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现在之所以这么多人跟着我混饭吃,主要原因还裸的“利”字,只要是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这道理我是早已懂得地,所以我时不时的给这些手下一点甜头,就成为一种很有必要的事情,或者说是一种领导手腕。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着个个兴高采烈一脸兴奋之色的众下属,我毫不怀疑在如此的奖励措施下,若下次再遇到战斗,他们必将会人人奋勇当先,悍不畏死。
“师父,抓住那名女贼了吧?”身后项成文在众侍卫的簇拥下来到,眼睛死死盯着无名手里拎着地女刺客。
我轻轻点了一下头。算作回答。
“子川,你认为这次谁最有可能派这些人来刺杀我俩?”我是有点没话找话了,这帮刺客特别是这位女刺客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专门冲着我来的,项成文跟在我身边实在被殃及池鱼。受了无妄之灾。感觉中这伙人的作风很类似上次打过一次交道的那些黑衣人,但那些黑衣人的幕后首脑到底是谁。至今还是个谜。
项成文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做苦恼状道:“弟子愚昧,这一时还真猜不出到底是何人所为?”
“嗯,那现在看来问题的答案要着实落在这女贼身上了。”我轻轻扫了一眼那半死不活的女刺客,心中不由生出滔天的杀机来。奶奶地!当老子是软柿子这么好捏吗?搞了一次还不够,还接二连三的对着老子搞,老子要不搞回去,那还真是天理难容。到时若查出真凶,不玩死他狗日,老子就把名字倒过来念。
“小王爷,候爷,你看这名人犯,是不是交给下官来处理。下官保证不出三日,就让她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经过交代的清清楚楚。”那内城西部尉突然也从后面渐散地烟雾中冒出头来,一开口就管我要俘虏。
“不行!”我一口斩钉截铁的就拒绝了对方“这名女俘,本候还大有用处,要是被你带回去不小心弄死了,怎么办?”
“候爷,你尽管放心地,下官别的没什么本事,但对审讯逼供一道还是甚有心得的”这西部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早已不耐的项成文给粗暴的打断了:“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师父说不行就不行,何况这名女俘是我师父抓住的,你还想凭白从我师父手里捞功劳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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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项成文一出马,对方果然蔫了下来。
“好了,这次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打圆场似的看向这貌似谨小慎微的西部尉大人,正式打量起他来: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不高不矮,身材偏瘦。
“下官名叫程勇”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带着你的杂牌军给我滚吧,看着你们这群饭桶就来气。”项成文又很是无礼的打断了对方的话,想必经过刚才一连番的打击,这位皇室子弟心里正郁闷非常,不能再保持他以前一贯的良好贵族礼仪,而这可怜的西部尉大人正好给他当了回出气筒。
“这这,下官”程勇一脸为难和恳求之状的看向项成文,又看向我。
“怎么还不走吗?难道想让我请你走?”
项成文双目一瞪,还真有那么一副威仪之态,吓得这程勇连称不敢,吞吞吐吐的说道:“下官,只是想这个”
看着他这副忸忸怩怩的作态,我立即明白了他还不想走的原因,笑道:“程大人,你只管带人回去。不过,记得顺便把四周的尸首都给清理干净,我没记错的话,其中好多刺客都是被程大人你带队擒杀的吧。”
我这话一说,这程勇立马感激涕零,向我做了九十度的一躬身:“多谢候爷”又转向一旁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项成文“也多谢小王爷”
这程勇感谢完,也不再多说,立马就指挥着他带来的那群杂牌军忙碌了起来。
“师父,你为什么把这份功劳凭白让给他了?”项成文一脸悻悻的问道。
“什么功劳不功劳的?我明天就要走了,这份狗屁功劳不要也罢,你想要的话为师全让给你得了。”其实我也明白,把这些包括胡人尸首上报的话,肯定会引起轰动,彰显自己的勇名。但我深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我这么年轻就被封为有实质领地的十里候,又被元昌老儿冠了个可说人人艳羡的“神厕使”头衔,本来就有些招摇的过分了,若再象骄傲的公鸡把尾巴翘上了天,迟早会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的。记得以前干爷爷就教导过我闷声发大财的做人道理,我一直是深以为然的。
项成文显然是犹豫了一阵,这才叹气道:“算了吧,现在我们王府正值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便宜这程老头了!”
我赞赏似的冲他微微一点头,表示孺子可教。现在五王府最要紧的事莫过于尽早接回在鲜卑挨冻的五王爷,这种徒招人眼红和嫉恨的虚名还真是不争也罢。
“师父,你打算怎么‘招待’这女贼?”项成文无疑算得上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马上又把话题转回了现实。目光灼灼的盯着如死物般的女刺客。
“这倒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招待’她。”我附和的冷冷一笑。曾看过不少革命电影和历史小说的我,对用刑逼供也算是“耳濡目染”了。
“子川,这女贼倒别先忙,只是现在看为师这次跟你是去不成文会了。”我意有所指的瞟向略显狼狈的项成文,他的屁股刚刚开了花,实在很难保持儒雅风范,去那文会装那斯文做派。
项成文一听之下久久皱眉不语,好一会儿才咬牙说道:“不行!我这次可是当着众多文社中人,允诺一定带师父你去赴会的,若是临时不去的话,岂不是让他们以为我项子川出尔反尔,怯了场。去,师父,我们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