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也不再多留,让老爷子在这坐镇,就拉着阿秀往自家走。尽管我知道家中卧室里的钱箱子“凶多吉少”但我现在关心的是当初先见之明埋在地底下的巨额家财。
我和阿秀两人心里都很有数,也不用多说,两夫妻俱都加快脚步的往回赶,但是很不幸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倒在自家大门前血泊中的四名护卫,他们是平时留守我家的“老员工”了,是我第一批招进来的护院。他们的死状极其惨烈,每具尸体都不是完尸,其中一人被直接砍掉了脑袋,算是最完整的;接下去的一人被砍断了一只胳膊和一条腿;一人被削掉了半个脑袋和一只手;最惨的一位被砍掉整个脑袋还不算,又被削去了四肢,还被腰斩成两截,这护卫我认识,名叫陈猎,是以前村里数一数二的猎户,身手据说比起陈东来还要高出一筹,看他如此的死法,显然在他临死前杀伤了不少的贼人,贼人才会如此对他“额外关照”但有点奇怪的是,在这现场,或者说在全村,我都没有看到一具贼人的尸首,除非这批人一个个都是全身装甲,身手了得。不然的话,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事后,这批贼人出于保密或者某种其他原因,把同伙的尸首都带走了。
“啊!”阿秀惊呼一声,紧闭双眼,转身紧紧抱住了我,浑身瑟瑟的发起抖来。如此的惨状,就是我一个大男人看着都腿脚发软,更何况她一个弱质女流了。
“陈五!你带两个弟兄,给他们料理一下后事吧。”我向平时比较稳重的一名护卫吩咐,语气虽然平静,但我心中的怒火却是越烧越旺了。从这人的死法来看,我更加肯定了我家是他们的首要目标,家中的财产损失可以预料。
我揽住正趴在我肩头轻声哭泣的阿秀,绕开这四具凌乱的尸体,走进了敞开着的自家院门。
一路进到内院,其院门依然是敞开着的,不用猜就知道这里曾经遭遇过洗劫了。
当我和阿秀终于踏进卧室时,两人一看之下都是大惊失色,阿秀更是双眼向上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我面色铁青的勉强把她给搀扶住了。
卧室里的情景只能用挖地三尺来形容,整个房间几乎都被深犁了一遍。以前那个带锁的钱箱不用说,早就不翼而飞了,而原先放着床榻的地方,床榻被推翻到了一边,地上凭空多出了一个大洞,看那深度,显然我那预先埋下的六千多两银子也被贼人搜走了。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我仰天发出一声怒吼,震颤的房顶簌簌的掉落下一圈灰尘。
拉风箱般的一连急喘了好几分钟粗气,我才静静的稳定了要暴走的情绪,立马就想到了还埋藏在前院我原先卧室的“家传宝物”
我抱着昏迷的阿秀,急急的退回前院,跑到原先的卧室前才算松了一口气,因为卧室的门还是紧锁着的,我犹自不放心的拿钥匙打开房门,看到里面“安然无恙”后,才算真正松了一口气。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当初自己一时偷懒,嫌挖来挖去的太麻烦,就搁浅了这批“家传宝物”的转移计划,却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稍微放松了心情,我开始冷静的思考起这一整件事情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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