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林瑾玟一听实在惊诧,眼眸瞪得老大:“我说妹子,这没有由头的话可是不能乱说的。”
林瑾玲眼眸眯起,唇角一扯,冷哼道:“这相府之中,仅有几人知道,我这消息绝对可靠,因为我是听爹亲口说的。”
“是么?”
林瑾玲压低声音说道:“那日我去给爹送参汤,护院说爹没在书房,我便端着汤碗进去了,谁知,我爹与赵管家在书房的密室里谈事,说的就是林瑾瑜的身世。”
“如此说来,她当真不是爹的亲生骨肉了?”林瑾玟再度抬手摸索起下巴来。
林瑾玲见状扬眉一笑:“怎么?你还真对这个林瑾瑜感兴趣?”
林瑾玟闻言,放下手,甩了一下袖子哼道:“你太看低你哥了,我怎会看上这般无颜的女子?”
林瑾玲扬了唇,说道:“不管怎样,我已经告诉你这个事实了,你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喽?不然让爹知道的话,一定打死你!”
“哼!都说没看上了!”林瑾玟说罢竟是愤愤地甩袖踏步离开了。
“真的不感兴趣么?”林瑾玲看着林瑾玟离去的背影双手环胸眸中露出阴险之光:“林瑾瑜,我早晚让你身败名裂,让全天下的人都耻笑你!让你再也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林瑾瑜身世的传言,她这么做就是想要陷害林瑾瑜,让她背负一个勾引亲哥哥不贞的骂名,遗臭万年!
*
纳兰睿淅十分讲诚信,当日下午便将五千两黄金存进了林瑾瑜的账下。
林瑾瑜一夜之间就成了富婆。
翌日,成了富婆的林瑾瑜仍旧去了福顺医馆,一是因着福顺医馆这几日有义诊,二是因着她还想继续学好内力。等过段时间,自己再投资做老板。
因着是义诊,所以,福顺医馆外人满为患,林瑾瑜坐在诊台边耐心地为城民们把着脉,时不时地说一些话。
云思辰本不想来,但是八卦的他还是想知道昨日的就诊结果,遂命谯掌柜先将林瑾瑜跟前的人轰走后再潇洒踱步走到她的面前,对坐而望:“小鱼儿,你昨天给谁治病去了啊?结果怎样?”
林瑾瑜一听见这个称呼,眼角忍不住地抽搐起来,小鱼儿?我还花无缺呢!
“不要这样叫我!”
“小鱼儿,小鱼儿,小鱼儿,小鱼儿,小鱼儿,小爷就要这样叫,这名字多亲切,多好听啊?”云思辰是谁?他就是个无赖,且是个拧巴的主,你不让他干嘛,他就非要干嘛!
林瑾瑜眉毛一挑,回道:“无可奉告!”
叫她小鱼儿?她就不告诉他昨天的事。
云思辰拿着折扇指着林瑾瑜:“你你这是恼小爷叫你小鱼儿所以才不告诉小爷的,是吧?”
林瑾瑜微微一笑,抿唇不语。
云思辰哼了一声:“不告诉就不告诉,小爷对那纳兰睿淅的事还不上心呢!”说罢,起身掀袍愤然离去。
林瑾瑜看着云思辰愤怒离去的身影,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福顺医馆的斜对面是一座酒楼,此时酒楼的二楼雅座里,两名身穿锦袍的人对坐饮茶。
当纳兰睿淅再度看到林瑾瑜那灿烂的笑容时,心中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她对着所有的人,都能那样笑,除了对着他!
握住茶杯的手情不自禁地紧了紧。
“大皇兄,你说那个林瑾瑜拿着一个刀子就那么在宗政将军的腿上划了下去?”纳兰睿漟一惊一乍的话语将纳兰睿淅的思绪扯了回来。
纳兰睿淅点了点头:“当时,本王也觉得惊讶,看她的手法,当是运用过许多次了。昨日她一走我便命晏青去查了,并未听说她拜谁学过医。”
昨夜,当晏青给他汇报时,他才知道,原来林瑾瑜母女在相府竟是过着下人都不如的日子,在这样的逆境之下,林瑾瑜都能学有所长,并且靠着自己的能力生存下去,这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做得到?
这一点,再度让他钦佩。
这个女子,有着太多让他惊奇的地方,他觉得她就像一本书,每翻开一页便有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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