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经过阴**道呢。
唉,张爱玲还说过,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玫瑰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杨平苦笑:这是不是就说男人都是很贱呢,喜新厌旧,得陇望蜀,怎么我最鄙视的这种行为自己全干了呢?喝口啤酒吧,醉了就不会像烦心事了。
“远离地面快接近……”电话又响了,接了两遍都没接起来,对下焦距,接:“喂,随(谁)啊,离(你)那位啊?哦哦,阿噗(布)啊,我,我在哪儿?等等,我想想,嘿嘿,离(你)肯定猜不着,呵呵,我在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相遇的酒吧里呢,好不好?呵呵,那啥?你和央金还好吧?”杨平真醉了,舌头都大了,不停的唠叨,一直不挂电话:“那哈,你想我了没?我,我肯定想了啊,都想醉了……”他一直絮叨了很久很久。“这谁啊,这么讨厌,站在我前边,我从沙发上都没法打望了。”杨平嘟囔着,用手往一边拨拉一边继续说:“阿,阿布那啥我回去就不到你家去了,哦,”杨平一抬头,看见阿布怒气冲冲地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还一个劲儿用手拨拉她,手还在她腰上呢。
电话掉在地上,阿布给他捡起来。杨平揉揉眼睛:“阿布,阿布,你这么在这儿?”
阿布用纸巾擦拭着电话,坐到他边上:“我中午到的,去你酒店找你你不在,打电话给你一直占线,好不容易打通,才知道你在这儿喝闷酒,怎么了?”阿布摸着杨平的脸:“和顾菁吵架了?”
“没,只是刚送走她,心里有点不舒服,”杨平趴在阿布怀里,蹭蹭:“我感觉很对不起你们每个人,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谁我都喜欢,但是我都负不了责,是不是很没用啊我?”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阿布看杨平的状态很不好:“你别多想了,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我只知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我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我绝不放手,我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别为我烦恼就好,你就是一个老男孩。”
酒店不远,杨平和阿布踉踉跄跄的回到酒店。
杨平趴在阿布身上,阿布扶着醉鬼进了房间,把他扔在bed上,自己累得躺在一边喘气:“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心里有事就少喝点么,你这样我心里也……”
“好多,我记不清了,”杨平一直晕着:“好像有两瓶了吧。”
“滚!”阿布气得笑了起来:“你漱口来了吗?少装!给我洗澡去。”
“啊,可是人家还醉着呢?”杨平翻身压住阿布,抱得紧紧的:“你的嘴怎么了?有点脏了,我得给你擦掉,我的手呢,恩恩,你拿屁股压住我的手干嘛,算了,用嘴擦吧,唔……”
“你这……这个……流……氓……”阿布知道挣扎不了了。
一位科学家告诉我们忘记痛苦就要疯狂的××○○,杨平觉得很有道理。
两人都睡得很深,谁也没发现杨平手腕上的九眼天珠散发着蓝色的光芒……
第二天杨平醒过来,看见阿布还睡得很香,将就起来洗漱,然后悄悄地叫来早餐。
阿布醒了,看着杨平露出慵懒的微笑,很迷人。杨平把她抱起来,裹着毯子,来到卫生间,给她洗洗擦擦,刷刷牙。
“别亲我,你嘴上都是泡沫,”杨平往后躲一下,继续洗洗擦擦。
“过来,”阿布转过来搂住杨平,把满是牙膏泡沫的嘴凑过来:“来嘛,来嘛,来嘛~~”毯子滑落在地,露出象牙般的肌肤。
唉,不管了,杨平抱住阿布,走出卫生间,把她扔到bed上,一个虎扑……
午饭省了,早餐当午饭吧。
杨平和阿布互相对视了一眼,对上午的荒唐行为都有点不好意思:“我准备今天就走的,先去云省到丽江看看老三,然后去阳绵看老大,最后去西安找老四,再最后就回家。”杨平啰啰嗦嗦地说着。
“你就没想去看看央金和我?这儿离我们家就三百公里的。啊……”阿布幽怨地喂了杨平一口香肠。
“我是不敢去你家,那阵儿动静太大,诶后来怎么处理的?”杨平也想知道后来怎么了。
“阿爸给寺里的说法就是我家供奉的法器自然放光,现在寺里把那串九眼天珠请去供奉了,过一段日子就还回来,”阿布一边吃一边说:“家里人都认为你是活佛转世,我不敢和他们犟,但是没人敢把这件事说出去,给村里人也是说法器发光,央金是去美国治好的眼睛。”
“那就好,你家我是不敢去,央金要是想我就来找我呗。”杨平吃完了,开始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