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在沈府用过午膳便回了侯府,沈含玉毕竟大病初愈,又被几个男人拉着几次欢爱,也是累极,午膳之后也回了玉琼阁休息,当夜两个哥哥为了让她修养身体也没有来找她。
元宵过后沈含玉的身边几乎每夜都有人陪伴,有的时候是秦珏,有的时候是沈沐白,有的时候是沈飞白,有的时候是秦珏和沈沐白,有的时候是沈飞白和沈沐白,有的时候是三个男人陪着她一起,有的时候大家男欢女爱,笙箫齐奏,有的时候只是互相拥抱着睡觉。
沈含玉也被几个男人浇灌的愈发柔媚娇艳。身子也是愈发的敏感,被男人一碰就酸软,就流出了淫液,知道她再过不久就要出嫁,几个男人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的陪在她的身边。日日浇灌那蜜穴。而沈飞白自下定决心和沈含玉在一起之后,也是努力专研男女之道。
每每引的沈含玉浪叫着祈求着要他插她的骚穴。他也似乎极为闷骚,总是神色正经的和沈含玉做着最不正经的事情。
就像那日一般,青光正好,午后的书房阳光斜射到书房中,照到了沈含玉的身上,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大哥的书桌上,阳光照射下奶头更显粉嫩,流出的奶水晶莹的湿润了奶头。
她被大哥玩弄的淫水横流,娇喘连连。沈飞白坐在红木官帽椅上,一袭黑色金边绣云纹的锦袍穿戴的整整齐齐。手持大号紫毫。在沈含玉雪白的身体上作画。他先用干燥的毛笔在沈含玉的身体上扫了一圈。美名其曰:打扫画布。
细软的野兔毛做成的毛笔滑过沈含玉的脸,扫过她的眉毛,扫过她的睫毛,扫过她的鼻尖,扫过她粉嫩的唇。
沈飞白手持紫毫慢慢的仔细的在她的脸上描绘。那笔毛在她的脖颈上扫过,描绘了她精致的锁骨,往下滑到她的玉乳上。
在她的右边的大奶上一圈一圈由外向内,一圈一圈的缩小,一圈一圈的画到她的乳晕上止住,又一圈一圈的扩大,一圈一圈的向外,右边画过之后再去描绘左边那个迫不及待的雪乳,又是一圈一圈的绘画,画的沈含玉娇喘起来。
“嗯大哥。嗯嗯大哥,玉儿好痒大哥嗯大哥玉儿好痒”
沈飞白拿着毛笔认真的描绘着她胸前的高耸,却并不去点那至高之点,只在两个山峰上来回画着圈圈,激的沈含玉自己伸出小手捏上了那两颗粉嫩的玉珠。
“啊大哥玉儿的奶头好痒啊啊啊大哥”
“把手拿开,我有说玉儿可以动了吗?”他的语气清冷严厉。沈含玉赶紧放下了手,她可不敢不听大哥的话,不然小穴骚痒了大哥不给他止痒,她怎么办。
“嗯嗯大哥,玉儿的骚奶子好痒大哥,别画了嗯嗯嗯嗯。”沈飞白的画笔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了起来。她的腰轻轻的扭动着,双腿也扭动起来了,他已经闻到了穴内流出的味道。知道她已经欲火难耐。不再多做耽搁。毛笔向下继续画。终于来到她的小穴上,细软的兔毛和她的曲卷的阴毛缠绕在一起。
那毛笔在她的呻吟中在她的小穴外上下的粉刷起来,扫着她的两片外唇,那淫水流了太多,毛笔都被沁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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