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宝和睿睿觉得不过瘾,非要去放大礼花。杨平点头同意,不过先要求:“你们先给姥姥姥爷磕头拜年领年钱,吃年夜饭,然后咱们再去放炮。”
这样的宅子才应景儿,老两口坐在正堂的两张官帽椅上,前面放两个蒲团,臭宝和睿睿一边儿一个,磕头拜年。廖爸廖妈高兴地嘴都合不拢,紧着给俩孩子一人一个大红包。
随便吃了吃,趁着春晚还没开始,杨平带着侯斌一家,海兰臭宝去郊区放炮,廖爸廖妈留守看家。
四个大人刚好坐下,俩孩子盘腿坐在传动箱上,宽敞得很。
车子开到郊区,找个空旷的地方。杨平把炮搬下来,礼花一溜摆开。俩孩子还不敢放这种大炮,杨平侯斌就代劳。海兰海青捂着热茶在后面笑嘻嘻地看着,随着一个个礼花在空中炸开,睿睿和臭宝高兴得大喊大叫,拍手跳脚的。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儿,海兰仰着脖子赞叹:“真美,过年了。”
海青也迷离:“好美啊,钱花哪儿哪儿好。”
海兰埋怨:“你还真会煞风景,怪不得杨平以前老说我呢。”
海青捣捣海兰的腰:“你现在温柔多了哦,真打算要孩子?”
海兰点点头犹豫:“我是这么想,可是杨平好像不太愿意,我不在臭宝确实没法照顾,杨平粗心得很,那还不每天汉堡包度日啊。”
海青撇嘴:“你那工作不要也就不要了,安心当少奶奶不好吗?”
“那不一样,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工作。不然怎么理直气壮地管他?”海兰出发点很另类。
臭宝和睿睿又放了些彩明珠。窜天猴。胳膊粗的礼花筒这才意犹未尽地跟着大人们回家。
到家的时候春晚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这时候开始电话拜年了,三个大人每一屋开始打电话,每个亲戚都要拜到。
杨平盘腿坐在罗汉床上给大姑小姑,二叔三叔,顾菁,阿布,小林,小柳。同事一溜拜完,想想是不是给沪海的宁静也拜个年?咬咬牙打一个吧:“喂?宁静,过年好。我是谁?啊哈哈,我杨平啊,嗯嗯,祝你们全家新年快乐……谢谢臭宝很好,那什么,我就挂了啊。”这不没事儿找抽型的么,那边宁静冷淡得很,又贴冷屁股了。
小曾也打过来给杨平拜年。顺道埋怨杨平私下和苏钲联系,本来他是计划利用这次进藏躲开苏钲的。结果又被苏钲本末倒置,喧宾夺主,临了成苏钲主持这次活动了。唉,家务事家务事。
最后杨平和海兰凑在一起给jc的爸妈电话拜年,说好初三下午海兰和臭宝直接去爸妈家,又抓过臭宝给爷爷奶奶说了好久。
满桌的美味佳肴让全家大饱口福,海青恨恨地要求侯斌回去报厨艺培训班。电视里本山大叔的小品逗得大家开怀大笑,臭宝和睿睿趁机把饮料瘾给过足了,平时海兰海青严禁他们喝饮料的。
新年钟声敲响了,廖妈给大家下好饺子,每人象征性地吃了些,俩孩子就有些支撑不住。当妈的带着自己儿子去睡觉,廖爸廖妈年纪大也洗洗睡了。
杨平看看侯斌,商量:“要不咱俩出去转转?”
侯斌欣然同意:“好啊,去哪儿?不良活动就免了。”
杨平要疯:“啥叫不良活动,我又不是什么不良分子。咱们去雍合宫烧香吧,你这么爱学雍正,总的去见识见识人家住过的地方。”
侯斌看看手里的绿碧玺手持,点头笑:“你就讽刺我,去见识见识也好,问题是人家晚上开门不?”
“这么近,又不让你走着去,不开门咱们就当开车溜一圈儿。”杨平一拍手,“走,换衣服出发。”
路上车很少,都窝在家过除夕呢。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就到了雍合宫,确实关门了,但还是人潮涌动。门口隔着长长的隔离带,很多信众已经顺着隔离带排了很长的队,大概是为了抢烧第一炷香。裹着棉衣的保安也是如临大敌,估计也在担心明天早晨疯狂的进香人潮。两人停好车,绕着红墙溜达一会儿没什么意思,杨平点根烟,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嘶……姐夫,要不咱们找家酒吧坐坐?”
侯斌背手盘着手持,诧异:“这么肃穆的地方你还能联想到风月场所?”
“我去,酒吧就是那什么场所了?我这不没事干么,”杨平叼着烟,鄙视:“去听听现场,和听cd感觉大不一样呢。”
正说着,开过来几辆黑色越野、一部科斯特,从后面的车上下来十几个年轻人,一般高,板寸,黑西装,从大门正中每隔五米排开,把等待上香的人群按着雍合宫的中轴线分开,一边人头涌动,一边空旷无人。
杨平惊讶的烟都掉了:“这是黑涩会吗?”
侯斌看看不同意:“不会,这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武jing,说不定还是中nan海保镖呢。”两人本来就没和上香的人群站在一起,这一分开,俩货鹤立鸡群地站在另一边石碑下。
从几辆越野车上下来几位喇嘛,看上去地位很高的样子。这时候随从看见不远处石碑下的两人,给站岗的小伙子努努嘴,一个年轻人过来礼貌地请二人过去另一边。
杨平没打算和比自己体积大的事物较劲,点头准备离开。顺手要从钥匙扣上取下便携式烟灰缸,想把烟头摁熄。大概这个动作引起误会了,年轻人上前一个擒拿就想把杨平摁倒。搁以前杨平只有乖乖受擒的份儿,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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