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母陪嫁的庄子铺子的事儿,都交代清楚,并且签字画押,我就放你们走,否则……”
白木槿话没有说完,鸳鸯就领着另外两个丫头将纸笔一个个摆到了管事的面前,并且留了红色的朱砂。
那些人额头上冒起冷汗,能做这么多年的管事,他们谁也不是傻子,知道刚刚郡主教训李忠就是在杀鸡给猴看,警告他们若是和李忠一样顽固不化,会是一样的下场。
“哦……你们要是不肯写,也没关系,本宫会交代京兆尹好好地招呼你们,他那里有的是法子让人开口说实话,我也不用一个个搜集你们的证据,我只说你们今日集体来行刺本宫,就够了!”白木槿笑嘻嘻地说,仿佛是在和管事们聊天打发时间一般轻松惬意。
白木槿见他们吓得都白了脸,接着道:“你们也不用担心本宫没有证据,因为本宫的话就是证据,京兆尹是个聪明人,给你们安什么罪名,他恐怕比本宫还有经验,行刺郡主,是什么罪来着?”
瑞嬷嬷十分配合地道:“满门抄斩!”
“哦……如此就好了,本宫也不担心你们家里的人因为没了你们赚银子,而饿死了,如此也算是本宫附送给你们的恩典了!”白木槿说着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好像如释重负一般。
“你……你这是诬陷,你没有证据!”秦海似乎是当中还算镇定的一个,并没有被完全吓到,据理力争道。
白木槿点点头,十分感激地道:“瑞嬷嬷,人家说咱们没有证据呢,赶紧把证据给他!”
“是……”说着瑞嬷嬷就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硬是塞到了秦海手里,然后赶紧大声地叫着:“有刺客……”
一边叫一边退到了白木槿身前,做好严阵以待的戒备状态。
秦海吓得几乎胆子都破了,看着手里的匕首,如被烫到了一般,扔得老远,惊慌道:“这……这是你硬塞给我的,与我无关!”
“秦管事你还是看看,这匕首是不是眼熟?做功如此精细漂亮,刀柄上还有标记哦!”白木槿十分好心地提醒道。
秦管事又捡起来一看,发现果然是他铺子里的,但他已经是不惑之年的人了,也算是见多识广,硬是压下心底的慌乱,道:“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可以是郡主差人去买的!”
“你的意思是本宫栽赃你?好啊……我可是有认证的,钱放,你要不要为本宫当个证人?”白木槿转而问道另一个低头不语的人。
钱放一惊,怎么也没料到轮到自己了,连忙道:“奴才什么都没……”
话音未落,瑞嬷嬷一张纸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让他顿时熄了声音,一咬牙,恨恨地道:“奴才看到了,秦管事意图行刺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