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翰琢磨了一下:“小杨,你自己说这行辛苦不?”
杨平从后视镜看看刘翰的苦脸笑:“辛苦,这辈子我都不想这行了。”
刘翰继续:“小杨,你就当给哥哥给个辛苦钱,一千你也不差这点儿不是。”
杨平瘪嘴:“刘哥,这辛苦钱也应该是我挣啊,我在下面当了几个小时的民工啊。工具箱里有烟,你拿出来抽。”
刘霖在副驾驶取出烟,一人点了一根:“嗯,行了,哥,小杨,你就五百全拿走吧。一是东西实在不出彩,二是小杨今天也下了不少苦。咱们,呵呵,就当背了一天水泥吧。”
刘翰想想也笑:“行吧,就这样。对了,下面你们仔细找了么?会不会有什么遗漏?”
杨平翻白眼:“你是没下去一间一间地倒腾黄土,还有几件陶器,全被刘哥给砸了。”
刘翰吸了口烟:“嗯嗯,砸了好,那东西晦气,不值钱,还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从墓里倒腾出来的。”
开了几个小时车回到jc,杨平给下了车的刘氏兄弟俩数了五百块钱:“那行,刘哥我就先走了,你们也早点歇着。”
刘翰接过钱直接装兜里,摆摆手:”行,小杨以后有汉玉一定给你留着,走了。”
天色已大亮,杨平找了家早餐店吃饭,老板一脸怪异的看着杨平:“吃点儿什么?”
杨平看看自己土头土脑的装扮,笑了:“三根油条胡辣汤,诶,老板这附近哪儿有洗车的?”
“七中前面就有,给油条,胡辣汤要辣椒么?”老板放下装油条的盘子问。
“要,……”吃过早饭,杨平干脆先回家,海兰和儿子已经走了。杨平把一身土苍苍的衣服全脱掉,痛痛快快地洗完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把脏衣服扔洗衣机里洗着,杨平来到书房看出土的两件铜器。
这铜簪太普通了,就是一朵五瓣的花下端长长的杆儿,要不是汉代的东西估计一块钱都没人要。
这铜灯就有意思了,说是灯吧,不像,说是香炉吧也不像。就是一个桃子状的香炉下面带个盘子装的底座,底座还有个放灯绳的嘴儿。整个铜炉高十四公分,上面铜锈满布,把原有的纹饰遮得严严实实。这得清理,改天吧。
杨平磨磨唧唧烧开壶水,给石瓢里泡好普洱,倒把西施壶里泡好铁观音。给小石佛茶宠挨个儿浇了一遍普洱,用鸡缸杯到了杯铁观音品了品,接着跑去厨房打开听百事,喝了一口,嗯,舒服。用鸡缸杯喝可乐不知道味道有没有加成,杨平想着乐了。
取出玉璧,杨平掂了掂,很砸手。玉璧是和田墨玉,一块钱硬币大小。正反面都是蝌蚪文,玉质温润老熟,蝌蚪文转折处是细细的断线链接,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抛光痕迹明显,这就是解玉砂抛光的特征之一。玉璧的边缘和硬币一样,九十度直角很规整。在空间滋润了一夜,好像被人为盘了几十年的样子,老熟润泽一点儿也没有刚出土的生涩感。
这个给顾菁做车挂不错,杨平想着,找了串0.8的108小叶紫檀手串,在三通下面把这个玉璧绑好,打了几个金刚结。
衣服已经洗完,晾在外面一会儿就变得硬邦邦的冻住了。杨平拿着玉璧,穿上夹克出了门。
找到七中的洗车店,里里外外来了次大清洗。等顾菁过来的时候,吉姆尼已经变得闪闪发亮一尘不染了。
顾菁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爱车,转头问:“你怎么样?感受到《鬼吹灯》的惊险刺激没?”
杨平臊眉耷眼地坐上副驾驶:“唉,一言难尽,那哪儿是盗墓啊,整个一个民工干的活儿。你早几个小时看到我,估计你都不认识我了。你看看这个车挂喜欢不?”
顾菁这才注意到后视镜上盘了三圈的小叶紫檀和玉璧:“很好看,喜欢。来奖励一下。”顾菁探过身子亲了亲杨平。
“好了。再亲就该换酒店了。”杨平笑:“这个车挂千万别送人哦,只能自己留着。这东西不贵,但是拿着钱买不到。”
顾菁白了一眼:“又是古里古怪的,知道了。咱们吃饭去?”
杨平挠挠头:“那就速度点儿,我还得去趟文庙,看看岑鸿店里的草缸做的怎么样了。”
顾菁嘟嘴,发动车窜出去:“每次都不肯多陪我一会儿。”
杨平嘿嘿笑:“等过段时间咱们再出去转转?诶,你需要装部行车记录仪。”
顾菁没好气:“过段时间?阿布姐怎么告诉我她也要去?”
“这次是陪儿子,你们去也没什么意思,我是说再过段时间。”杨平靠在椅背上,扭头看着顾菁精致的脸。
顾菁翻了个白眼:“我和我姐想去欧洲,到时候通知你行程,你自己安排好时间啊。”
杨平略微坐直:“欧洲?你和你姐?能不能不要算我?我多忙的。”
顾菁咬牙:“你说呢?”
“哦,那好吧,我尽量挤时间。”杨平无奈。
“不是尽量,是必须。”顾菁纠正:“我都给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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