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女人们的对话,稚惠子感觉自己搞不好是在做梦,自己的儿子被称作性爱怪兽什么的身为母亲的她实在很难接受。她下意识地忽略了先前真树和优里做ài的情况,那时候的真树可不就是完全不需要休息就能继续作战吗?
“不相信吗?这也难怪啦,人家一开始本来也不相信的。”时雨说道。
“所以这就是你心甘情愿让他射得像是怀孕一样的理由吗?”小静说道。
“才才不是呢”时雨露出些许害羞的表情,对她来说算是很罕见的情况,这也让女医真树稍微瞪大了双眼,自己这个同事居然会害羞?
“很讶异吗?明明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对他的身体状况就完全没关心过?”真树对稚惠子说道。
“我知道我一直把他丢着不管可是我现在也只有他了”稚惠子低声说道。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女医真树蹲了下来,对稚惠子说道:“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自私吗?把儿子丢在国内不管,现在没了丈夫就又跑回来找儿子,你到底把真树当成什么了?自己的财产吗?”
没等稚惠子回答,真树继续说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我这里吗?你是不是觉得像真树这样的小孩跟泌尿科诊所不应该有什么关联?我告诉你吧,真树当时之所以会来,是因为他梦遗了!而且他把这当做是病!”这件事情,除了真树和小静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因此站在一旁的时雨倒是听得相当高兴。
“把梦遗当作是化脓我们国家的性教育到底是有多失败啊?”听完之后,时雨说道。
“然后你们就当场帮他排毒了吗?”时雨明知故问。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你可以不要用这种形容词好吗?”女医真树说道。
“没问题!然后你们就和他干了吗?”时雨说出了更加露骨的形容词。
“总而言之,在这之后真树弟弟就成了我们的主人。”听不下去的小静说道。
“明明就是你家老板利用真树弟弟的大肉棒来把她丈夫的情妇一个个睡走,与其说是主人还不如说是好用的工具吧?”时雨不予苟同地说道。
她不是真树丈夫的情妇,而是意外当中发现了真树的“阴谋。”结果反而被她绑起来弄上床给真树干了六七个小时,于是才彻底的拜倒在真树的大肉棒下当然,时雨是不会承认这件事的。
她可是大医院的检验室主任,医药大学有史以来的才女,怎么可能被一个小男孩的肉棒子征服呢?
因此所有人都以为时雨是因为想要研究真树弟弟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才会成为他的玩物的。
虽然在此之前还是处女的时雨不可能用自己的身体来绑住实验对象,但是她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有为了实验数据把教授打昏的前科,还被称作科学狂人,会这么做倒不令其他女孩感到意外。
附带一提,真树的丈夫也曾想要把魔爪伸向时雨,毕竟她在医院里头也是有名的美女之一,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真树的丈夫别说把她泡到手了,之后只要在医院里头看到她都是绕着走的。
“也许一开始是这样吧,但是人家现在可是真树弟弟最忠诚的性奴隶喔!”女医真树无视了时雨的指控,一脸幸福地说道。
“性性奴隶什么的”被晾在地上的稚惠子依旧不太敢相信眼前三个美人全都是儿子的性奴隶,毕竟不管是哪一个的气质和相貌都不亚于她,小静更是青春无敌,虽然年纪都比真树大,但以她们的外貌,要什么男人没有?
“不相信吗?那就去亲眼见识一下吧。”时雨拿起钳口球,不由分说地塞进稚惠子嘴里,堵住了她的话,然后解开她脚上的绳子,牵着她走出门外。
自从第一次被绳子绑起来夺走处女之后,时雨不但喜欢上被绑的感觉,还喜欢绑别人。
“呜呜”刚刚躺在地上还没什么感觉,现在站起来之后,稚惠子却立刻觉得胸前和两腿之间凉飕飕的,想用手去遮却又办不到。
时雨牵着稚惠子走出门,稚惠子的耳里立刻听到女子放荡的喘息声和淫叫声,但是时雨没有带稚惠子走进那间传来叫声的房间,而是该房间隔壁的那间。
时雨推开挂在墙上的装饰画,画的背后居然有一片玻璃,而在玻璃的对面,赫然是隔壁房间的景象。
“这个魔术玻璃机关可不是我弄的,而是你那个大媳妇真树弄的。”时雨说道。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直接做监控系统,才不会用这么古老的方法呢!”
“什么叫做古老的方法?这是情趣好吗!”女医真树走进门来说道。
“一边偷窥主人和其他女人做ài,然后用电动按摩棒自慰的情趣吗?”
“也可以一边欣赏你们玩百合,然后一边和主人做ài啊。”小静说道:“主人虽然没有说,但好像很喜欢看我们玩百合呢!”
“年纪轻轻就这么色,难不成这也是他的特殊之处吗?”时雨突然间又陷入了科研模式,喃喃自语着。
稚惠子并没有听她们在说些什么,因为她的视线和心绪通通被玻璃对面的景象给吸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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