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切实际,人家吴勉为了吴天这事忙前忙后,我再来个恩将仇报,这未免太不地道。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向范天雷求和。
说到底,这事不过一个面子问题。
至于他受伤的那些小弟 ,我赔点钱就是了。
想罢,我拿起手机给范天雷打了过去。
没响两声,他阴沉的声音便响起:“啥意思?”
我知道他最大的刺就是房地产,于是直奔主题道:“范总,我们兄弟没兴趣掺和你的房地产,今天把你兄弟打了这事,你开个价,咱俩把这事了了,如何?”
“了了?”他沉默片刻,冷笑说道:“咋的?刚才还要和我针尖对麦芒,这会咋又怂了?不会是托人打听我了吧?”
我没隐瞒,直接说道:“没错,我确实跟你玩不起,你开个价吧。”
“开价?沈从文,你一开始要是这个态度,这事赔点钱就算了,但不好意思,就在刚刚,我改主意了。”他阴冷道。
“改啥主意了?”我声音渐渐冷了下来。
“我这初来乍到,连个落脚地都没有,地产生意这几年我又走不开,我琢磨着不行你把县城这块让出来,等我住够了,再还你?”
“你真决定了?”我眯着眼问道。
“决定了。”
“没缓儿了?”
“没缓儿。”
“行,我先不动你,但你要动我,咱俩的游戏就彻底开始了。”我撑着最后一丝耐心提醒道。
他不屑的笑了笑,威胁道:“沈从文,不替你家人再想想了?”
“范天雷,你要敢动我家人,我让你生不如死。”我目中陡然迸射出几缕杀机,寒声说道。
“呵呵,我这辈子连丧子之痛都体会过,好像还真没尝过生不如死的滋味,不行你让我试试?”他挑衅道。
“别着急,你真要作死,我会让你试试的。”我声音冷冽道。
“好,好极了,不过我建议你先回家看看,然后再决定陪不陪我玩这场游戏。”
他阴恻恻的声音落下,我心中一紧,身子一僵,一股不祥的预感猛然从心头乍起!
我急忙将电话挂断,领着众人飞速赶回家中。
十分钟后,当我们拎着家伙式跑到楼上时,只见门口正竖着一个死人用的花圈,花圈中央写着一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