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却说锦好能够猜透老太太的心意,但王氏却未能猜到,她见莫老夫人发作锦好,连忙插话:“母亲,锦冉这丫头一贯乖巧懂事,最是孝顺不过,绝不是故意如此失礼。只是这孩子最近念叨二老爷的很,一心希望二老爷回来后,能好好亲近亲近,这不,才失态了,还请母亲看在她年幼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
锦冉是不是失态,莫老夫人心知肚明,不过这王氏也真是愚笨,眼皮子太浅,一心想着内院争宠,想让二老爷多宿在她房里几宿,却不知道给自己女儿谋个好出路。
眼看着锦冉这丫头都十岁了,也快到了议亲的年纪,总是窝在家里,能有什么好亲事,再说这乡里乡亲的,谁不知道锦冉这丫头的出身,想要嫁个大户人家正经嫡子,还真的不易。
若是能跟着二老爷去任上,那就不同了,到时候以二老爷之女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出嫁,多好的事情。
莫老夫人只顾着替锦冉打算,却忘了,那族谱上登记的明明白白,二老爷只有一女,若是锦冉以二老爷之女的身份嫁了,锦好可怎么办?
莫老夫人一心为锦冉筹谋,却不曾想到愚蠢的王氏,居然半点没有意识到她的用心良苦,还在哪里唧唧歪歪,一个劲的替锦冉求情。
莫老夫人和王氏出发点一样,皆是想让锦冉能和二老爷去任上,只是王氏怕是还想贪图几日二老爷宿在房中,嗯嗯呀呀的激情,以至于,婆媳二人未能统一战线,倒是惹怒了老太太。
莫老夫人想到这些年自己一心提拔的王氏,居然是个如此扶不上墙的烂泥,猛地眼神一冷:“都是我平日纵的你们没大没小,哪个人家,婆婆说话,媳妇胡乱插嘴的,没个规矩!”
这个帽子扣下来,不管是话说到一半的王氏,还是扭着手绢,不知所措的姚氏,还是在一旁装透明木雕的张氏,皆齐齐出声:“媳妇不敢!”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莫老夫人也没了说话是兴致,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头,瞧着眼前哭的惨兮兮的锦冉,微叹一声:明明有一双长子清明如玉的眼睛,却没有一点长子的玲珑心思。
“锦冉留在这里抄女戒一百遍,我好好调教调教,你们都散了吧,闹腾了一早上,我这身子骨都散架了。”
锦冉顿时不哭了,心里微愕:老太太训了她还不够,还要罚她抄写女戒一百遍,这不是禁足吗?
而锦好却是冷光一闪:看来,她还真的猜中了老太太的心思,她这是努力给锦好随父亲到任上去,铺路啊!
以父亲那个性子,若是知道锦冉被祖母禁足,还是因为她的一番话,只怕是恼了她,而心疼起锦冉了。
到时候,这去任上的好事,怎么着都会落到锦冉的头上。
果然是祖孙情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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