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从这些女子找到王笑笑之后,商量了各自的地位之后,柳青青就给下人们宣布从此以后王笑笑就是这个山庄的庄主了!
由此这些女子都是王笑笑的爱人妻子,也就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了。这时,薛仁凤业已悠悠醒来,楚玉环领着众人,绕过回廊,通过一条长长的幽篁小径,步入一座苍松环绕、静谧异常的精舍,精舍乃是王笑笑之师柳青青也就是大夫人的居处。
这时,秦楚云也在门前迎候,薛仁凤一见,心头大为激动,眼望秦楚云,叫了一声“大嫂”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秦楚云和楚玉环忙将薛仁凤扶入静室。柳青青谭云水玲珑坐在一张檀木椅上,未及开口,薛仁凤已经拜仆下去,泪落似雨,嚎啕大哭。柳青青戚容满面,镇静地道:“人凤妹子,你身着重孝,莫非”
薛仁凤仰面哭嚎道:“姐姐啊我爹爹”突又昏厥过去。楚玉环睹状,扶起薛仁凤,安置椅上,屈指轻弹,连点薛仁凤胸前三处大穴,薛仁凤呼出一口长气,悠悠醒来,早有婢女奔到后房,取来一颗宁神顺气的药丸,楚玉环亲手喂与薛仁凤服下。
这时,众人已知薛王爷一家一定发生了奇惨变故,人人忐忑不安。柳青青道:“人凤妹子,事情究竟发生在何人身上?你要节哀顺变,定下心来,先将此中经过告知姐姐。”
薛仁凤饮泣道:“我爹爹和娘两人都都惨死了。大哥不知所踪!”柳青青瞿然一惊,道:“什么?”
众女都是听说过王笑笑在薛王府的时候的一些事情的,也知道王笑笑和那薛仁贵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一王笑笑那时候的浪子书生的身份,薛仁贵作为一个王子居然都没有嫌弃,克制薛王府一家对待王笑笑定然不错,只是王笑笑那时候没有丝毫江湖经验,杀了学网页的侄子小的时候,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自然害怕这件事情,于是就畏罪潜逃了,他那里知道那时候的薛王爷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没有丝毫怪罪王笑笑的意思,只是口头上要求找到王笑笑,也本意是想让王笑笑不会有社么心理压力而已。
因为那时候王笑笑展现出来的才华,绝对不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应该有的气魄,要不然以秦楚云的善良,楚玉环的精明,水月影的冷漠怎能看上王笑笑这个浪子书生呢?
此时此刻的薛仁凤口齿启动,但却泣不成声,不禁捶胸顿足,又嚎啕大哭起来。众人虽是早已感觉薛王爷必有不幸,这时听薛仁凤亲口说出噩耗,仍有不胜震惊之感。
霎时间,人人垂首,静室之中,但闻一片唏嘘饮泣之声。薛仁凤倏然挣扎下地,跪在柳青青的面前,哭道:“人凤父母同遭惨死,万祈姐姐顾念王笑笑和我大哥两家情谊,替妹子做主。
我这些天来到处打听王笑笑的下落,走到这里才知道王笑笑大哥已经在慕容山庄落户了,开始我还到杭州城的聚贤庄找过,只是那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呜呜”柳青青和水玲珑都是老泪纵横,沉声叹息,道:“仇,势在必报,姐姐定然为你做主,只是你悲恸过分,却非所宜。”
薛仁凤哭道:“妹子痛不欲生”楚玉环双目之内,泪光转动,道:“妹妹节哀,先将经过情形,详细述说一遍,咱们姐妹齐心,共议报仇的大计。”
薛仁凤想起父母的死状,心如刀割,泣声道:“娘睡在内室,爹爹睡在外间,两人同时遇害,大哥那时候已经不知所踪了,一夜之间啊。”柳青青暗暗忖道:“这孩子悲伤过甚,已是语无伦次了。”
当下喟声一叹,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薛仁凤举袖拭面,哽咽道:“四日之前。”薛仁凤恨声切齿道:“伤痕同在咽喉之上,那那伤处齿痕历历,好似好似被一种兽类咬伤。”
柳青青白眉紧蹙,沉吟道:“据我所知薛王爷虽然没有在江湖上显露过丝毫无功,但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之辈,想当年劲歌铁马,何等身手,区区兽类,焉能伤他的性命?”
薛仁凤听柳青青语气之内,颇有怀疑之意,放声哭道:“爹娘的灵柩尚未落葬”突然记起一事,话声微顿,接道:“哦凶手有一样表记留下”柳青青瞿然道:“什么表记?”
薛仁凤垂泪道:“是一个小小的碧玉环。”说话中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直径寸许、高约两寸、碧绿晶莹的袖珍玉环。
“宇文玉环!”刹那间,柳青青、楚玉环和秦楚云,不觉耸然色变,神情之间,激动不已。这片刻间,静室中沉寂如死,落针可闻,柳青青等三人面面相觑,六道目光,不时朝薛仁凤手中的玉环瞥视一眼,神色中流露着忧虑、迷惘、焦急、骇异,似是这一瞬间,三人的心情矛盾万分,复杂之极。
一片神秘而沉闷的气氛,笼罩在这静室之内,其他人不明真相,又不敢出言动问,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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