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掀开大钟,立听宗来吼道:“救人喔!”原来宗来早已醒来,他一见自己置身于一个大钟内,而且地底寒冷,他顿时边叫边推大钟。
这个大钟足足有一个大人高,而且甚为沉重,他根本有推没有动。此时乍见大钟被推偏,他不由边求救边欲钻出。夏阳心中有数,宗来刚张口,他已经将三粒耐寒药丸弹入宗来的口中,同时顺手牵他出来。
宗来一踏入阵式中,顿时又瞧见一只手拉着他,四周一片乌漆麻黑,吓得他忙叫道:“三官大帝爷公祖呀!弟子知错啦!”
夏阳暗暗一笑,顺手一推,宗来便掉入洼地中。宗来只见四周黝暗,他伸手胡抓一阵子,终于抓到洼地边缘,他刚大喜,夏阳便伸掌朝他的指上拍去。
剧疼之下,他慌忙缩手后退。“哼!大胆刁民,竟敢污辱本帝君,该罚你在此地受寒冰及赤火煎熬,看你今后还敢如此放肆否?”宗来忙下跪叩头,道。“弟子知罪,请饶命。”“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服气否?”“服气,感激不尽!”
“那就躺着领罪吧!”宗来应声是,果真乖乖地躺着。时间越接近子时,寒越盛,宗来已经全身发紫地剧抖不已,连夏阳也暗叫吃不消了哩!“哼!准你起来跳动御寒吧!”
“是!”他果真猛烈地跳动着。夏阳吁口气,迅即掠到远处运功调息。丑申时分,他掠入阵中,立即看见宗来全身紫里地冻倒在洼地中,他迅即掠入洼地中挟出宗来。他将宗来放在皇帝陵前石地上,迅即仔细地打量着。
“嘿嘿!太棒啦!太棒啦!”他迅即挥掌拍打着宗来的全身穴道。三年,夏阳用这种方式锻炼宗来,足足地过了三年之久,宗来逆来顺受,好似机器人般任凭他摆布!
何况宗来大部份的时间皆在昏睡,根本没空动脑筋溜之大吉。夏阳的修为虽然精湛,经过这三年的劳心劳力,他的额头出现皱纹了,他的黑发也变白了。
不过,他却更欣喜地干着。因为,他已发现他越来越不需要替宗来疏经导脉了呀!这天一大早,他便将宗来的铗到大钟前,挥掌震醒宗来。
“啊!三官大帝爷公祖,您弟子向您叩头。”“不必,坐妥,听着!”“是!”“本帝君经过这三年的考察,发现你是可造之材,本帝君欲授你一套仙法,你可愿意?”
“愿意!”“好!你速依本帝君的坐法坐妥!”宗来庆声是,立即吃力地盘起双腿。“你注意了,本帝君欲赐仙力给你,你若觉体中有热气涌出,绝对不可惊慌,必须任由它去流动。”
“是!感激不尽。”“眼观鼻,鼻观心,意志力集中于脚下寸余处。”说着,他右掌立即朝宗来的“气海穴”轻轻一按。宗来的体中原本贮蓄了不少的功力,此时被夏阳轻轻一按,他果然发现那股热气在脐下涌出。
他刚欣喜,立听夏阳沉声道:“意志力集中于这股热流,它流到哪儿,你就跟着它想到哪儿!”说着,双掌徐徐虚空挥按,引导那团热气按照“赤阳心法”开始缓缓地运行于宗来的全身大穴。
三年来,夏阳每天至少按照这条路线替宗来疏功导气两次,因此,此时稍加引导,那团热气便自动运行着。
不到半个时辰,宗来便已经入定。夏阳一见到他的神奇进展,险些乐歪了。他便服药调息。晌午时分,他一见宗来已经汗下如雨,他立即沉声道:“吐气!”
同时朝宗来的“关元穴”轻轻地一按。宗来体中的那股热流顿时停在“气海穴”中。“谢谢您!”
“免客气,你仍需挨罚,张嘴!”宗来便乖乖张嘴。夏阳将三粒药丸弹入宗来的口中,沉声道:“坐稳啦!”说着,立即将他拂入洼地中央。宗来的屁股刚沾到滚烫的洼地,立即全身一颤。
夏阳顺手一挥,大钟便罩住宗来。夏阳吁了一口气,退到远处去取用干粮了。未中时分,他掠入阵中,掀起大钟,立听宗来呻吟道:“我我死了吗?”
他一见宗来没晕过去,惊喜地道:“你尚未受足罪,不准死!”“是!”他就把宗来及大钟托出洼地,立即沉声道:“坐妥!”宗来被烫得骨头快散去,闻声之后,毗牙裂嘴地扳子好一阵子双腿,方始吃力地盘坐妥身子。
“注意那股热流,起!”他便开始挥掌引动宗来体中之热气。没多久,宗来便全身飘出热烟,乐得夏阳暗道:“太好啦!太好啦!看来不出三年,他便可以运功抗寒逼暑了。”
他欣然引导一个多时辰,一见宗来已经入定,方始欣然歇息。戌初时分,宗来被那些寒气逼得全身轻颤,夏阳沉喝一声:“吐气!”便将那股热流收回宗来的“气海穴”
他取出三粒“抗饥丸”及三粒“御寒丸”道:“张嘴。”
宗来一张嘴,那六粒药丸便飞入他的口中。“你准备再领罚吧!记住,准你跳动。”说着,便将宗来拂入洼地中。
夏阳一直到远处歇息到丑中时分,方始掠入阵中。只见宗来牙齿冻得答答响,却仍然走动着,夏阳满意地拉起他,道:“坐好!准备注意那股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