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本王就多谢先生了。”顺平郡王终于稍解了露欣然之色:“既然先生你习惯了用刀,那本王就把府中珍藏的另一柄宝刀赠予先生。此刀名为斩破,其为无名匠师所铸,虽无龙牙刀名气之大,却也是一等一的利刃。文儿你这就去库房的密室中把这柄斩破取来。”
“是,父亲!”项成文看似稍稍犹豫了片刹,就领命出厅而去了。
本来我因最终没能得到这把趁手的龙牙刀而有些失望,但一听这五王府居然还有宝刀,不由大是来了兴趣。不愧是堂堂王爷府,现在虽然从表面上看在这京城落了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光从他这收藏的宝刀宝剑看,还是有些潜在或隐藏的能量的。从这一点上看,我这个业已打上五王府烙印的小小侯爷,这未来的政治光景也未必是注定一片惨淡。
“呵呵,既然是郡王你的馈赠,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毫不犹豫的就接受了他这份替代品,但仍是有点依依不舍的仔细端详了一阵龙牙刀,才重新把那长木匣的盖子盖好的。心下不由暗骂,***司马承光!都到了老子嘴里的肉了,还被你撬了出来,你行!这梁子老子是结定了。
“这本来就是先生的应得之物。这把龙牙刀原送予先生了,却又被本王收回,实在是令本王汗颜呀。司马老贼今次所作所为甚是可恶,本王若不报他今日之辱,誓不为人!”
“是呀!这老贼还真是可恶。在这么多人面前睁眼说瞎话。而且让郡王你白白吃了这么个哑巴亏!”我在一旁附和道:“这一回算他赢了,等将来有机会,我们非得好好整他一顿不可。要让他连本带利的都给吐出来。”
“嘿嘿,机会倒不是没有!”顺平郡王有点莫测高深地拈须微笑。
“哦,什么机会?”我很配合地接口询问。
“司马老贼的侄子司马辉就在冀州的魏郡担任太守一职,素闻此人巧取豪夺,鱼肉乡里,惨害地方。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夙往虽有民情上馈,但都因司马老贼这个奸相压下。”说到这,顺平郡王却是突然顿住不说了,带点深意地看向了我。
我被这眼神看得微微一愣后,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心下大骂。直娘贼!老子刚上你们五王府的船。你就开始使唤起老子来了,而且还是拿老子当枪使的那种。
我马上装糊涂,模棱两可的询问道:“郡王你的意思是从这个司马辉身上找回场子。”
见我没有当场拍着胸脯给他当枪使,顺平郡王不由有些失望。轻轻点了一下头,当下就对我撩明了话题:“这个司马辉不学无术。却是个阴险之人,他与先生你同在冀州,虽隔了些距离,但却是不可不防。今次,先生你有幸蒙陛下赏识,委以重任,观察民间疾苦,实比代天子巡视天下,满朝文武哪一人心里不战战兢兢,小心先生脸色?只要先生你巡视魏郡之时,如实了解这位司马辉在当地地所作所为,再如实密折专奏给圣上,相信圣上必当还魏郡被其迫害百姓一个公道。”
他这番话表面听起来还正是正义凛然,一副为我考虑,为百姓请命的大公无私形象,殊无一点阴谋的味道。但我毕竟不是傻瓜,在前世看惯了一些历史剧,也从这番话里品出了一些话外之意来。他现在把我当成了心腹,而我的封地就在冀州,再加上已经升职的李成舟这个狗官明显也是“五爷党”而他的老家和任职地也在冀州境内,说不定冀州其他郡县的人也有无数不少是“五爷党”明白着五王府要借我之手排除异己,经营冀州,要把冀州发展成五爷党的一个据点。从这一点上看,如此做法倒是跟当初我经营陈家村时地“老巢计划”异曲同工。而另外一点,我从他话里也实实在在明白了这个有点让我蒙羞“神厕使”一职,却有着很大的威力和广阔“钱景”以前我虽然也琢磨过,能从元昌帝对我这个不伦不类的任命中取得好处,但现在被这位郡王爷亲口证实,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同时,心中对元昌帝这个不讲买卖信誉老家伙的怨恨之心也消散了不少。
“如此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都把话给讲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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