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望父王。
突然水里有东西顶住了她
曼允不是一无所知的孩子,她明白男人的生理构造,当然知道水里那根棒子是什么。
没有再继续问,曼允坐在席旻岑大腿上,不敢再乱动。
父王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两个月来,一直跟自己睡。血气方刚的年龄,禁那么久,在这个时候bo起,曼允也能理解。
当下闭口不言。
“乖,让父王抱抱。”见曼允终于安分下来,席旻岑才微微吐气。
双手搂住曼允,静静靠在桶壁。
直至水热变得没有一点温度,曼允才感觉父王那根消了下去。
两人洗完这个尴尬的澡,便钻进被窝睡觉。睡觉时,曼允整个人窝在席旻岑怀中。
很暖,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因为这个男人,足够强大保护自己。
天还未亮,黑蒙蒙的,行宫里的宫女太监打起锣鼓,提醒各位大臣、使者该起床了。吵杂的锣鼓声,让曼允堵住了耳朵。
因为是去迎接第一缕阳光,所以全部人马必须在太阳升起来之前,抵达望日崖。
相比大臣、使者,昨夜睡得最短的,便是新皇史明非。
在众人没起床之前,他已经被众宫女伺候着装。繁琐而华丽的袍子,一件件裹在身上,让他整个人都臃肿了不少。
曼允眼皮还睁不开,穿衣梳洗,全由席旻岑一人包办。
房外没有火炉,凉气很重,山上的风呼啦呼啦吹得作响。席旻岑无论春夏秋冬,都是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袍。
曼允扯开父王的衣服,发现里面除了一件内衫,什么也没穿。而瞧自己,裹得跟个小球,外面还披了一件貂皮披风。
“父王,你不冷吗?”戳戳父王单薄的袍子。
望日崖的冷风,比起行宫,要冷上一倍。害怕小人儿冷,席旻岑把她整个人裹紧。
“父王不冷。”瞧了眼自己被她扯露出的胸膛,席旻岑的脸突然柔和,声音中带着少许玩味“允儿,谁教你扯男人的衣服?就不怕引火上身吗?”
曼允只当席旻岑在教导自己,抬起小脸“扯父王的衣服,也不准吗?”
“父王例外。”席旻岑顿了一会,道:“但不准扯其他男人的衣服。”
席旻岑强大的内力,能够调节自身体温,不畏寒暑。席旻岑在曼允面前,故意扯开这个话题。
四位大臣随着席旻岑坐上马车,朱飞朱扬骑马随行。
刺骨的寒风,不断撞击车帘子,偶尔钻进来几缕寒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子。
行驶了近半个时辰,马儿嘶叫一声,停下马蹄。
“王爷,望日崖到了。”马车外,朱扬哈着热气道。
天地灰茫茫的一片,只能看见近处的草木。一排排的马车停靠在路边,大臣、使者全部站在左右。
席旻岑抱起曼允,护在怀里,率先下马车。除了一张小脸蛋,露出在外面。其余地方,全部貂毛披风裹得紧紧的。
队伍步行朝前面走,望日崖上几百人面朝东方站着。
站在最前面的,便是史明非。他一身金黄色龙袍,犹如太阳的光辉,在众人中最为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