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智?何贵心中暗恨,这些当官的,除了会说话,其他的,什么都不可靠。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丰升额的话是真的,也就是事情真的并不算严重的话想到这儿,何贵急忙提起精神,又向刘河东问道:“到底是谁参的丰升额?难道”
一个可怕的名字突然冒上了何贵的心头:“难道是和珅?”
不会吧!何贵只觉得心里一阵惊跳!早就听丰升额说过,精品人生往大内卖椅子很让那位和中堂不爽,如果这次真要是那家伙动的手,那自己这回岂不是真的要交待在这儿?何贵只觉眼前一阵昏暗!在这乾隆朝,他不怕别人,就怕那位和中堂!谁都知道,只要乾隆在位,那就是一个扳不倒,打不扁的超级小强啊!最可恨的是,这位小强还不是普通的坏!
“和珅?”刘河东有点儿奇怪地看了何贵一眼,又道:“大掌柜,你想哪儿去了?这回倒霉的不只是丰大人跟你,最倒霉的,就是那位和中堂!”
“啊?唉哟!”何贵又是一惊,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动和珅?是谁这么厉害,活得不耐烦了?忍不住动了一下身体,结果,拉到了屁股上的伤口,疼得一咧嘴。
“别乱动。郎中看过,才刚敷了药!乱动的话,伤口就不容易愈合!”赶紧扶着何贵正了正身形,刘河东又说道。
“没事儿!”摆了摆手指,示意刘河东不要紧张,何贵又急忙问道:“和珅怎么倒霉了?是谁那么大胆子敢找他的麻烦?是阿桂?还是福康安从吉林回来了?总不成是刘墉吧?”
“不是不是,参和中堂跟丰大人的,都是御使曹锡宝!”刘河东说道。
“曹锡宝?”何贵一怔,眉毛拧了起来:“哪来的?”
“什么哪来的?”看着何贵的表情,刘河东也是莫名其妙。他弄不明白何贵这到底是怎么了,听何贵这话里的意思,好像参劾和珅的就只能是阿桂、福康安、刘墉这样的人物才对似的。这怎么可能?御使御使,本来干的就是这个监察的工作,凭什么把活计让给那些人?再者说了,阿桂那些人哪个不是整天忙东忙西的,怎么可能没空就逮个人掐着玩儿?
“算了,这个曹锡宝参劾我们什么?”不自觉地,何贵把自己拉到跟和珅、丰升额一个阵线了。谁叫大家伙都是“受害者”呢!
“我听丰大人说,本来,这位曹御使想参劾的是那位和中堂的管家:刘全!说这个刘全住的房、坐的车都有逾制之举。而且还四处敛财,自和珅得受圣眷以来,狗仗人势,已经占有数家当铺、酒楼,可不知怎么搞的,说着说着就搭上咱们精品人生了。他居然说我们跟刘全有所勾结,借着跟大内买卖椅子的当儿,趁机敛财!那意思,还不是直指和中堂结果,最后闹得,皇上把丰大人给臭骂了一顿,还下令顺天府好生查办咱们精品人生一事唉!”刘河东一脸气愤地说道。
“就这?他有什么证据?”何贵气急怒道。
“证据?哼,说是他查到刘全曾经到过咱们店里,还跟您密谈过!这哪有过呀?我说没有,可丰大人还不信,说改天要问问您呢!”刘河东说道。
“问我?妈的,我还想问他呢!”何贵气得一喘一喘的,屁股上的疼也顾不得了。他恨,恨那个姓曹的没事找事儿,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哪根儿葱,居然敢招惹和珅;更恨丰升额那个蠢蛋外兼王八蛋,你当时就在场,难道不会帮着老子说两句话吗?就凭那个姓曹的混蛋两句话,就害得自己被顺天府抓来一顿臭揍?还说什么要再蹲上几个月?这事儿连想都不用想,不抓别人,专抓老子,十有八九就是丰升额把什么事儿都推到他何某人的头上来了!妈了个巴子的,亏了你还是个武将,什么东西!
“把那粥给我!”既然这事儿是要找和珅的麻烦,自己只不过是被顺带着的一只蚂蚱,何贵的心也就暂时放了下来。他才不怕和珅会倒霉,而主角没事儿,自己这个被顺带着的倒霉蛋儿的问题也应当不太严重,只要再撑一撑,应该就能过去了。所以,他现在要好生补充一下,免得到时候体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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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敢呆在家里,这几天余震少了,可却一次次都很强,昨夜十二点多,又震了十多秒,很强。据说是江油市又来了个六级。今天一大早,又有许多人去搭帐蓬去了。他们都很勇敢,以前一直住楼里的。---老古这几天好不容易多攒出来的一章,一起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