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教给了我方法。那就是给这些坐骑喂巴豆。这东西想必这时代是有地,到了十里集地时候
要叫人先预备着一些才是,这么有用的东西。反正难的是如何把巴豆一次性喂到这么多匹战马地肚子里,从目前观察所得的情报看,这些禁卫兵个个都是很宝贝自己的坐骑,都是单独喂食,跟这些畜牲几乎寸步不离,唯一的机会也许就是他们入夜休息的时候。这些战马肯定是要被统一圈围起来的,到时要想一网打尽倒也不是不可能。
心中稍稍地对这支禁卫军有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破解之道”后,我也就稍稍放下了点心思,之后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都再没有要求下车如厕。这倒让车中的两个贴身侍卫频频侧目奇怪了好一会儿。
尽管我如此几次“捣乱”在一定程度上滞缓了队伍的行进速度,但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曹严下令队伍停止行进安营扎寨休息之时,也就四五个钟头的功夫。队伍却已经行出了百里之遥,足是我今次车队进京速度的好几倍。
我躺在专门为我搭就的营帐之内,帐内照旧一左一右坐靠着那两名贴身侍卫,帐外外三层内三层地围住了不下两三百号的士卒。从这一点上看。曹严倒是完全贯彻了元昌帝对他的临行嘱咐,把我安全问题考虑的十分到位。
有这么多人“保护”旁边又没有那个阴森森地老太监“侍候”我躺下之后只是恍惚间的功夫,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梦中阿秀笑脸盈盈地看着我,扭着她的小蛮腰一件件脱去她的花丝竹袍,露出里面绣着一朵鲜红牡丹花的鲜绿色肚兜,樱唇轻启腻腻的唤了我一声“夫君”顿时让我整个身子都酥软了起来。我忍受不住一把上前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大口吻住了她,良久才放开她,喘着粗气抬头时怀中的美人儿突地变成了秦三娘,只见她脸带幽怨之色的看着我,双目噙泪,痴痴不语。我正待向她安慰一二之时,秦三娘却是一把推开我,站起身恨恨瞪了我一眼,不顾而去。
“巧蝶!巧蝶!”我呼喊着向她追去,可惜不管我怎么追都追不到她,总差着一小段距离。最后,我无力的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抬头再望,前面的人儿却是驻足回首,竟然变成了汪美人,她还是像我第一次遇见她时的冰霜模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汪老板!”我客气的向她招呼,却见她很没有礼貌的不给我还礼。我正待责问,斜刺里突然出现另一个人来,双垂髻,瓜子脸,弯弯翠眉,小巧挺鼻,圆圆的双眼稚气未脱,不是小翠是谁?只见她一见面就神色不善的嗔斥道:“好你个谢安平,我家小姐对你有情有意,你却对她完全视若无睹,还对别的女人紧追不舍,难道我家小姐还比不上那个克夫的孀居毒寡妇吗?”“不是,不是。”我连忙摇手否认“其实,我对你家小姐也是爱慕良久的,只是我一直自惭形秽不敢对你家小姐表白而已。你家小姐天生丽质,冰雪聪明,又是未嫁之身,比之秦三娘是好上许多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一声娇叱声响起:“好你个谢安平,我对你用情至深,无怨无悔,不求名份的只希望与你长相厮守,你却为讨好别的女人如此评价与我,你对得起我吗?”我骇然的回身后望,正见秦三娘满面泪痕,一脸愤怒死灰之色的看着我。“巧蝶听我解释我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结巴着想向她解释。“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这回被我逮个正着了吧!”身后自己熟悉无比的声音猛得响起,这不下于晴天霹雳,当场就把我吓得瘫软在地
“谢公子!谢公子!”我被一阵推搡的从“恶梦”中清醒,猛然睁眼,一下子跳将起来。短暂的迷糊之后,马上就明白了自己此时此景的情况。
“原来是一场恶梦!”我放松了神情,才发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冷汗湿透了。
“谢公子,曹统领已经命令队伍开拔,就等你了。”两个侍卫脸色古怪非常的看着我。想必刚刚我在做恶梦的时候,肯定喊了不该喊的话,做了不该做的表情什么的,敢情正被这两位看了个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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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从额头上抹下了一滩湿汗,看着帐外映射过来的火把光亮,狐疑的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寅时时分。”
寅时就是后世凌晨的三点至五点,也就是人们睡得正香的时候,这曹严还真是折腾人,现在叫大伙儿起床上路,铁定被众人在暗地里骂的惨了。也不知道这家伙以前有没有带兵打过仗,此时可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也是夜袭伏击的最佳时间段,专挑这个时辰赶路,不知他打得是何主意。
“把这营帐给我撤了!”帐外曹严的命令响起,马上我所在的营帐就一阵摇动,害得我不得不提前跑将出来。
我一脸不爽的看着已经高踞马鞍之上的曹严,他完全一副漠视我的态度,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径直向着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车厢里那个老太监依然早我们一步就在里面了,而且依旧保持他那种变态的盘腿坐姿,紧闭双眼。仿佛他从昨天开始就不曾挪动过位置。有一点我很是好奇的,昨天这老阉人一动不动的坐在车厢里,直到队伍扎营休息,这之中的好几个小时,我都没有看到过他下车解决过三急问题。这种现象很是反常同时也很变态,更让我确认了他除了鬼魅身法之外的另一项功夫,就是忍尿,这一憋四五个小时的毅力实在非常人所及,让我不佩服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