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被搞糊涂了,手插进裤兜了,搓搓蓝珀双环把件:“拜我为师?你没搞错吧,我能教你什么?”
杜丽晃晃手上的血珀108手串:“就这些啊,按你说的是文什么?哦,对了,文玩。”
杨平被气笑了:“你一女孩儿玩什么文玩。”
杜丽跺跺脚,恨声:“女孩儿怎么了,这些翡翠,和田玉,碧玺不都是女性饰品居多吗?你们男人有戴镯子的吗?”
“唉,等你回来再说,你先出乘吧,”杨平被缠得没招儿,想先打发杜丽走:“我最近真的太忙了。”
杜丽本来对杨平没什么兴趣,只是真喜欢那些珠珠串串。可是几次和杨平的偶遇都很奇葩,也是忍不下这口气,索性插两脚气气那俩女的,撇撇嘴:“我不管,我就当你答应了,反正咱俩师徒互相的见面礼都送了,那我先走了,师父,回来给你打电话哦。”
杨平痴呆状看着杜丽扭啊扭啊的走了,叹口气,转身出了机场。无所事事地点根烟,风有点儿大,吹了自己一脸烟灰。紧走几步把烟摁息在垃圾箱,拉上皮夹克拉链,朝停车场走去。
开车前杨平给老妈打个电话,交代下午放学让老爸接臭宝。臭宝考完试了,让去爷爷奶奶家住两天,放松一下。
杨平挂了电话,开车直接去老丈人家,帮忙订机票。路上他戴好蓝牙,调出几个同事的电话,一一联系。这几个哥们儿和他关系很好,自打他不怎么上班就联系得少了,只是那次搬鱼缸的时候叫人家来帮过忙,这明显用人的时候朝前,不用人朝后啊,忒不地道了。
“春儿,我啊,杨平。嘿嘿,别骂我啊,今儿我请客,晚上下班去伊兰宫。哥儿几个聚聚,嘿嘿,那行就这样。”
“老驴,最近怎么样?嗯,晚上伊兰宫,咱哥几个聚聚,你把老冯,王凯都叫上,我就不打电话了。好嘞,掰掰。”
路过百盛,杨平去买了只拉杆箱,又按照老两口的身材买了两套黑牦牛冲锋服。
老丈人还没搬家,估计是打算放放新装修的甲醛。杨平上了楼,老两口都在家。
杨平老丈人正盘玩九瓣飞碟桩金刚手串呢,这爱好文玩的人就是不一样,一串九瓣飞碟桩金刚菩提已经被盘的红亮红亮的。杨平放下东西,和丈母娘寒暄了几句,就端着丈母娘给泡的茶和老丈人聊起天。
“爸,你这串金刚盘出来了,”杨平接过金刚菩提,试试手感,一种细腻的阻尼感从指间传来:“这就差岁月的洗礼了,过几年挂瓷了那才漂亮呢。”
廖爸很喜欢杨平,找个和自己臭味相投的女婿太难得了,畅怀地笑笑:“我这都是用干手盘的,一点儿油都没刷。”
杨平喝口茶,从兜里拿出一个文玩布袋,递给老丈人:“爸,你给看看这块玉璧是什么来历,我原来觉得是墨玉,但是现在看又不像。”
廖爸戴上老花镜,打开文玩布袋,取出玉璧蹙着眉看了半天:“这个应该是黑漆骨啊,不是墨玉,你看这里里面有白色的斑痕没,其实这白色才是这块玉璧的本来材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高古羊脂玉璧,黑色其实是沁色。”
杨平的丈母娘端着一盘水果过来埋怨:“杨平,先吃点儿提子。我从早市买的,特好吃。你俩别凑在一起就是玩这些不着调的东西。”
廖爸不满意,顶嘴:“这叫不着调吗?不着调你那房子是怎么来的?没见识。”
廖妈眉毛一立,咬着牙:“你是长本事了啊。杨平在,我不说你了,哼哼。”
廖爸也是没地位,讪笑:“你做饭去,我和杨平研究研究正事儿。”
杨平赶紧拦着:“妈,我一会儿就得走,还跟人约好谈事儿呢,别做我的饭。”
廖妈不答应:“这么远的过来怎么能不吃饭,吃完再走!”这是不容置疑啊。
杨平为难:“妈,真是有事儿,饭啥时候不能吃啊,真的和人约好了……”
廖爸看出杨平为难,帮着给老伴儿说说:“人家孩子有事,你以为谁都和咱们一样,退休没事儿干。行了行了,一会儿让孩子该忙啥忙啥。”
廖妈白了老伴儿一眼,回厨房叮叮当当不知道去忙什么了。
廖爸继续说这块玉璧:“我看高古玉水平有限,你还是找吴会长再看看。这种玉璧现在市面上基本见不到,怎么说也得十几万呢。”
杨平虚心:“爸,你说这是黑漆骨,什么叫黑漆骨?”
廖爸被挠在痒处,抚抚头发:“黑漆骨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据我理解就是一种沁色。生成这种沁色没个两千多年是根本不可能的。造成这种沁色的原因我知道的就两种,不一定对啊。一种就是水银沁,一般是墓葬里的水银所沁的,古人有时候会在尸体的腹内灌注水银,有时候会在墓穴里灌注水银。水银沁入玉璧,形成的黑色沁就是黑漆古。”
杨平给老丈人端杯茶递过去:“还有一种呢?”
廖爸喝口茶:“嗯,还有一种就是和黄肠题凑有关了,黄肠题凑你知道吧。”
杨平点点头:“大概知道,就是一般汉代王侯墓里的棺椁用木头堆垒起来,木头一般式黄色的柏木心,所以叫黄肠;堆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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