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聂相思抿紧嘴唇,身子抽得厉害。
战廷深看到她这样,心尖尖揪紧了,看了眼聂相思绷着的屁.股,冷眸掠过懊悔,摊开大掌,覆上去轻轻的揉。
“……”聂相思抿紧下嘴唇,没让自己哭出声。
她不怪他打了她,她哭是因为委屈。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所有的坚强和隐忍全部被击溃。
聂相思趴在他腿上泪流不止,因为她发现,她依赖这个男人的程度,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可是这样的认知,却并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聂相思才哭得这么地厉害。
“别哭了,是三叔不好,三叔不该打你。”
战廷深俯身,亲吻聂相思的后颈,柔声道。
“哇呜……”聂相思一下子哭出声音。
战廷深心下叹息一声,轻搂着聂相思的腰身,便要将她抱起翻转坐在他腿上。
熟知,他的手刚握住她的腰,原本已经消停下来的小女人突然又激动的挣扎起来。
“啊……”
战廷深眼角狠狠一抽,两片薄唇绷直,便要强硬的将她抱起。
“相思,相思……”
忽地。
门外传来战曜急切担忧的声音。
战廷深手一顿。
而趴在他腿上的小女人却突地从他腿上下去,拔腿就往门口冲。
战廷深刚缓和的脸庞立时黑沉,坐在床上没动,眸光幽冷的盯着聂相思打开房门,一下子躲到了战曜身后。
战曜惊得不轻,正要回身询问聂相思,眼角余光却不经意扫到了房间里坐在聂相思床上的战廷深。
战曜瞪大眼,“廷深?”
语气里慢慢的震惊和讶异!
战廷深长眉紧蹙,起身,朝门口走,“爷爷。”
“……你,你不是应该在,在法国么?”战曜惊愕得结巴了。
原本要出差一个礼拜的男人,不到两天就回来了?
“回来了。”战廷深语气波澜不惊。
战曜,“……”还能说什么?
这人压根没意识到,他这个时候回来有多吓人!多让人震愕!
战廷深眸光邃然朝战曜身后盯了眼,对战曜说,“爷爷,不早了,您去休息吧。”
“太爷爷。”
战廷深话音一落,聂相思细细弱弱的嗓音便从战曜背后传来,仿佛很怕战曜就这么走了。
战廷深眉头拧成了“川”字。
战曜抽了抽嘴角,转眸朝身后的聂相思看了眼,随后清了清喉咙,对战廷深说,“你刚回来,也累了,你也回房休息吧。”
战廷深不说话。
战曜微悻,总觉得今天在战廷深面前直不起腰板,底气也不足。
毕竟,是他要求将相思接回老宅照顾。
可不到一天,就让聂相思受了伤……
现在正牌监护人回来了,他却不能归还一个完完好好的聂相思,他还好意思跟人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