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咬死何贵的模样。可惜,几百名官兵在看着,他们除非突然小宇宙爆发,又怎么可能把何贵怎么样?
“过来,我告诉你怎么行刑你往退干什么?”看着那个看到自己招手却咽着唾沫往后退的士兵,何贵忍不住一顿暴怒“又不是要阉了你,你他娘的跑个屁呀?”
“大大大人”士兵一阵头皮发麻。虽然这些反贼刚刚才跟他们血战过,还杀了他们不少兄弟,可是,何贵这手也忒阴毒了点儿!而且,你找谁动手不行啊,偏要找俺?这士兵转头朝丰升额望去,似乎是想从那里得到一点儿什么支援,可惜,丰升额却把头转向了一边,欣赏火场夜景去了。
“过来”何贵可没功夫跟这小兵磨蹭,看到这小子犹豫,上前两步一把就把人给拉了过来,然后,也不顾自己满脸上的血渍,凑到这小子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啊——”
也不知道何贵使得什么邪法,被他“授完课”之后,那小兵也不害怕了,又招呼了几个人,带着一脸的阴笑把刚刚被他指到的那名反贼抓了起来,扒掉裤子,又拖到了旁边的一个帐篷里面,然后,里面就传出了这么一声惨叫,之后,再没有了声音。
“一个了!你还有五次机会!”看着剩余五个反贼听到惨叫之后怒极之中却又带着几丝骇然地眼神,何贵又走到刚才被他问到的反贼面前,再次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的?乌三娘有没有跟你们在一起?在一起的话,她人现在在哪儿?”
“狗官,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反贼厉声嘶吼道。
“下一个!”何贵面无表情地吩咐道。而他这一声令下,又一个反贼在叫骂与挣扎之中被刚刚那小兵给拉进了帐篷,然后,又是一声凄厉地惨叫。
“你还有四次机会”
“你他妈生儿子没屁眼儿——”
“你们是什么人,一共有多少人”对于这些辱骂何贵没有任何地反应,依旧只是机械般的问道。
“老子”
“下一个!”
“不——”反贼惨叫。
“不?
?”
“我说,我说!我他妈地说啦呜呜呜!”
这个反贼终于撑不住了!他可以不怕死,可是,却不能忍受兄弟们到死还要受到这种侮辱那可都是他的生死兄弟啊!可是,他如果说了,却又等于是害了更多的兄弟所以,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当场嚎啕大哭。
“晚了!我刚刚问完的时候,你就应该回答!”
场面有些悲惨!看着那个趴到地上不住以头抢地,磕得满头是血的反贼。还有剩下的那三个同样不住流泪地家伙。围在周围地人们突然都觉得有些同情这些人太惨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可何贵这么做。实在是太缺德,太阴毒了,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么狠?就这样,随着这些反贼的哭声,一干士兵看向何贵的目光变得有些异样起来,多了一些不屑。甚至是愤恨!可是,何贵却好像并没有感受到这些,依旧是面无表情地下达了那条命令:
“下一个!”
“狗官——”听到这话,剩余地四个反贼无不目眦欲裂,那目光,似乎直欲将何贵生撕活剐了一般。
“没错,我是‘狗官’!”何贵一眨不眨的跟四名反贼对视着,再次咬牙狞笑:“是为你们这群反贼擦屁股的狗官!为了你们的罪行。我得为一万多无辜百姓找吃的,找住的,找喝地,我得为他们重建家园。我得为他们找到能够安身立命的活计,我得为了他们生活的安定到处去找你们这群只知道杀人放火的乌龟王八蛋——你耳朵聋了?下一个!”
“喳!”
行刑的小兵刚刚还有点儿同情那些反贼。可是,被何贵那最后一声近乎疯狂的厉吼,些微的同情立时跑了一干二净,再也不敢犹豫,上去就抓起一个反贼,拉着往帐篷那边走拖去,一会儿之后,又是一声惨叫!
“不——”
“你还有三次机会!”何话的话依旧是机械一般不带一丝感情。
“不要问了,我说,我说呜呜呜”
“你还有三次机会,说假话地机会!我会把你跟你这帮兄弟分开,然后再问他们!如果让我听到你的口供里面跟他们之中有任何一句不同的话,接下来的情况依旧”何贵依然说道。
“我说,我说实话,我全都说呜呜!”
“你小子还真他妈缺德!”
原本以为想撬出这帮反贼地口供还要费一番功夫,丰升额甚至都做好的得不到任何口供地准备。因为同为武人,他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些敢拼命,不怕死的家伙。就是俗话所说的“亡命徒”可是,何贵才来了不到半个时辰,一切就都搞定了!不过,佩服归佩服,何贵逼供的法子又让他忍不住想骂上两句。
“叫人给我打点儿水来,这血粘在脸上真***难受!”何贵没理会这家伙,只是拿手蹭了一下脸,恶心道。
“都结冰了,哪还有水?你回府衙再洗吧!”丰升额冷哼着答道。
“随你。对了,快点儿派人去叫郎中给这些反贼治治伤,新巡抚到之前,可不能让他们死了!”何贵瞪了丰升额一眼,也懒得跟这家伙说。
“还治个屁?都被你弄成那样了,搁谁也没心思活了!”丰升额没好气地说道。
“你这人有病是不是?不就是拿刀砍了大腿两下,剌了两道口子而已,至于活不下去吗?真是”
“啥?”
“什么啥不啥的?老子蒙人呢,你这都看不出来?哼,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一品提督!脑子都长屁股上了?”何贵讽刺道。
“你,你”“我什么我?”何贵哼道。
“你,哈哈哈,你小了***装的还真像!我就说嘛,你小子不是这么黑心的混蛋!不过说回来,你这鬼主意啧啧,也确实缺德了点儿,哈哈哈!”丰升额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要佩服,你去佩服韦小宝吧!”何贵没好气地说道。
“韦小宝?哪个?”
“我也只是偶尔见过一面,聊了两句,只知道他是你们满洲正黄旗出身,其他的一概不知!”何贵一本正经地答道。
“满洲正黄旗?满洲正黄旗哪有姓韦的?喂,我说你”丰升额一头雾水,低头想了想没想到,再抬头想问一下何贵,却只看到一个策马而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