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何秀秀傻傻地望着麻三说道:“那能做什么啊?”
说着两眼傻乎乎地望着麻三。
麻三看了看她,心想:看来这个姑娘也真是个傻丫头片子,不骗她骗谁啊?
“没事,快点解开扣子吧!”
何秀秀看了看他着急的样子,伸出手解开扣子。这时麻三站着,瞪大眼睛望着她,一颗扣子解开了,顿时露出粉嫩的颈。那嫩白的样子,就像能掐出水,这样的姑娘和那些阅过男人无数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此时的何秀秀就像是一张白纸,对全然不知,傻得可爱,让麻三心头欣喜若狂。
第二颗扣子也解开了,露出里面的小内衣,这内衣可不是胸罩,是类似胸衣的紧身小衫。小小的带子勒着光滑白晰的皮肤,果真是嫩极了,麻三突然觉得她就像是小宁的化身,多么单纯的女孩,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忍心去伤害小宁。望着何秀秀,想着小宁,心大起。
解开扣子的何秀秀望着愣在那里的麻三,说道:“叔叔,来啊!”麻三一听,天啊!这么诱惑的词语竟然出自一个女孩之口,望着她轻启的红唇,他一下子就冲到她的跟前,伸出手中的听诊器就想插进她的衣服里。可是何秀秀还是小女孩,从来没有让男人离自己这么近过,加上麻三冲过来的样子吓到她了,她顿时用手捂住了胸口。
麻三也醒了过来,笑了笑说道:“怕什么啊?我是看病,又不是屠宰。”
何秀秀一听,呵呵笑了起来,道:“叔叔,你可真幽默,来吧!”
说着她把胸脯挺了起来。
这时麻三发现当她把胸脯挺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一定的高度,尖尖的把衣服顶得老高,他忍不住在把听诊器放上去时,故意用手掌蹭了一下那挺起来的,当手掌划过的时候,他感觉手下软绵绵的,轻抚而去的感觉弄得他心里史痒了,他又把手掌倒了回来,再一次感觉划过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此时的何秀秀好像也感觉到了,顿时把胸往后撤了一点。
“呵呵,别动!让我好好听听。”
何秀秀点点头。麻三望了望她,她有点不好意思,把头转向窗户,望着窗外的风景,心里希望快点结束,这样很不自在。
她这一转头可给麻三一个很好的机会,他贪婪地望着她的胸脯,仔细看着。
小胸脯随着心跳一起一伏,怀里像揣了一只小兔,白里透红的皮肤让麻三不断联想她整个身子的样子,是不是跟胸上的肉一样鲜嫩呢?
算了,还是别把人家吓着了,不然以为自己是个大色狼呢!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道:“好了,扣好吧!没什么问题,给你开两天的药,保证你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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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说的,没那么严重啦!我给你配点甜点的药。”
麻三拿起笔在单子上写着,然后到药柜子里抓药,用纸包了起来。
没几分钟,药都包好了,麻三把药递给她,道:“呵呵,这药,一日三次,一次一包,还有这个糖浆,一定要按时喝,最好是饭后喝,不过现在你们年轻,没什么胃病,饭前也行。”
何秀秀看了看他,摆摆手笑了。
“好了,有什么问题再告诉我。要是还不好,最好再来打个点滴。”
“好的。”
何秀秀说着便转头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朝着麻三笑了笑。
麻三望着她可爱的模样点点头,心想:要是你再不走,小心把你拐到床上了。
院里的孔翠还在绣鞋垫,一见何秀秀出来,立刻招呼了一句。何秀秀走后,孔翠立刻跑了进来。
麻三这时正隔着窗户看远去的何秀秀,一见老婆来了,立刻笑道:“绣好了?”
“哪有那么快,我来帮你按摩、按摩,怕你累啊!”“好啊,这么好,真是难得。来,这肩膀还真的很酸。”
孔翠帮他捏了一把,说道:“老公,你看秀秀这孩子怎么样?”
“好看。”
话音刚落,孔翠便打了他一巴掌,道:“看你想到哪去了,人家长得好看我还不知道啊?要不把我们娘家那个小伙子和她凑一对吧!”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介绍给别的男人,那也太亏了吧!
立刻打断她的话,道:“你怎么那么多事,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兴家里包办婚姻了。你说成了,那还好;说不成,那不记恨你一辈子啊!别那么多事了,还是好好纳你的鞋底吧丨?”
孔翠一看老公一点都不支持她,顿时说道:“哼,那看你的病去吧!”
然后狠狠捏了他一下,往院里走去。
麻三望着老婆气呼呼的样子,心想:就算要帮人家介绍,也得让我先尝了鲜再说,要不然多亏。
他越想心里越乐,越想越硬,他尽可能让自己静下心,想让硬邦邦的老二平静下来,可是大不争气,越想越硬。这可怎么办?他想着还是去她家一趟,解决一下算了,反正对待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自己还是蛮有把握的。
想到这里他拿着药箱冲到院里,冲着孔翠问道:“翠,那个何秀秀家怎么走啊?她有包药忘记拿了,我给她送过去,顺便到婶子家看看。”
他的话还没说完,孔翠就大声说道:“不知道,鼻子底下是什么?”
麻三摸了摸鼻子,原来鼻子底下是嘴。算了,还是自己去问吧!他背起药箱向外面走去,这时村里又有人在外面闲聊了,今天天气好,所以在外面聊天的人不少。为了安全起见,他先到婶子家看看婶子,厚厚这时也在家,他便向厚厚问了何秀秀家的地址,厚厚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跟他说了怎么走。麻三知道之后,心里乐坏了,背起药箱子就去了。
何秀秀就住在最西头,在地头上建了一片院子。当他走到时才发现她家里挺简陋的,没有围墙,一座堂屋三小间,旁边一个小厨房,院子中间一个压水井,井头看起来像没在用的样子,锈迹斑斑。麻三心想:为什么漂亮的女孩家里都这么穷呢?跟小宁的家里差不多,真是可怜。他正想进去,这时秀秀的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里面又出来一个男的,长得又黑又矮,说话响得好像坐地炮。麻三一看,这个男人不正是爱扰妇女的拉砖铁蛋吗?这家伙怎么在这里啊?
麻三只好装成路过的样子,斜着眼望着她家里的情况。
“哈哈,不就是搭个车吗?刚好,走,我载着你。”
说着铁蛋很不要脸地在何秀秀妈妈的捏了一把。
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你这个老色鬼,要是再这样,我可叫警察了。”
铁蛋的脸皮本来就厚,在她另一边的上又捏了一把,说道:“哈哈,你去叫吧!叫人家人家也不管,你要是叫村长还差不多。哈哈,要不我今天晚上那个什么”
“滚,我女儿还在里面呢!别乱说,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何秀秀妈指了指屋里。
铁蛋才不管那么多,笑着说道:“小孩子家知道什么呀?再说了,这么久没搞你了,你下面不痒啊?”
“滚,你要不是逗人家,人家才不会痒痒呢!都是你那个坏东西勾得人家受不了。”
说着何秀秀妈乐了一下,嘻皮笑脸的样子。
麻三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这么恶心,看来能有个这么乖巧的女儿真是不容易,莫非秀秀也是骨子里坏的女孩?想到这里,他觉得还是早点尝了鲜,管她是好是坏。
见二人从家里走了出来,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秀秀的妈穿得挺端庄的,铁蛋则在她的后面屁颠、屁颠地往外走。
这是要去哪啊?不会是去外面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麻三见二人上了铁蛋的四轮拖拉机,往大道上开去。他往前骑了一段路便拐了回来,他这次来就是为了看看何秀秀的。
麻三把车子停在路旁不起眼的地方,要不然让别人发现了可不好。他走到院里,院里挺清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几只母鸡在不停找食,旁边的小水坑里不知道是谁家的小鸭子在游戏着,用小红掌不停划着水,一副可爱的样子。
“秀秀、秀秀!”
他轻轻叫了两声。
里面没人吭声,麻三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有人在家,怎么没人应?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他又提高了分贝,叫了起来:“秀秀在家吗?我是你全进叔。”
里面有人应了一声:“哦,叔叔,你来了。进来吧!我在里面,刚才没听清楚是你。”
麻三一听,心头大喜,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在床上,他兴奋极了,顿时疾步走了进去,心砰砰直跳,心想:这回非把她上了不可。
他大步流星走了进去,一股潮气冲进了他的鼻腔,心想:这日子也真够苦的,家里这么潮湿怎么过啊?天天湿湿的,不得病才怪。
刚刚走到里间,麻三就发现她正斜坐在床上,只穿了一件衣服。
见麻三进来了,她顿时说道:“叔叔,你怎么来了,不是刚刚拿过药吗?”
“是啊,我想了想,要是你想快一点恢复,我得帮你辅助治疗一下,看看你们家这么潮湿,恐怕对你的病情会有影响。”
秀秀一愣,问道:“辅助治疗?不就是个感冒发烧,没那么严重吧?”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要是可以加上物理治疗的话,对你的病情会有很大的帮助。”
麻三想着该如何下手,还得让她不知不觉地上钩,不然就不好了。
“哦,那你说怎么样辅助治疗?我也想早点好,现在鼻塞得很。”
麻三看得出她有点呼吸困难,便拿出一根假,道:“这个是治疗仪,你躺在床上,把裤子脱下来。”
秀秀一听,愣了,望着那根可怕的“仪器”道:“叔叔,这么粗的针头打针很疼的。”
“这个不疼的。不用怕,你先把裤子脱了,要是痛了,叔叔给你买糖吃。”
“呵呵,我这么大了才不吃糖呢!”
秀秀傻傻地从了他,把裤子扒开,露出臀部,嘴馋的麻三真想直接往她的上打上一炮,可是现在还不行,只露个臀,小还没露出来。他看了看外面,出去把门关上了,然后让她双腿站着,上身趴在床上。麻三把她的两条腿分开,用手轻轻把裤子往下拉了拉。
秀秀很害怕,小声说着:“叔叔,你轻点,我真的很怕打针。”
“放心,不会疼的,我轻轻弄。”
麻三望着扒开的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的比孔翠的小多了,小巧玲珑,从后面还能看得到下面的小不多,像是刚刚长出来的样子。
麻三低下头,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肉香沁人心脾,小呈红色,嫩得很,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伸向长着短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