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到处窃窃私语,锦好和朱丹凤出了学院,找了间酒楼,定了雅间,也在低语,只是谈话的内容,与众人不太相同。
“你怎么知道清华公主的脸,有问题?真没想到,清华公主真实的脸,会是那般模样?”锦好有些不解,她不过就是觉得清华公主的脸,笑起来的时候,有些不太自然,却未曾想过,她的脸上盖着一层人皮面具,更没有想到,人皮面具下,她的脸会是那帮景象,现在想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
朱丹凤闻言,却是上下打量了锦好一番,忽而痴痴笑了起来:“人家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却是半点不知,倒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锦好不解:“这与我何干?”
朱丹凤抿嘴笑了笑:“私下里听说,是你那位金表哥动的手脚”又是对着锦好那俏生生的脸蛋看了又看:“果然是人如花,艳光四射,也难怪你那位金表哥护得跟个什么似的,容不得你受半点委屈。”
随即,她细细解释,道:“听说那年你在莫家后花园被猫吓了一通,你家金表哥怒发冲冠,换了清华公主的药,这才让她成了现在的模样,最后不得不用人皮面具。”
锦好闻言,心里百般滋味,不过到最后都化为深深地担忧:“这消息从何而来?皇上那边可知晓?”
虽然朱丹凤说的不清不楚,可是锦好却是信了她的话,金翰林的一贯作风,就是只做不说,若不是今天朱丹凤无意间揭开清华公主的假面具,只怕她一辈子都不知道有一个人曾经冒着巨大的风险,只为了替她出一口气。
公主啊,再不得宠,那都是皇帝的女儿,他这般做,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若是替她出气的代价,是他的安危,她宁愿受点委屈,忍着点气。
朱丹凤不期然锦好忽然会问出这句话,她听闻这消息之后,心里一直羡慕甚至有些嫉妒锦好能得金翰林全心全意的爱,却从未担心过这个问题,便垂下眼睛,想了一会儿道:“应该没有,这种消息一般都是私下里传的。再说了,就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又能怎么样,金翰林乃是长公主之子,又有着惊世之才,即使皇上知晓,也不过训斥一顿。”
女儿,即使贵为皇族公主,很多时候也只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这就是女儿家的悲戚。
锦好的担忧却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消了下去,眉头反而蹙的更紧:皇家有几分骨肉真情,若是皇帝现在因为长公主,因为金翰林的才干而能置自个儿的亲身女儿不顾,日后又怎么不会因为其人的人,置金翰林不顾。
忽然之间,觉得雅间的空气有些稀薄,站起身子,打开窗子,瞧着碧蓝的天空,静静地出神。
美人蹙眉,别具形态,一身浅绿的衣裳将她莹白的脸蛋衬得宛如风中青柳,黑色的发丝轻柔的随着带着寒意的春风,舞动起来,仿若水晶般黑色的眸子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娇媚之中带着些许韧性的柔软,将一地的春日光芒也暗淡了下去。
这般美丽,难怪金翰林那般护着,不忍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也难怪那些男人一心倾慕,别说男人了,就是身为女人的自己,看着这张绝艳的脸,也忍不住心神荡漾。
谢明覃撩开车帘,无意间抬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美人蹙眉图,心头顿时揪了起来——是她!
心中的喜悦突突冒了出来,禁不住想要伸手敲去车壁,让车夫停下来,手刚刚伸了出去,却顿在了半空中,见了又如何,不过是徒惹心伤——她快要成了别人的妻子了。
双目眷念的看了眼,那样俏丽窈窕的身姿,落在眼里都成就了满心的苦涩,目光渐渐的暗淡下来,心脏深处,一波接着一波的疼痛逐渐的袭来,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这般一想,只觉得有千把刀砍在自个儿柔嫩的心上,却还是强忍着放下手中的帘子,如同僵硬的木头人一般,只是深邃的眸中,涌现出死水般寂静。
锦好和朱丹凤二人在外散了些许的心思,这才回了德馨女子学院,谁知道刚刚踏进校舍,就见伍廷芳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
“你不是说报了琴棋书画吗?怎么公布出来却是另外五艺——礼、乐、射、御、算?”
锦好心头一跳:“不可能的啊,我明明报的是琴棋书画啊。”
朱丹凤也不解道:“是我和锦好一起去的,怎么是礼、乐、射、御、算?”
三人面面相觑。
“会不会是学典搞错了?”伍廷芳猜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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