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的看向二老爷,二老爷这次刚想出面解围,却被莫老夫人一眼横得歇了火,不敢出声,只是低下脑袋,不去看她了。
“我什么我?我看你是没脸说话了,也难怪你没脸说话,这样的丑事若是传扬出去,我看你也不用再留在这世上了,干脆一根白绫吊死了算了。”声色俱厉地训斥着,瞧着那可怜兮兮,美色动人的狐媚脸蛋看了一眼,浑身都难受起来,这佟湘玉和那杨氏一个德行,就靠着这么一张会装可怜的脸欺骗男人的感情。
她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你是不是觉得我骂重了?觉得冤枉了你,那你告诉我,昨儿个你还生龙活虎,和你母亲在我莫府门前拉拉扯扯,要死要活的,怎么一夜的时间,就下不了床了,你说,你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自己也是过来人,佟湘玉为何下不了床,她自然清清楚楚,人家金大夫也提点的明明白白,分明就会这祸害勾引了二老爷,不知轻重,不知避忌,竟然在这时候激烈而连续的行房。
想到这么个破事,莫老夫人心里又涌起了一口气,自然还是对佟湘玉的,这祸害先是未婚先孕,现在又有孕激烈行房,正经的,好人家的女儿会在孕期初期勾着男人连续行房吗?
这女人品行由此可见一般!思前想后,这女人出现的太过突然了,不会是早就想讹上莫家了吧!
佟湘玉被莫老夫人骂的抬不起头来,嘤嘤的哭泣了起来,声音如何雨后的甘笋,嫩的掐出水来:“母亲,是玉儿的错,可巧巧是二老爷不想您担心,才打发出去守门的。母亲放心,玉儿这身子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日后,玉儿自当珍惜身子,不让母亲生气。”
佟湘玉哽咽了几声:“母亲也见过玉儿的母亲,玉儿的母亲是什么样的性子,母亲也知道,才使得玉儿行事没什么章法,不知道进退。今儿个,听得母亲的一番话,玉儿觉得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玉儿知道爱之深,责之切,母亲是真的心疼玉儿,才会说这些话,母亲放心,玉儿记在心上,日后定当遵循母亲的话,半步不会踏错。”
她擦了擦泪水,强打起一个笑脸:“今儿个,千错万错都是玉儿的错,让母亲生气,玉儿实在是罪该万死。”
佟湘玉的一番话,听得锦好暗暗心惊,对佟湘玉的戒备第一次提升到最高境地:佟湘玉的这番话可谓是滴水不漏,还能准确的把握住老夫人的心里,将错误转移到佟家老太太的头上。
锦好非常的高兴,今儿个她跟了进来,让她对前世如同隐形人一样的佟湘玉有了一个明确的认识:这个女人,绝对不若前世表现出来的那么软弱无为,被王氏摆弄于鼓掌之中。
或许,这会是她以后可以利用的弱点:若是一只狼和一只狗抢夺一块肥肉,狼自然是无疑的赢家,狗儿只能放弃离去,否则自己都会是狼嘴里的肉。
但若是两只恶狼在抢一块肉呢?
锦好的嘴边闪过一道玩味的笑:两只恶狼的争斗,一定会很有意思,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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