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弘伟和叶淑敏在花园里聊了许久,叶淑敏略略提到曾经在啬蔷身上发生的事情,听得师弘伟的心里又痛又怜,他没想到在啬蔷身上会发生如此多的不幸,也难怪她对人这么冷漠,这么害怕触摸感情,不相信爱情。
原来这一切,的确都是有原囚的,而且这些原因就发生在她身边,发生在她的亲人身上,太难为她了,她当时还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
他会给她更多的爱,去弥补她在亲人身上失去的爱,他会让她相信爱情,让她接受他的爱,世上没有人是不需要爱的,只有爱才能让人生充满阳光。
师弘伟陪着啬蔷在叶家别墅的花园里挖挖种种,一个愉快的周日就这么过去了,师弘伟在送啬蔷回她住处的路上,再提到南部游玩的建议。
“蔷,我答应过要带你去旅游,我们下星期应该有时间,我们一起到南部玩如何?”师弘伟心里有着一番计划,他希望啬蔷也慢慢地融人他的生活中。
“嗯。”啬蔷没多大反应,她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看着外面闪过的树木。
“南部我很熟,到时我带你去台南吃碗棵,那儿的碗棵很出名很美味。”师弘伟还没到南部,就向她介绍起美食。
“嗯。”啬蔷仍然不甚热衷。
“你很累吗?”师弘伟瞥她一眼。
“嗯。”啬蔷打了个哈欠。
“那你就睡一会儿,到家我会叫你。”师弘伟体贴地说。
啬蔷转头瞥他一眼,摇头,她虽然有点累,但未至于累得必须在车上睡一觉。师弘伟加快车速,回到啬蔷的公寓楼下,师弘伟把车停在门外。
“要我送你上去吗?”师弘伟关心地问。
啬蔷摇了摇头,太晚了,她要休息,他也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啬蔷推开车门,被师弘伟一手拉着。啬蔷转头看他,师弘伟在她脸颊上迅速地印下一吻,啬蔷又呆住了。
“晚安。”师弘伟看着有点呆掉的啬蔷,温柔地道。
啬蔷抚着脸颊看着他,她好想问他,为什么要吻她?虽然只是个晚安吻,亲亲脸颊没什么,但她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女孩。
“今晚睡个好觉,明天才有精神上班。”师弘伟的目光很温柔.语调也温柔似水。
啬蔷心里突然涌上一份暖意,那份暖意令她鼻子酸酸的。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啬蔷瞪着一双美目迷茫地问。
“因为我希望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师弘伟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一脸真诚地道。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啬蔷的目光中,有着一份我见犹怜的脆弱。
“不,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师弘伟温柔的眼眸闪过炽热的爱意。
噢,他这句话说得满动听的,她满喜欢听他这句话。
啬蔷嘴唇嗫嚅着,好想说句感激的话,但梗在心头就是说不出。
师弘伟把她搂进自己怀里。
“如果你要谢我,就给我一个吻。”师弘伟眼眸中闪过一抹算计。
啬蔷霎时脸红起来,他要她吻他。
“吻我!”师弘伟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啬蔷迅速地在他的帅脸上啄下一吻,就想挣脱。师弘伟却不甚满意,他伸手搂着她的背,嘴唇印上她的红唇上,他由浅人深地吮吻着,啬蔷双手批在他胸前,他的体温透过衣衫温暖着她的心。
啬蔷的心怦怦乱跳,他温柔地吮吻着她,他的唇离开她的唇,一双盛满激情的眼眸看着她的眼睛,像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啬蔷心跳得更厉害,师弘伟把她拥在怀里,一双手在她的背上滑行。
不知过了多久,啬蔷如梦方醒地推开他。
“晚安。”啬蔷说。
然后逃难似地推开车门,飞快地闪身进人公寓。师弘伟看着她快速逃离的背影.嘴角露出抹笑容,然后启动轿车。
回到那间二十多坪的房子,啬蔷心里仍然回荡着刚才的震憾,回想着刚才那一吻,他又吻了她,他到底为什么要吻她。
啬蔷捧着自己红得发烫的俏脸,心里仍然卜卜跳个不停。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脸红心跳的? 她这是思春吗?她怎么会这样?
她知道这一切的起囚都与师弘伟有莫大的关联,她正慢慢地在改变自己。
起初没完全拒绝他出现在她的生活中,是因为她拒绝不了,他因为她而受伤,打着为他的厨艺更精进,好追女孩子,就这么让他霸占了她的厨房。
她很不应该让他这样的,但他就这样板进她的生活,现在还闯进她的心。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拒绝他?而她也乐得有人伺候。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没看见他,她的心就会想他念他?而且她好像越来越习惯依赖他,现在他们几乎天天都腻在一起。
也许她应该跟着感觉走没错,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拒绝他?而且她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最开心的日子。
“我喜欢上他了吗?”啬蔷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问。
但是,他却是为了追女孩子才来扰乱她的生活,如果突然有一天,他对她说,他喜欢上某个女孩了,而且决定去追她,那她怎么办?
她无法想像那个时候自己能够怎么办?她是否应该再次把他逐出她的生活之外呢?但她发现自己的心现在冷不起来,已经失去那份无情的力量,她的心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被他占得满满的。
“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他了。”她躺上床,瞪着天花板。
或者她应该找个时间问问他,问问他对自己的厨艺满意没有?旁敲侧击看看他对自己的心意怎么样?如果他说满意呢?他该去追他想追的女孩?
还有,他今晚说只对她一个人好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他还爱她吗?他以前很爱她,现在不爱了吗?如果一切可以从头再来,那有多好。她会学着爱人,学着爱他。
她太迟了吗?还有机会吗?
啬蔷烦恼不已,她以前怎么就连正眼也不瞧他一眼?现在她也尝到了这种滋味了,当时他的心里一定很难受。
“噢,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多烦恼。”她翻了个身,恨不得刮自己一巴掌,她这是怎么了嘛?就因为他的吻和他的话,令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啬蔷在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中,带着师弘伟今晚那句令她甜进心坎的说话和他的吻,终于进人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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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班,带着周休二天的慵懒,又开始新星期的工作。师弘伟在上星期和她约好,到拜高公司签订那份保养合约。
十时左右,师弘伟来到拜高公司,音菩早在办公室内等他,二人很快解决合约的问题。师弘伟细心地看出她的气色有点不好。
“昨晚睡得不好吗?”师弘伟体贴地问。
“唔”啬蔷满面尴尬,昨晚她东想西想,很晚才睡着,谁知今天早上会带着两个黑眼圈来上班。
“为什么睡不好?”师弘伟又问。
“没。”啬蔷摇头,她怎么敢说是自己胡思乱想所以很晚才睡。
“但我看你,怎么好像有烦恼的样子?”师弘伟皱起眉头。
啬蔷狠狠地瞪他一眼,没理他。
师弘伟采究的目光看着她,却没再追问下去,今晚下班回去后,再细细审问她也不迟。
师弘伟在拜高公司,又处理了一些电脑程式使用上的常见问题,中午时候和啬蔷到餐厅吃完饭再回到公司。
许允庭这段时间到中部出公差,徐志良接下一家公司的软体发展,公司里的程式设计员都忙翻了,他也要为啬蔷开发一整套更方便设计的程式。
师弘伟坐在电脑前面,为他那套为啬蕾命名为“蔷薇”的软体设计作最后的修改,为了让这套程式使用更方便.他可谓花费了不少心血。只要最后的修改完成,就大功告成了。
师弘伟眼角瞥见放在电脑旁边的一份报纸,他本来对那份报纸不感兴趣,但那份报纸以相当醒目的标题,报导日进集团面临宣布破产的可能,而日进集团的总裁,叫啬锦平。
对姓啬的人,师弘伟有着们当的敏感度,因为这个姓氏相当少见。师弘伟拿起报纸,一目十行地扫过,大概了解了个大概。
他沉思片刻,然后仍开报纸,打了个电话给啬蔷。
“蔷,下班我来接你。”帅弘伟在啬蔷拿起电话“喂”了一声后,马上道。
“有事吗?”啬蔷突儿地问。
“没事,想要你陪我一起去买菜,你都没陪我到超市买菜。”师弘伟说得好像有点撒娇的味道。
啬蔷在电话那边没吭声,她都没想过要陪他去买菜。
“就这么说定了,下班你等我。”师弘伟如往常般不许她多作考虑,就不决定,并把电话挂上。
师弘伟说完电话,眼睛盯着那份报纸,报纸里有介绍啬锦平的生平,关于日进公司,是他的岳父辜兆光,一手打拼出来的江山,十年前曾经盛极一时。
但自五年前交给啬锦平接掌后,生意每况愈下,由于内部管理混乱,资金帐目不清,旧痼难治,日进集团面临着破产的可能。
报纸上还登有一张啬锦平的侧面照,虽然年届五十,但仍风度翩翩,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迷死女人的美男子。
师弘伟不屑地把报纸扔开,这个男人也有今天,真是世事难料。
师弘伟决定不管报纸上的报导,他全心投人到工作之上。下班后他开车到拜高玩具公司,啬蔷在办公室里看着几份图纸。
“可以走了吗?”师弘伟问。
啬蔷从图纸上抬头看他,师弘伟走到她身边,啬蔷继续坐在位置上画图,直至到她画到满意为止。
啬蔷画完图,把桌上的文件收拾好,师弘伟走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到停车场。
“从明天开始,我天天送你上下班,好不好?”师弘伟问。
“为什么?”啬蔷转头看着他。
“没有,因为我想为你做点什么,除了晚餐,我更想为你弄早餐。”师弘伟说得很婉转,他这句话的意思,其实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但啬蔷仍然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冷着一张脸淡淡地道:
“不必了。”
师弘伟挑了挑眉,她又怎么了?她好像很久没这么冷脸相向了。
啬蔷大步走到自己的车子旁,师弘伟却拉住她。
“蔷,应该坐我的车。”
“为什么?”啬蔷看着他。
“我们一起去超市,难道要各自开车吗?”师弘伟问。
“不行吗?”啬蔷没看他,从手袋拿出车匙。
“蔷。”师弘伟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把车匙插进车门内。
“你”啬蔷想担开他的手,帅弘伟握得更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跟他闹什么别扭。
师弘伟突然俯脸捕捉住她的红唇,在她的唇上啄吻了下。啬蔷整个呆掉,呆呆地任他把自己带到他的跑车内。
“你”啬蔷良久才回过神来,她好想问他干嘛老是要吻她?还有昨晚的问题。
“嗯?”师弘伟看着她一副茫然的表情,嘴角露出抹笑容。
“你你为什么吻我?”啬蔷很扭捏地,终于把要问的问题问出口。
“你说呢?”师弘伟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她终于忍不住问他了,好现象,她并非是那么全无感觉嘛。
“我我不明白。”啬蔷有点生气。
师弘伟没回答她的问题,他看着路面潇洒地开着车,他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他好像有点坏坏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心情很爽。
“你—-”啬蔷气鼓鼓地瞪他,他干嘛这么兴奋?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兴奋的?
师弘伟斜睨她一眼,看地原本冷漠的脸上多了份生气,又是一个好现象。她越来越像个人,而不是雕像了。
“你知道吗?人有七情六欲,开心的时候会懂得笑懂得叫,不开心的时候会哭会难过,如果一个人把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内,会很容易生病。”师弘伟摆着方向盘,跟她说超人的情绪。
啬蔷没理他,她把脸别向窗外。
两个人会有情绪起伏是很自然的情绪反应,有不满就应该发泄出来,不要过分地压抑自己,这会很容易造成情绪障碍。蔷,你身边有我,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你跟我说,或者你对我吼叫,发泄你的不满,总比你冷着一张脸要好。”师弘伟说得隋真意切。
啬蔷没吭声,她的心里又流过一股暖流,他为什么总是这么体贴?体贴得让她既开心又感动,他知道她心底的苦和创伤吗?
“蔷,愿意把过去的与现在的,快乐的与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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