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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诶,陆哥,你这里的文玩手串挺多啊,这串蓝珀不错,什么价?”杨平赶忙打岔,指着柜台里面架子上的两串蓝珀0.8的108手串问。
陆老板走过去取下蓝珀的佛珠,递给他:“小杨有眼力,这也算店里最好的东西了。3A级的多米尼加蓝珀,要价一万四。”
“陆哥,这东西是不错,但是这个价格估计过几年能到这个价位,呵呵。”杨平把蓝珀在阿布手腕上比了比,又还给了陆老板。
“那这串沉香佛珠呢?”杨平又指了一串装在密封袋里的颜色深沉,油线清晰的沉香佛珠。
陆老板又跑一趟,把佛珠拿过来:“小杨,你是便宜东西不看啊,这串最低两万,绝对不还价的。”陆老板从密封袋里取出沉香佛珠:“这串也是0.8的108佛珠,是加里曼丹沉水级沉香,你看这质感,这丰富厚重的油脂,这密度。”说着又从柜台上取出一个小电子称,打开,把沉香手串盘好,放在托盘里一称,四十点五克:“这么大的密度只有经过上千年的风化才有这个样子,估计整个加里曼丹地区再也找不到这样品级的东西了。”
“嗯,不错,真不能优惠?”杨平想着给她俩一人买串蓝珀,他自己买串沉香,九眼天珠有点儿招人。
“最低两万,这串东西也压了好几年了,不然不会这个价的。”陆老板说话倒也实在,就这串的品相,过两年沉香行情一爆发最少二十万。
“陆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刚才看你还有一串蓝珀佛珠,加沉香一共三万。”杨平把沉香手串略微靠近鼻子,一阵清凉甘甜的味道直冲后脑,很醇厚,丝丝蜜香不经意间钻入鼻孔,特别舒爽,这种味道绝对不是人工可以合成的。
“这个可不行,”陆老板儒雅的风度不见了:“哪有你这么杀价的?蓝珀都是顶级的,我给你用紫光灯打打,你看。”
“不用,陆哥,蓝珀是顶级的,但是一万多也太贵了,我是实心买,你要给实在价,别因为要保证利润弄得我不买了,你不还是压货么。”杨平喝了口茶,对阿布和顾菁说了一句:“你们也喝,陆哥这茶不错。陆哥,我以前也是做文玩生意的,蓝珀你就按本钱少加点儿给我,我帮你把这串沉香变现,现金为王啊,你这一直压着几万块,也耽搁别的生意不是?价格我是不打算再多加一分了,你考虑考虑。”
杨平得意地看了阿布顾菁一眼,被翻个白眼回来。
小柳一看陆哥在沉思,赶忙给杨平添上茶:“杨哥,您就帮帮我,我很久没业绩了。您就上拍试试,这不也是帮您变现么?”
“这个真不行,小柳你看这样吗,我们这次来京北是要去日本旅游的,等我回来还真有东西要委托你。”杨平不顾阿布顾菁的杀人眼神,继续:“我那儿有几个成华粉彩想上拍,不知道你们公司能不能做个专题。”
“成华?粉彩?杨哥你推脱的借口也太差了吧,粉彩是清早期以后才有的,成华那叫斗彩。”小柳觉得杨平在敷衍她,翻了个白眼,本来眼睛就大,再一翻更大了,气呼呼的,弄得胸前的伟岸更加壮阔,哼,叫你柳言还不愿意,说不定柳言还拼不过你呢。
“呵呵,那个字念斗争的斗,还dǒu呢。”杨平刺激了一下小柳,看她羞臊的样子很开心:“成华瓷器,这样说可以吧,我有几件,能不能上拍?”
小柳对于高端的瓷器没什么兴趣,主要还是因为不大相信奇迹出现:“你不会还说有鸡缸杯吧?”
“我说有你会不会当场晕倒呢?”杨平饶有趣味地盯着小柳:“真是有一只鸡缸杯,还有几只盘子碗什么的。”
“咳咳!”阿布一把拉过杨平,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郎情妾意哦,你这个烂桃花,一不留意就要出状况。”
杨平还没来得及解释,顾菁有凑过来揪着他另一只的耳朵:“小姑娘哦,很开心么,看得很过瘾哦。”
“诶诶,别闹,说正事儿呢,你们的新家全靠这个了。”杨平正色道。
“什么新家?还我们?”阿布很好奇,顾菁拉着她到一边嘀嘀咕咕讲杨平的计划。
杨平侧耳听着小柳在门外给她们公司打电话:“吴经理,嗯,没办成啊,我已经尽力了,那~~嗯嗯,现在有个新情况,我遇到一个客户,他说要委托公司拍几件成华斗彩,好像里面还有一只鸡缸杯呢,啊,啊,诶诶,别挂啊,人家手上戴的九眼天珠就几百万呢,真的,陆哥鉴定过了,说是他们圈子里的神器,很多人顶礼膜拜的。什么?你过来?等等,我问问啊,你别挂。”小柳蹬蹬蹬跑回来,擦了一把汗:“杨哥,您能在这里等一会儿么?我们经理过来谈。”
“不行,我们还要转呢,是不杨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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