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拿着那床被褥回了房后,我便第一时间开始“打特别是已经被我俩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面“劣迹斑斑”看得我自豪的同时,也暗自咂舌不已,心中暗叹刘婉儿还真是个多水的妙人儿。如此显著的“战绩”也让我多少有些歉意,自己这一夜下来显然是折腾得刘婉儿不轻,今天看来是要嘱咐春梅给她多熬些滋补的鸡汤,让她多补充水分和体力。
如此一张床单,让有心人一看当然马上就会穿帮,我干脆将它整张揭了下来,换上备用的新床单,又把两人盖过的被褥,使劲抖了几抖,散掉刘婉儿在上面残留的体香,又重新将床榻整理干净,确保让阿秀找不到丝毫异常之处。然后,我拿着这床换下的床单就要出去让丫环洗干净,消灭上面的证据。当然,在临出门前,我也给自己很是细心的把门窗都打了开来通风,以此来驱散房中残留的阴靡气息。
在客厅遇到了正吃早饭的老爷子,在他询问之前,我就自己主动向他说明了自己要换洗被单。我特意将次洗被单的任务交给了四名丫环中看起来最老实的冬雪,在交托被单之时,我还狠狠给了她一眼,吓得这小姑娘腿脚一软,差点跪下。
见她这副神情,我心下大是放心,话中有话的吩咐她一定要将床单洗干净后,就马上直接打发她去洗了。
老爷子自去上班后,我才美美的吃了几大碗稀饭外加十来个大麦饼,尽管昨晚上一夜的剧烈运动。这本来每日清早例行地院中舞刀活动。我也没有搁下。饭后,我独自在院中散了一会步,就拿着我地斩破刀舞将起来。这几日我正琢磨着把军体拳当中一些可用的招式借鉴过来,用到我正在自创的“乱披风刀法”中。
等到我耍刀完毕,大概将近半个钟头地时间,才见刘婉儿隔壁的房门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了脸上明显带着睡眠不足表情的阿秀和李燕。
这时辰比起往日阿秀习惯的起床时间可晚了不少。
我向她们走近的时候,她俩才发现了我。
“夫君。你练完刀了吗?”阿秀懒洋洋的开口问道。
“阿秀,你地气色看起来很疲累,昨晚没睡好吗?”我不答反问,一脸关心之色的看着阿秀。
阿秀冲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我有些不悦的瞪了一眼她身后同样面色很差的李燕,说道:“你给李家丫头陪床的事爷爷已经知道了,他很生气。你今晚可不要再去陪她了。毕竟爷爷说的对。李家丫头的年纪也不小了,她晚上一个人睡觉果真害怕的话,就随便挑个丫环陪她就是了。”
李燕一听我这话当即也拉下脸来,气哼哼地说道:“我怎么说现在都是你们侯府的贵客。你如此安排就是待客不周。”
“贵客?”我嘴角一撇,很是不屑的说道。“我昨天可是说过的,你在我侯府做客只是骗骗外人地幌子,事实上你就是你们李家抵押给我侯府的抵押品,看在往日地情分上,我没有为难你把你当丫环使唤就很客气了,你居然还敢说我招待不周?”
“我我是抵押品”李丫头喃喃自语了一句,霎时双目含泪,垂首嘤嘤的哭泣起来。瞧她的委屈样,还真不像是装的。
“夫君,你也真是的?”阿秀稍稍埋怨了我一句后,赶紧取出手帕给李家丫头拭泪,更是轻声安慰起她来。
见李燕果真被我这个大老爷们给弄哭了,我还真有点尴尬。想就此走开的话,就有点“肇事逃逸”的嫌疑了;但若要我亲自开口向她道歉,也是我所不愿的。
阿秀劝说了好一会儿,李燕才渐渐止住了。
“咳,这个,要不是爷爷今早对此事很生气的话,这事阿秀你也可以自己拿主意。现在我看若她还是要人陪床的话,以后就让香芸与她同睡好了。”
为了自己以后的口福,再加上刚才我的话是有点太伤人了,我提出了这个折中的方法。
阿秀一听我这建议,也出声附和道:“燕儿,我看这个法子不错,你昨晚不是说很好奇汉国巴蜀那边的风景如何吗?正好香芸她原先就是汉国人,又加上她出身大户人家,读过很多书,她肯定对巴蜀那边知之甚详的。”
李燕想了一想后,也就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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