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我说完,才突然接口喝道:“谢安平听宣
我一愣之后马上乖觉的对着元昌帝趴伏于地。果然见我如此动作,元昌帝的老中音再次响起:“朕现封你为十里侯,食邑十里集;再封你为神厕使,朕成人之美让你实现当初曾发下要造九千九百九十九座敬国神厕的宏愿,并赐你专折密奏之权,在你建厕的同时就替朕好好的考察一下当地的民俗风情吧。”
听完这个让我出乎意料之外的“圣旨”我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皇帝老儿不愧是做奸商的料子,把我先前所要求的县侯降格到了乡侯,食邑更是从两千五百户缩减到了只有一个估算中不到一千户的十里集。黑!实在是他妈够黑的!更他娘让我莫名其妙的是,这皇帝老儿居然封我个不伦不类的神厕使,而且还要我去造茅厕,想像中实在没有比这更加让人感觉荒唐让我感觉气闷的事了。虽然他给了我什么密奏和考察民情的权利,可算是他钦派到民间的御史,想必将来凭此一点就可油水多多,财源广进,但我毕竟还是顶着个“神厕使”的名头,这一传开了去,我谢安平的名声不臭也变臭了。毒!这一招给我身上泼脏水的计策不可谓不毒。
“皇上,微臣得蒙圣恩,封了侯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实在不能再接受陛下这个‘神厕使’的封赐,微臣受之有愧。”形势比人强,我已经失去了再次跟老皇帝叫板的资格,如今居然还能得到这个封赏可算是意外之喜了,而且可以看得出来,封我这个侯爵,可说是这个老头儿的最终底价,我当然只能跪地谢恩。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他收回这个看似有着很大权利的“神厕使”职位。
“谢安平你这次为朕的生辰进献了两份不错的大礼,若是帮朕把你这个敬国神厕和神厕纸在我们大楚国发扬光大,教化百姓斯文,也算是朕与你的功德一件。朕承你的情,这‘神厕使’你当之无愧。”
我抬头看见这皇帝老儿一脸断然之色,心中不由大急,赶忙轻呼出声道:“皇上,微臣已经说明那什么厕神托梦一事,纯属那李成舟揣测圣意的大胆妄言”
“不用多说了,朕意已决。”元昌帝十分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话,冷视着我“当今天下也只有你这个谢安平敢如此推脱朕对你的封赏,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若再敢放肆,朕叫你知道何为‘天子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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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不是强迫我中奖吗?看来这次元昌帝是铁了心要把“神厕”的头衔加到我头上了。
“还有你给朕记住,厕神托梦与你此事千真万确,已成定论。你就不必再前后言语不一,胡言乱语了。”元昌帝这话虽然说的委婉,但看向我的眼神却是凌厉非常。他前后面部表情的变化之大,让我一时有点难以适应,心下不由暗自嘀咕,这老头儿是不是学过四川的“变脸术”
他这话里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无非是让我“前后话语一致”统一口径,要一口咬定当初厕神托梦于我,授我造厕造纸之法,做为呈献给大楚国皇帝的寿礼,称赞他为至德仁圣、千古少有的好皇帝。
果然好名声和好面子历来都是当皇帝的通病,就是眼前这位看似英明神武的元昌大帝也不能幸免。
“臣遵旨。”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他的封赏,一脸的郁闷之态。心中不免后知后觉的很是后悔,当初自己肯定是想钱想疯了,居然鼓捣出什么狗屁“敬国神厕”来,钱没赚到多少不说,还让自己的名声“香飘万里”到了这京城,实在是自作自受的很。
许是看见我如此受挫的样子,老皇帝的心情看似又好上了许多,冲我难得的温和说道:“十里侯,你起来吧。”
我依言站起,老皇帝又说道:“十里侯,你可别小看了你这个‘神厕使’,除了没有处置惩办之权外,几乎等同于朕亲封的钦差大臣了。”
我细想一下也是,这‘神厕使’名字虽然听着有些别扭,但自己顶着这个头衔可是好处多多的,目前拒绝不了“圣恩”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尽量把这职称中蕴藏的价值尽量挖掘出来,让它利益最大化,不然也太对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