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无聊嘛,看着阿布和顾菁挑选衣服。杨平把沉香手串放在手心里,双手合十,从手掌缝隙里嗅着淡淡的浑厚醇和的香味,大脑无比的放松,右手手心里传来一种无比舒畅的滋润感。好像可以清晰的感觉出空间里的东西,不再像以前那样混沌。靠!这是啥玩意儿?!他感到空间里有个大东西,那只赑屃石雕!!就是营救顾菁时收进空间的那个石雕,当时是赑屃的头部和身体是断开的,但是现在空间里的赑屃是完整的,周身流淌着圆润老熟的光泽。
杨平深深吸了口气,这大家伙该怎么处理呢?过了这么久我早忘了这回事儿了。思绪被阿布打乱:“好了,发什么楞呢?我们买好了。”
“咦~杨平,你感觉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呢?”顾菁疑惑地盯着他。杨平心里乐,废话,老子升级了。
“有啥不一样的,别看了,走了走了。”他岔开话题,一手牵一个大美女往停车场走去。
回到酒店,三人一致决定去感受一下水疗,这是皇家客栈的特色。美女选择了汗蒸幕spa,杨平则去了流动水疗厅,感受蓝色海洋的包容,水柱冲压,理疗师的穴位按摩。唯一不好的就是熏香比老板娘的菩萨奇差了不少。
酒店的法式西餐很有名气,顾菁和阿布很喜欢。愉快地吃完法式大餐,杨平自己又去小巷吃了碗老京北炸酱面。还是面食实在,火锅啊西餐什么的他都吃不饱,吃一会儿就没耐心吃了。
回酒店的路上杨平给老婆打电话报平安:“海兰,臭宝怎么样?哦哦,好就行,你们要照顾好自己,托尼要是没时间溜就给咱爸带过去。嗯嗯,还有把你爸妈接来住几天,帮忙看看臭宝。好好好,我不啰嗦,你自己安排。那些给你买的手串,手镯,项链什么的你没事儿就换着戴,我买的那些东西都是极品,你戴出去绝对震慑你们局里的姐妹,呵呵,ok,不是我啰嗦,那些东西也需要盘,你不戴反倒对那些东西不好。你爸来的时候看看喜欢什么手串就让他拿走,帮我盘一盘,嗯嗯,东西太多,盘不过来。臭宝呢?我跟他说一会儿,写作业啊,说两句也耽误不了啥,啊,打搅学习?我~okok,那你给他说我回来给他带玩具。不浪费,不是大赛还要发奖金的么?多少?这个不太清楚大概得百十万吧,啊,啊,日元日元,别兴奋,不是人民币。嗯嗯,我绝对节约,报社给全额报销费用。回来一定上缴,嗯嗯,那我就挂了啊,恩,你先挂,88。”很惆怅,这还没出国门呢就想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赶到机场,乘坐日航直飞Tokyo。飞机慢慢爬升,看着窗外格式房屋,马路麦田慢慢变成谷歌地图,手里的沉香味道也越来越厚重,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静谧里。
顾菁喜欢飞机上的哈根达斯,边吃边和阿布交流:“阿布姐,咱们到东京以后是跟杨平住大赛筹办方指定的酒店还是自己找酒店住?”
阿布伸手拉拉杨平:“诶,杨平,你怎么老摆这个姿势啊?打算一心向佛?真好。”
“嗯,怎么了?”杨平从冥想中回过神。
“我们在东京住大赛筹办方指定的酒店还是自己找地方住?”顾菁又问了一遍,嘴唇上的冰淇淋看上去很性感。
“到时候看吧,环境好就住,你不喜欢就换地方。”最近杨平的做派有点儿脱离工人阶级,衣食住行从来不问价格,这不好,要改。
阿布撇撇嘴鄙视道:“全是照顾小妖精的情绪……”
“那啥,你们,看你们的喜好,刚才口误,口误哈。”杨平感觉到有冷汗,顺手把窗户调暗,窗外云层上的阳光有点儿刺眼。
顾菁甜蜜的把头靠在杨平肩上,阿布翻了个白眼,把顾菁拉回来:“顾菁,很幸福哦?”
“嗯,”顾菁眯着眼睛,舔舔舌头:“多想一辈子都这样。”
阿布有点惊讶:“一辈子坐飞机?!”
“哎呀,阿布姐,你知道的啦,我的意思是一辈子保持这种状态,不被外界打扰。”顾菁低下喏喏:“我总害怕一觉睡醒一切都不存在了,我被家里人抓回去或是被社会嘲笑。”
杨平感动得握紧她的手。
“阿布姐,你呢?”顾菁转过头看着阿布。
“我没有你这么麻烦,”阿布搂住顾菁,把她的额头的长发轻抚在一边:“家里人很尊敬杨平,央金也很喜欢他,我的状况就这样,可以没什么顾忌地和他在一起。只是我觉得这种状态很好,没必要打破。要不你辞职,来我公司做事?”
“还是不了,我喜欢现在的工作。”顾菁感激地靠了靠阿布:“阿布姐,万一以后有什么麻烦你要帮我啊。”
“那是肯定。”阿布一脸阳光,趾高气扬。
杨平看氛围不错,就插话:“阿布,到时候你不会安排顾菁常驻冰岛吧?”
“打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