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秋菊,而据说四人中皮肤最白的被她唤作冬雪。对此
没有异议,只是暗觉用这四个还算高雅的名字称呼这粉的丫环,实在有点糟蹋了。
和老爷子坐在堂上喝了一杯茶后,老爷子就又催促我与阿秀早点进房“歇息”了。我还没说什么,阿秀倒是有点心急的第一个站起,羞红着脸,轻扯着我的衣袖,其用意无言自明。
一晚上在求子心切的阿秀刻意承欢下,让我享受到了她不同于以往的别样风情,要不是顾惜着她的身子,这一晚就注定是个无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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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我从阿秀的粉臂香腿中挣脱出来,独自起床穿衣梳洗,阿秀虽也想起来服侍我穿衣,但碍于身体实在太过疲累,有心无力下也只好听我劝说不再急着下床。
在夏荷和秋菊的服侍下吃过早餐,我先在院中散了一会儿步,消消食,接着按照从前世带来的好习惯便耍了一套军体拳和太极拳,然后我就拎着斩破一刀快似一刀劈弄起来,虽无固定的套式,但胜在动作大开大合,刀速快若闪电,倒也舞的虎虎生风,很有气势。
天空中雪花依旧稀稀落落的下着,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棱,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下滴落着水滴。在这看似宁静祥和的环境中,我谢某人独自于院中擎刀挥舞,刀锋劈处带动漫天雪花朵朵绽放,煞是壮丽。这无疑便是一幅充满力感和美感的雪中舞刀图。
等过了差不多半个多钟头,身上微微见汗之时,我才收刀停下。正看见阿秀与几女伫立于屋檐下笑吟吟的看着我,其中竟然包括刘婉儿,此时她正一脸幽怨的望着我,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让我微感诧异的同时,也不无自恋的认为这小妮子果真是对我动了春心了。
见我看来,阿秀忙从袖口中掏出手帕,移步过来给我擦汗。
脸上虽然没什么汗但阿秀依然擦拭的仔细,不无疼惜的说道:“夫君,赶快进屋歇会儿吧,练了这许久不累吗?”
我陶醉在阿秀温柔细致的触碰中,微微一笑,自傲的说道:“你夫君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怎会累呢?”
这话我倒也没有夸大,近段时间以来,我隐隐中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体力、耐力等各方面每日都会有稳步的增长。有时我会很乐观的想,若是长此以往这种情况没有止境的话,那我最后会不会变成“大力水手”;当然有时我也会悲观的想,若是一直这么下去,倒最后我会不会变成一个怪物,就想那只大猩猩“金刚”这种现象到底是福是祸,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疙瘩。好在到目前为止,我身体的各个方面都自我感觉良好,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副作用。
阿秀收起手帕,边帮我掸落身上的雪花,边劝说道:“还是早点进去吧,你看这雪都下大了。”
我也不再推拒,跟着阿秀进了厅堂,看见刘婉儿转身就要回房,我便大声冲她喊道:“刘姑娘,请留步,到堂中来我有话跟你说。”
刘婉儿像被人点住穴道般定在了当场,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红着脸低着头迈着小莲步跟了进来。
在堂上坐定,端起茶盏牛饮了一杯,我才向坐于下首处明显有点坐立不安的刘婉儿说道:“刘姑娘,你帮我起草一份通告,大意是说我已被皇上封为十里候,以后十里集就是我的食邑,而十里集在籍的原先住户就是我的领民,以后安平商团要招人的话,我的领民可以优先录取,还有就是从今年起,十里集境内的税收一律下调半成,就是说原先要交纳一两银子的税,我只要他们交纳九百五十文钱,依此类推。大体就是这样,你先给我拟个稿,明天交给我过目。”
刘婉儿细细听完,脸色不无失落之意,有点心不在焉的点头轻嗯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不过,旋即她又开口说道:“候爷,十里集虽是你的封地,但照理你若是想要调整税收的话,得事先知会你的傅相,也就是本地的县令,得到他的许可才行。”
我有点不悦的冷哼一声道:“我这是主动下调税收让利于民,又不是上调税收,他还有什么不同意的?你不用多管,等到时我让人再知会与他便是。其他也没什么事了,你先退下吧。”
说完我马上下了逐客令,刘婉儿满是气恼的样子,愤愤的站起,一声不响的出厅而去了。
“夫君,你怎能对婉儿妹妹如此粗鲁无礼?妾身看她被你气恼的不轻呢。难道你对她真的无意吗?”在旁的阿秀又是埋怨又是不解的看着我。
我又一口灌下刚满上的一盏茶水,冲她莫测高深的一笑,便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