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角度说,白佑彬是“东京惨案”的获益人,因为陆战队出的“风头”完全盖过了第62舰队炮击萨尔瓦多造成的恶劣影响。
十月六日,白佑彬搭乘“谷雨”号快速战斗支援舰回到舟山的时候,陆战第五军在东京那边正闹得欢。似乎正是如此,卫延年与陈锦宽把他给“忘记”了。直到第二天,白佑彬才见到了卫延年。
不用问,从脸色上就能看出海军总参谋长的心情有多糟糕。
昨天晚上,白佑彬已经在蓝凌波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因为东京那边的局势还很混乱,负责维持秩序的宪兵还没有到达,另外海军司令部严禁走漏消息,所以蓝凌波知道得也不是很多。
让白佑彬感到欣慰的是,余辉宏挺了过来。
子弹打在了他的左胸口上,距离心脏不到二公分。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没救了,可他凭借着强壮的体魄,顽强的生命力,以及求生欲望挺了过来。只是现在还没有渡过危险期,最终能不脑频复,谁也没有把握。
“你小子干得不错啊!”卫延年明显在说反话“消息送回来的时候,元帅差点没被气出心脏病来。真没看出来,平时你这人挺冷静,怎么在关键时刻竟然做出如此糊涂的决定?你知道这造成了多么恶劣的影响吗?”
“参谋长,我”
“还想为自己辩护吗?”卫延年长出了口气“这次若不是元帅护着你,恐怕现在坐在你对面的就是军事法庭的法官了。”
白佑彬低下了头,不再开
回来的路上,他就仔细思考过。最大的问题不在炮击中立国的港口,而是不应该炮击市区。如果将炮击范围局限在港区,问题就不会有这么严重了。
“好多事情。你要好好想一下。”卫延年站了起来。“要想成为一名优秀地舰队指挥官。绝不能义气用事。更不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完全能够理解你当时地想法。说实话。巴西政府睁一眼闭一眼。我也看不下去。问题是。我们是军人。不是政治家。更不是刽子手。你说说。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佑彬抬起了头来。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其实。以卫延年地能耐。不可能不知道白佑彬为什么要炮击萨尔瓦多。再说了。如果卫延年不知道。就算白佑彬解释了。也不会有多大地效果。
“得了。不想说就算了。”卫延年摇了摇头。“现在。你暂时呆在海军总参谋部。我会给你安排个位置。没事别到处乱跑。最好别出门。不然被记者碰上。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还有。果敢号地情况怎么样?”
“丙炮塔彻底损毁。舰体地问题不大。”
卫延年微微皱了下眉头。“看来。修理时间不会少于三个月。也好。果敢号早就该退居二线了。明天。我就去申请调令。你觉得谁比较合适担任果敢号地舰长?”
白佑彬心里一跳,露出了极为惊讶的神色。
“看着我干嘛?”卫延年的心情确实不怎么样。“你已经是分舰队指挥官了,还想继续霸占着果敢号舰长的位置?”
听到这,白佑彬才长出了口气。
“于右任,还是谢昶伦?”
“这个”稍微迟疑了一下,白佑彬说道“于右任做参谋比较合适,而且他的航海经验在舰队里能够做更大的贡献。所以”
“所以还是谢昶伦比较适合担任果敢号地舰长?”
白佑彬点了点头。这正是他想说的话。
“我会考虑你的意见。”卫延年走到了办公桌旁,拿起了一份文件。“这两天不会给你安排新的事情。元帅也要过几天才回来。你先熟悉下现在的情况,还有些资料在档案处,有时间多去泡泡,好像那个叫夏紫瑶的女士官跟你关系不错吧?”白佑彬的脸一下就红了,头也埋了下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蓝凌波跟你是好友吧,别人都结婚了,你小子连另外一半在哪都不知道,不觉得差距太大了吗?”走过来的时候,卫延年又说道“知道海军怎么看待军官吗?如果连一个能够忍受你的人都找不到,不但不是一名成熟地军官,也不是一名成熟的男人。连成熟的男人都算不上,怎么算得上是优秀地军官呢?好好想下我的话,不要一心只想着舰队里的事情,有时间还得考虑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夏紫瑶的背景很干净,而且家境不错,是个好姑娘。”
这下,白佑彬的头埋得更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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