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卖关子成不成?我求求你了,老兄!快说!”看着的模样,和琳赶忙央求道。他这段时间在兵部当差都快烦死了。要是别人还好说,可他是个要脸子的,整天被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就算人家那实际是羡慕,他也觉得是鄙视!
“其实也不用如何!只要这一次你能劝服和中堂,再让和中堂劝说皇上,让皇上不给阮福映以及安南国中任何一个人封敕,那么,以后你就有的仗可打了!西山阮氏这几年兵锋正盛,只是兄弟之间不和,所以才让阮福映缓过口气来,还有北方郑氏,再加上他们名义上的头子黎氏嘿嘿,你说,这得打多少年?到时候,你只要稍稍运作一番,这出征的理由还不是一找一大把?”何贵阴笑道。
“这好吗?”和琳有些迟疑。
“不知道!”何贵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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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净知道给我惹事!”
跟和琳聊了聊安南的形势之后,何贵又无聊的在北京城逛了半个月,终于接到了和珅的请柬!说真的,他本以为和珅想要见他的话只会随便派人叫一声,还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用这么正式的形式!以和珅如今的权势来说,这可是真的很给他面子。不过,一进门就看到这位和大中堂对着窗子怒火满腔地叫骂,又让他有些心虚。
“不是骂我吧?”
和琳也在,何贵不了解情况,很自然地就投过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顺手又指了指自己。幸好,和琳摇了摇头,让他松了一口气。至于和琳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再偷偷指了指外面的天空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何贵也就懒得想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敬之来啦?坐!”和珅也转过了身来,自然也就看到了何贵,立刻就换上了一副笑脸“这些天等急了吧?呵呵,我真的是很忙,脱不开身呀!来来来,快座!”
“谢中堂!”
和珅的语气并没有显示出久别重逢的那种欣喜。何贵也没有太多地礼节反正,两人就还像当初在户部一样!就连何贵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上回和琳对他说和珅听得进去自己地话,他还不信,可现在看来难道自己真地很得和珅重视?可自己怎么没那种感觉?
“刚才看中堂您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很快把心中的那些想法撇到了一边,坐定之后,何贵又向和珅问道。
“别提了。还不是吴省钦那个老东西!”和珅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在江西主持考试,就只知道取中送钱多的。都快让那些穷学生恨死了这不。人家都写对联骂上了!”
“对联?”怎么那些穷学生就只会这一招?
“上联是:少目焉能识文字;下联是:欠金安可望功名;横批:大口吞天!”和珅没好气地说道。
“呵呵,其实这联写得还不错!”和琳突然轻笑道。
“哼!”吴省钦是自己的死党,虽然贪贿过份。可和珅也没想到和琳也会这么说。虽然他也知道和琳一向瞧不起吴省钦、吴省兰这对拜学生为老师的兄弟,可还是心里不高兴,毕竟,这两人也教过自己兄弟俩学问!再者,你和琳地岳父苏凌阿贪起来不也一样没个边儿?所以,他忍不住瞪了这兄弟一眼,又冷哼了一声。
“当年吴泉之送过我一首词,内容我倒还记得:马悠悠,车班班;陆程紧,水程宽;纤夫牵船如蚁攒。只忧饥,勿忧寒,流汗夹背风吹干。风利腰挺挺,风逆腰环环。官人坐船伐鼓,‘疾行待汝缓鞭汝!’才送前官迎后官,官人犹说坐船苦!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年,他就已经是‘坐船的官人’了!”何贵摇头笑道。
“咳”和珅又干咳了一声,有些不悦。和琳倒也罢了,那是俺兄弟,放肆点无所谓,可你何贵又犯的哪门子骚气?谁不知道你是庄户人家出身?当了几年官,再念了两本书就以为自己是学问人了?再说了,这时候说这些,不也是给自己面子上找难看么?
“下官多嘴了!”何贵自然也明白和珅为什么咳嗽,连忙躬身行了一礼,算是道歉。
“没事儿!吴泉之自己找麻烦,却要我给他擦屁股亏得他现在还在江西,要不然,我都想把他叫过来骂上一顿!”和珅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摇头说道。
“中堂大人英明!”何贵赞了一声。
“不说这些烦心的了何贵,你在京这么外,想必应该知道下一步该去哪儿了吧?”和珅又向何贵问道。
“下官已经听说了!”何贵答道。
“广东布政使!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皇上手里要过来的”和珅叹了口气“其实,你这一次在云贵的所作所为,皇上虽然没有明旨嘉奖,心里其实还是非常高兴的。又是金又是铜地,这虽说不是解了朝廷地燃眉之急,但也是实实在在的一场大功。尤其是借机狠狠的教训了一下缅甸皇上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那缅甸不好攻打,其主孟云又乖猾地很,所以才不得不一直放任!如今即将登基五十年,却迎来这么一场大胜,皇上可是念叨了不止一回。可惜,这功劳大多数都只能记在福康安的头上,再加上朝中那些家伙不住聒噪确实很麻烦!”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中堂大人你也知道我并不很在意官职的高低远近其实您大可不必如此费力!”何贵说道。
“那可不行。广东一地是我大清海关之所在,不通经济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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