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声惊天大吼!“你的肚子里你怀孕没有?”陆府管家终于下定决心,并且做好了耳朵接受哭哭啼啼的准备。可是他没想到他的脸没有做好准备。
“啪啪啪啪”屋子里响起很多声清脆的声响,响声过后陆府管家捂着红肿的脸委屈地向屋角退去。
刚才的事情来得太突然,婉儿的身形又太快,山羊胡子账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陆府管家的脸已经红肿得像桃子,心下大骇,也慢慢挪动步子向后退去。
后来,那天正好在花园里修剪花草的王园丁这样描述:“那天,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修剪花草。花是秋天盛开的菊花,我剪掉了他们多余的叶子,让它们开得更美;草是花圃里长出的野草,我拔掉它们让花的营养更好。”
听众便有不耐烦者扔出臭鸡蛋西红柿来:“快讲,快讲!”
王园丁擦了擦脸上的液体,继续道:“后来,我瞧见管家领着一个小姐进了账房,那小姐长得真美,黑黑的眼睛红红的嘴唇,我看了就想这又是少爷在外面招惹了哪家小姐?我还直替这小姐惋惜呢!我也替管家和账房惋惜,他们一年到头都要替少爷处理这样的事情,多累得慌!”
“不要拍马屁了,快讲后来的事!”天上又下了一阵臭鸡蛋西红柿雨。
“后来我正就专心地剪我的花草,你们知道我工作是非常认真的。”王园丁又擦了一把头上的液体“可是剪着剪着我就听见一声大吼,那吼声简直惊天动地。我地耳朵都被震得嗡嗡响,园子里的花也扑簌簌闭上了。接着我就就听见劈劈啪啪的声音,很轻脆,像在爆豆子。我的耳朵还没有恢复正常不能工作,于是我就轻轻地靠近账房想在窗户下面休息一会儿。”
王园丁的脑海里想起他在窗户下面踮起脚尖看到的,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那小姐长得那么漂亮,又斯文又柔弱的样子。谁知道她竟然会武功,劈劈啪啪就给管家一顿耳光”
听故事的众人便有些哆嗦,都在想幸好老爷没遣我办这个差事。“后来呢?”大家唏嘘过后又问。
“后来管家和账房先生解释了半天,那小姐忽然又笑了!”王园丁讲到这里简直迷茫,他到现在也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笑了?”众人也惊骇“你没看错吧?”
“没有,绝对没有!”王园丁赶紧申辩,急得脖子上突出青筋。“我怎么会看错,我还听见她地笑声了。像银铃般清脆,煞是好听!”
王园丁的确没有听错,婉儿盛怒之下打了管家。可是等到管家和山羊胡子账房结结巴巴讲了半天后,她终于明白了,并且及时从中找到了商机。
于是那天下午陆府门口分别来了几个女人。虽然看门的认为她们长得实在不大像女人,但她们却口口声声称自己不但是女人,而且是和陆汝吟相好过的女人,肚子里已经有陆府少爷的孩子。
莫非如今的审美观变了?看门的人大大吃了惊,这样几个女人,看看:粗壮的腰身,站在门前简直比石狮子还壮;斗大地头。脸盘比盆子还大,上面厚厚地擦了份,一走就直掉飞沫;胭脂抹得堪比猴子屁股,简直叫人无语
公子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类型?莫非见惯了漂亮的要换换口味玩丑的?看门地实在不解,他是个红鼻子的人,讨的老婆也是全府最丑的。平时他常有不甘,可是今天看了这几个女人,他觉得自己简直娶了个天仙!
虽然长得丑,可是那几个女人闹的功夫还真不差,在门口大声哭泣自己被陆家少爷始乱终弃,吸引了一群围观者,最后管家赶紧地把他们请进去,一人打发了几百两银子才了事。
等到这批人终于散去,先前那个小姐在墙角出现了,手里拿着一锭大大的银子。似乎悲伤过度神思恍惚,那锭银子吧嗒就掉在地上。那小姐好像没有感觉到,直直地就转过墙角去了。
天上掉银子!——看门的眼前一亮,东张西望一番,乐颠颠向银子跑去。可是他的手刚碰到银子,一只脚便踩了下来。
“陆汝吟在那里?”婉儿笑眯眯。
“不,不知道”看门的眼睛一转,结结巴巴。
“到哪里能找到陆公子呢?”婉儿再度笑吟吟,手里多出了一张银票,在风中摇啊摇。看门地看得清楚,那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在城外七仙湖,少爷的好友邀他去游湖”看门的立刻就竹筒倒豆子,同时伸出手来准备迎接一百两的银票。却见银票一晃回到婉儿怀里,再将脚尖一挑,地上的银子也蹦跳起来归入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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