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立即清啜一口。众人愉快地细品参茶了!没多久,崔鹿人厅走到宗来身边低声道:“禀姑爷、姑娘,请敬酒。”宗来颔首起身道:“请各位贵宾慢用。”说着,二人便跟着崔鹿向外行去。
两位婢女立即执壶端杯随行。出厅之后,崔鹿为了尊敬江南八狂,便带着宗来夫妇直接行向临时加开于通道的那张圆桌。桌旁端坐江南八狂及那四位抬轿青年,崔鹿他们尚未接近桌旁,便听见一声沉喝道:“站住!”
声音来自厅前右侧,出声者是位年约二十三、四岁的锦服俊秀青年,崔鹿回头乍见到那人,先是神色一变,立即赔笑拱手,道:“赵进士”
俊秀青年冷冷一哼,道:“你不配与本公子谈话。”说着,立即望向宗来。崔鹿老脸一红,一时不知所措!
宗来徐徐转身望着对方,不吭半声。崔曲心中暗急,却不便出声。倏听对方冷冷地道:“阁下知道敬酒的规矩吧?”宗来哪知道这些细节呢?他明知对方存心找碴,但为了顾全大局,他只好含笑拱手,道:“请指教!”
俟秀青年冷哼一声,立即望向右侧之中年人。立见中年人起身朝桌面一指,冷冷地道:“此乃首桌,过来敬酒吧!”
哇操!这是什么口气呀!宗来心中一恼,顿时摇头道:“抱歉,今日的贺客甚多,为了避免浪费时间,本人打算改变敬酒方式。”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中年人那张脸色忽青忽白,挂不住了!俊秀书生那张脸儿顿时布上寒霜。宗来走到通道中央,立即等侯崔曲四人。
不久,崔曲已走到宗来的身旁,二婢亦各送给他们一杯酒。宗来含笑道:“各位贵宾,请斟满酒,感谢诸位拨驾莅临敝庄,恭祝诸位事事如意,请!”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江南八狂破例地露出笑容各自干杯。远处立即有不少人跟着干杯。宗来等崔曲轻啜一口酒之后,含笑道:“粗茶淡酒,聊表谢意,甚盼诸位开怀畅饮,尽与而归。”
立即有人喜掌喝采。不过,旋有人喝道:“新郎倌,过来干几杯吧!”宗来含笑道:“行,有兴趣和在下喝几杯者,散席后,请留下来吧!”这份豪兴,立即引来一阵热烈的喝采声及掌声。
宗来含笑行礼道过谢,立即转身返厅。不久,他们来到厅前,倏听俊秀青年冷冷地道:“你就是宗来?”宗来停身点头道:“正是!”“你是何来历?”“阁下是在问案乎?”“放肆,答话!”“在下为何要答话?”“你”倏听中年人喝道:“崔总管,你先把咱公子的来历说给他知道吧!”崔鹿稍一犹豫,望着俊秀青年道:“赵进士,老夫方便启齿乎!”
“说!”崔鹿望着宗来道:“禀姑爷,赵进士乃是南郑城赵大人之长公子,去年高登进士,前程未可限量。”宗来淡然道:“那是他家的事!”
一阵“放肆”叱喝及拍桌声音之后,赵进士那桌及附近三桌之三十余人已经横眉竖眼地起身瞪着宗来。宗来心中暗火,表面上仍然含笑道:“请坐!”
立听一名魁梧中年人喝道:“姓宗的,你必须马上赔罪!”“罪从何来?”“你藐视咱公子,就犯了罪!”“抱歉!朝律法章中,似无这条罪名吧!”“这你非认罪不可,否则”
“怎样?”那人向左右诸人望了一眼,立即冲向宗来。贺客们顿时群情大哗。宗来凝立不动,对方却—掌抓住宗来的右臂弯,喝道:“姓宗的,你今日若不认罪,咱铁律敏和你没完没了。”说着,立即用力拉去。
哪知,他连拉三下,宗来好似磐石般丝毫不动,他的双颊一红,立即—掌朝宗来的腹部劈来。宗来沉声道:“够啦!”立即扣住对方的右腕并向上一抛。
“咻!”的一声,那人立即被抛回他的原位。立见他脸色苍白地低头不语。倏听赵进士身边中年人沉声道:“姓宗的,你莫非作奸犯科,否则,为何不敢让人知道你的来历呢?”
“阁下太缺德了吧!”“事实俱在,除非你当众道出来历,否则,难以避嫌。”“在下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答话。”“哼!狡辩!”“阁下仗势咄咄逼人,太过份了吧?”
“住口,你一再藐视咱公子,才会遭致此辱,你今日若不道出来历,今后就别想安稳地过日子。”
“哇操!当众威胁,这算不算犯法?”中年人一时语塞。赵进士:沉声道:“本公子‘请’你道出来历,行了吧?”“行!在下姓宗,单名来,自幼失估,跟随一名无名老人潜修于荒山旷野间,上回巧遇内人,方结良缘。”
“搪塞之词,世上何来无名老人,即使是瘪三角色也会有名姓。”“阁下乃一介书生,岂谙江湖朋友之行径,又怎能了解世外高人淡泊明志,逍遥山林之崇高行径。”
“哼!天下会如此乱,就是被那些自命清高,却任性行事之江湖人物所误!”江南八狂身子一震,双眼顿时寒芒闪烁。不过,刹那间,他们又忍了下来。宗来摇头道:“阁下没发现已经一竿打翻全天下的江湖人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