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居然会有此事?”这胖嘟嘟的留须男子满是惊奇了我,在我的右臂包扎处溜了一圈。
无名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这才替我介绍道:“这位便是我新拜的师父,送五王爷使鲜卑的作者,陛下钦封的十里候。”又转向我介绍这留须男子“师父,这位是左丞相的三公子姓李,字伯文。”
“失敬,失敬!十里候还真是生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呀!”刚一介绍完,这李伯文就恭维似的朝我拱手见礼。
我当然也没怯场,而是笑眯眯的还礼道:“三公子,你也是长得蛮壮实的嘛。”
李伯文脸色明显的一窒,不过旋即无所谓似的伸手指着我,朗声向在场众人介绍道:“各位静一静!这位便是皇上钦封的十里候、神厕使,也是近日京城传诵一时送五王爷使鲜卑的原作者,其诗开创了一派新的诗风、诗格,造词简练,通俗易懂却又寓意深远,让人百读不厌,不忍释卷,流传千古也不为过。今日,十里候能来参加我们此次的文会,实是我们弘文社全体的莫大荣幸”
“哼,不就是个暴发户吗?我说伯文你未免太夸大其辞了吧!本公子就不信他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肚子里能有什么大学问,他这首诗想必也是抄袭而来的。”打断李伯文说话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相貌清瘦的年轻男子,此时他正翘着一只二郎腿大咧咧的靠坐在一张长椅上,一脸鄙夷之色的斜睨着我。
我对他当然也不客气。居高临下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不禁杀机乍现。平生我最恨地就是有人骂我土包子,而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当着这么多人骂我,我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若是有可能地话,我必定找个机会做了他。
一旁的项成文明显不悦的重重冷哼了一声,凑耳向我介绍了这小子的身份,原来是司马老贼的小儿子——司马南,据说几个儿子中司马老贼最疼爱的就是他。
“是呀!这做诗可是个大学问,不是人人都会做地。特别是象那些一看就知道没读过几年书的人,他的肚子里能有多少墨水呢。”随声附和的是一位长得白白胖胖,体重快赶上相扑手的二十多岁男子。他说完后,也是一脸鄙夷之色的瞟了我一眼。不过,就其恶劣态度来说,比之那司马南却是好了一些的,起码没有明指着我。
听了项成文的介绍,才知这肥猪就是当今太子地唯一孙子——项成隆(成龙)。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他家对这小子寄以厚望,我不由对这“重量级”的选手多看了几眼。
同时,心里也不由紧了一紧。看来今天还真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刚一进来就给我吃了两道开胃菜。想来若是接着在这里呆下去的话,那各种的刁难和冷嘲热讽想必是会越来越多。应接不暇。
想到这,我心中不由冷冷一笑,反正在场地这些人当中大多对我存有敌意,老子还不如索性撕开了脸皮,痛骂他们一顿后闪人。
“哈哈哈哈!”我不怒反笑,伸手直指着司马南和项成隆大声说道“可笑你们这群井底之蛙。我谢安平肚子里有没有学问,何用你们认可?你们在我眼里最多只是个米虫罢了!你们靠着各自祖荫才能得享现今的荣华富贵,试问你们若是离开各自家族独自出外闯荡,能自食其力,能自己养活自己吗?而我谢安平白手起家,攒下偌大地家业,现如今家财万贯不说,更是得蒙圣上赏识,委以重任,钦封为十里候。这些成就和荣耀岂是你们这群纨绔子弟所能比拟的?今日要不是子川苦苦相求,我谢安平本就不屑来此。不过,既然来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失望。现在就当场赋诗一首,诗名石灰吟——‘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是我谢某人的风骨,与你们这些不知‘诗’为何物的废物论诗,实在是犹比对牛弹琴,坠了我的名声。呸!”
我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便朝着刚才的来路而走,而在场众人包括那两个被我指着鼻子骂的米虫,由始至终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把这通火发完,而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阻止。显然他们个个都没有料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让他们个个傻在了当场。
等我
前院大厅老远,才听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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