说过我的肚子像是四个月大小的话。做婚前检查时果真发现腹部有个婴儿头大小的肿瘤。倘若那时就留意地话,也不会让那瘤子长这么大了,幸好是良性的。
一次跟田大夫出门诊。一打扮略土的病人人工流产后来复诊。我老师对她说,术后要注意避孕,不要同房,病人马上接道,我们家就一间房,不同房是不可能的。我听了忍不住想笑。田老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从她严厉的眼神里,我还是读到她强忍不笑的神情。老师接着对病人说,我的意思是你们不能在一起。病人说,不在一起更不可能了,我们家就一张双人床。田大夫说,我是说你们别老师话没说完,我已经实在忍不住了,用咳嗽着的笑来掩饰。这时病人才意识到我们的意思。后来说到此事,田大夫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像个孩子一样。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小老太太严肃面孔后的那分天真与慈祥。
3、泌尿科张大夫
去妇产科实习,男同学会感到尴尬。而去泌尿科实习,女同学会感到尴尬。张大夫在我们第一天到来的时候特意嘱咐我们女同学必须戴口罩,以免自己和病人都尴尬。头两天,我跟着张老师坐门诊。刚开诊的头两个小时,病人稀稀拉拉的,遇到需要检查时,我跟另外一个女同学能不上前尽量不上前。张老师先是严肃地批评了我们,然后趁没病人时偷偷地说,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抓紧,以后去别的科工作了恐怕就很难再有这眼福了。说得我们面红耳赤。不过还好,他没逼着我们动手,不然我真的要装病泡上三五天病假了。往往,快到下班的时候,病人呼啦啦一下多了起来,害得我们常常不能准点吃饭。原来,那些病人都是在诊室外观望呢。可看我们这些实习生根本没走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红着脸要我们老师给看了。毕竟,我们老师是这科的专家呢!
串串珠于2003年9月10日教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