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小姗就像发疯似的玩弄着麻三的,在她看来女人主动确实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舔着舔着,麻三控制不住便把她压在身下,她玉白粉嫩的身子被麻三手嘴并用地伺候着,她也顾不得女人该有的矜持,媚态百出、娇嚷声声。
女人越浪男人越喜欢。麻三骑到小姗身上,把塞进去她嘴里捅了一会儿后,他索性把她的手脚分别绑在小木床上。
被绑着的小姗心想:他不是变态吧?于是惊慌地叫道:“进哥,你要干嘛?我好怕。”
“没事,哥让你尝尝新鲜的。”
说着麻三便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肌肤,一点点地往上攀,嘴里不停道:“小心哦,蚂蚁上树啰。”
麻三的食指与中指像散步似的从慢慢移到小姗的处、、、,再游走到脸颊、耳边,最后发间,步步都让小姗感觉到奇痒无比。拼命想挣扎的她晃着身子叫着,时而咬着鲜艳的嘴唇,时而噘嘴凝眉,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两只粉白的更加立挺,两粒大大的硬挺着。
这时麻三想起高春玉用把自己弄得的情形,忍不住来了兴致。到处找了找,没找到油之类的东西,忽然想到女人里的液,他喜上眉梢,轻轻拉下小姗的小玩弄起来。两片红通通的翻着小肉片好像正等着他的到来,湿淋淋的直往外流。他忍不住吸了一口,真是甘甜可口。被吸起的大颤抖不已,也滋滋外流。
“进哥,别这样,快、我吧!小妹妹太爱你的大榔头了,快捅死我吧!求你了。”
“好,哥再吸两口。”
说着麻三朝着口又吸一口,这时一股热流被吸过来。
望着小姗情不自禁要自慰的样子,麻三把那口吐到她玉白的双峰之间,顺着深深的流下来。麻三用手一抹,感觉才是最好的润滑液,还带着淡淡的芳香,手刚接触到皮肤就差点滑下来。
麻三把大榔头朝着鲜红的插了两下,小姗感觉真是爽到家了,嘴里发出诱人的声。小木床也受不起二人的折腾,发出“咬歧呀呀”的声音。
麻三抓起小姗的双乳,将刚刚拔出的插进拢起的乳洞里,加上的滋润,乳洞里滑溜溜‘软绵绵,似乎比更舒服。
“舒服吗?要不要再深点?”
“要,快的小嫩吧!嫩快要崩溃了,进哥。”
话还没说完,麻三便把小姗的头拉了过来,大榔头穿过乳洞里又挺进她的嘴里,这种感觉麻三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了。此时他真想念那个绝世美人高春玉,那女人的功夫真是了得,小姗的当然没法跟春玉的比,但是这一大一小的倒有几分新鲜感。
小姗的硬挺着,两只白净的被插得有几分绯红。一条缝穿过去开成一个洞,这种线与洞之间的变换,让麻三越来越钟爱,再望着他的大捅进樱桃小口时,小姗的表情更是让他亢奋不已。
小姗越弄越受不了,四肢被挪着的她极想重获自由,把身上的男人压在身下好好享用,可是麻三变换着各种姿势玩弄着她,最后大在她温暖潮湿的里出来。
这场之欢可把小姗折腾得四肢无力,她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身体还不停颤抖着,流出浓白的。
麻三细心地拿起旁边的卫生纸帮她擦了擦,放在她的嘴边道:“你闻闻,这回都放好久了。”
“嗯,能看得出来。”
小姗说着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咽了下去。
“好吃吗?”
“不好吃,想反胃。不过你身体里的我也想尝尝,嘿嘿。”
从小姗调皮的笑容依稀能看得出她的纯情,麻三忍不住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只要你想吃,有空就让你尝尝。我这里一天量产几亿呢,哈哈。”
“好啊,我就是怕你没时间过来,我也不想给你找麻烦。男女之欢就是一时之欢,做完爱之后谁不是得过自己的生活呢?要是把你们小两口弄得不合,我也于心不忍,你说是吗?”
麻三点了点头,心想:没想到小姗这么通情达理。
麻三望着旁边睡着的孩子,说道?“这孩子可真听话,我们做了这么久都没醒。”
“他习惯了吧。”
“习惯了?难不成你们天天”
小姗一听,咯咯笑着道:“不是啦,我儿子有个怪毛病,家里吵着倒是睡得安稳。我那老公爱打牌,他在家的时候家里经常有不少人,所以我们这一点动静倒让他睡得很安心。我老公也没你这么坏、干的时间这么长,当然我也没那么大的兴趣。要是我老公换成是你,天天都有可能哦!”“傻妹妹,天天做就没那么想了。就得这样隔上几天才来一回,那滋味才好。”
“就你行,我觉得这段时间没见,你越来越厉害了。之前老是想着你很懂得刺激女人,但是这次倒觉得有一种难以自拔的快感,说不定下回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麻三看看天色要亮了,便准备回家。
这时也不知道是没了声音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小孩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小姗赶紧把儿子抱起来,指着麻三道:“来,儿子,看看这个叔叔帅不帅?比起你爸帅得多吧?而且他刚才把你妈妈伺候得快要死掉了,你以后也要学学这位帅叔叔哦。”
麻三看着她可爱的样子道:“小姗,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把你都上了还说我好。莫非你想让你儿子也当个风流人物啊?”
“什么呀!虽然风流,但是把老婆伺候舒服,也是一种责任啊!你想想,一个女人一辈子都不清楚什么叫,岂不是白找男人了?风流一点没关系,能快活就行。”
说着小姗便把儿子摆在胸前喂奶。
说来也奇怪孩子就是不吃,哭个不停。
“这孩子怎么回事啊?”
小姗又把硬塞到他嘴里,小孩哭得更厉害了,双手抓着那粒又哭又闹。
“你儿子肯定是觉得味道不对了,你还是把洗洗吧。”
小姗“噗哧”一声笑了,指了一下儿子的鼻尖,道:“你还真灵光。好,妈洗洗再喂你吃。”
说着对着麻三笑道:“看来我儿子长大也是学医的命,这么爱干净。”
“哈哈,你的被我捅得红通通的,可能真的有味道,洗洗对孩子没坏处。”
小姗下床倒水,麻三看天色还算早,便帮着小姗洗起,边洗边逗,又硬了起来,二人趁机又疯狂地站着做一回。当二人做完之后才想起喂奶的事,看向小孩的时候,只见他正趴在床上,瞪着两只溜圆的大眼睛看着二人。
二人恋恋不舍地分开,小姗抱着孩子,依在木门上望着麻三远去。麻三头也没回,骑上车子走了。
从小姗家到全家村只有二里路程,早起的人们都已经准备好早餐在吃饭了。大老远望去,炊烟袅袅,一股烧火的味道钻进麻三的鼻孔里,让他倒真感觉饿了。想起回到家里也没人做饭给他吃,忘记在小姗家吃了饭再回去,但是都走到这里了,哪有再回去的道理?
路上没几个行人,麻三感觉有些疲惫了,却忽然想起来还没办正事,心里顿时有些发火。看来女人还真是累赘,要不然他今天就可以让赖四光死得很难看。可现在什么事都还没干,印的两百份传单还绑在后座上呢。
麻三想了想,还是先回家吃顿饭再说吧。
回到家里,麻三进厨屋里煮面,他看病的手艺是有,但是做起饭来就显得很陌生了。煮了水把干面条下进去,快熟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加油、加葱花。
搞了半天,把全部东西都捞到碗里,夹起来往嘴里一送,他差点吐了出来。清汤白水的面条什么味道都没有,他拍拍脑袋,赶紧加了盐、酱油、味精、麻油等调味料,但是吃起来还是没味道。
麻三心想:老婆在家里多好啊,至少不用为吃饭的事发愁,况且晚上还可以与老婆风雨几番。但是现在老婆在店里忙个不停,哪里还有间心回家煮饭。
麻三刚吃完饭,便接到孔翠的电话说今天开业,现在刘大发那边都有人过来布置了。麻三心想:这个刘大发还真用心,既然老婆那里开业,当老公的当然不能缺席。便拖着疲备不堪的身子去了服装店的剪彩现场。
麻三到场的时候发现就只差自己了,刘大发、李欣雅、李燕还有那对可以气死人的兄嫂也都到了。
看到麻三骑着车子过来,刘大发笑着迎过来,一身盛装的孔溪也走过来。
“看看你,我姐的事你一点都不在意,这么晚才来。”
“我这不就尽快赶来了吗?开业了吗?”
麻三看看现场,又是花篮,又是红布,还架几个礼炮,跟打仗似的。这么大的场面当然围了不少人,刘大发满脸笑容,好像这是他们家在办喜事似的。
“就等你了,等你来剪彩啊!快点啦”
麻三跟着他们挤进去,这时他在嘉宾人群里发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人,高春玉。虽然养眼,但是此时他不能泄漏一点迹象,否则刘大发肯定饶不了他。
高春玉倒是很礼貌地走过来,伸出那只白净纤细的手,弯腰,酥胸半露,声音娇嗲地道:“恭喜你们开业大吉。”
麻三心里乐坏了,心想:这女人可真是个极品,端庄大方,要矜持有矜持,要荡有荡,面对这种大场面却显得这么淡然。
“谢谢春玉小姐,谢谢。”
刘大发见万事俱备,便走到前面,满脸喜悦咧着大嘴道:“现在我宣布欣雅服装店剪彩仪式正式开始。”
下面掌声四起,礼炮、彩花砰声不断,顿时整个场面变得十分热闹。在美妙的音乐声中,几个人一起拿起剪刀,手起布落,又是一片掌声。接下来孔翠也讲了一段话,在开业初期凡订制服装就送一块窗帘或小礼品,多买多送。
人们涌进店里,在里面挑挑选选。因为刚开业,欣雅便把她店里的货拿来这里销售,李燕还有那个新的助手都过来帮忙,这可把孔翠感动得都哭了。
望着这么热闹的场面,麻三心里很高兴,孔翠拉着他手激动得不知所措,更让妹妹联系好饭店,准备宴请大家。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中午,当大家准备去吃饭时,猛地见到一个熟悉的女人。她穿得土里土气,头发凌乱,紧张的表情就像是被人非礼似的。
麻三一看,觉得还是得过去问个清楚,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老婆你们先去吃,我这里有个急诊。”
刘大发看麻三急成那模样,哈哈大笑,指着麻三道:“这就是生意人,为了钱不要命。好了,全进,我们就不管你了,以后我再单独请你。”
麻三心想:算你识相,这么说来,我还得好好玩玩你那漂亮的高春玉。
他赶紧笑道:“听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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