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后,周捕头一登车,宗来便开始享用那包佳肴了。黄昏时分,马车已经接近南郑,周捕头取出镣铐歉然道:“公子,请恕本官冒昧!”
宗来苦笑一声,立即蹲妥身子。周捕头扣上脚链,将两片木板朝宗来的颈项一合,再将他的双手拉入木板洞中予以链妥。
“公子方便运功否?”“方便!”“赵大人身边的那位总捕头胡良出身鹰爪门,擅长打穴、制穴,他必然会制住你的穴道,甚至以蛟筋制你的大穴,宜加小心。”
“多谢您的提醒。”“当心食物下毒!”“谢谢!”“本官职位卑微,仅能聊表心意,你多珍重!”
“谢谢!”马车在城门前略为停车盘问,迅即入城。没多久,马车便停在府衙外,周捕头带着公文迅即入内办理交接手续。
盏茶时间之后,一位身材瘦高,双眼凌厉的中年人跟着周捕头来到车前,立听周捕头沉声道:“宗来,下车吧!”宗来便弯身行去。
他由于双脚扣上脚镣无法跨步下车,所以在车辕前一蹲身,准备滑下,哪知瘦高中年人却抓住他的右肩用力一带。
宗来不吭半声地被他抛向远处。这一抛,正好抛向衙前右侧那只大石狮,顿时有不少人围观者捂眼惊呼出声,混在人群中的崔曲亦内心一惨。
宗来轻轻一催功力,身子便似被大风吹落般正好站在石狮面前。瘦高中年人怔了一下,立即行去。周捕头咳了一声,道:“下官告辞!”瘦高中年人转身略一拱手,道:“一路顺风!”
周捕头一上车,马车立即掉头驰去。瘦高中年人立即喝道:“拿下!”顿见两名差爷上前各抓着宗来的双肩大步行去。他们故意要让脚扣铁链的宗来跟不上,所以,不但大步而行,而且行走甚疾,哪知,宗来却脚离地面寸余顺势飘去。
他的双脚根本没动,好似被那两人架行哩!瘦高中年人见状,不由一怔!他的神色一冷,迅即默然跟去。那两人—进入前院,立即抬膝疾撞向宗来的左右腰胁间。
“砰!”“砰!”两声,他们正中目标,宗来却未吭半声。而且,他那双脚仍然离地被那两人架行着哩!瘦高中年人冷冷一哼!
迅即掠到宗来的背后,同时疾拍向宗来的背后大穴,那两人顿时含着狞笑停身架住宗来。
宗来的一身功力已入化境,加上完全炼化那头怪兽的精华,此时的他已是皮坚似钢,气机如珠,运行如棉。
瘦高中年人这些制穴大法,顿时好似蚊子在叮牛角。他一见宗来没有惨叫及任何的反应,心中暗怔之余,立即走到宗来身前,聚指疾戳向宗来的胸腹大穴。
没多久,他的额上已现汗粒。可是,宗来仍是平静地瞧着他哩!他暗暗心寒了!倏听远处传来一声:“胡总捕头,大人要升堂啦!”
“是!押入公堂。”那两人便架走宗来。胡良边走边瞧着自己的双掌暗自纳闷不已哩!府城果然比较大,公堂不但甚宽,左右亦各有六名衙役持棍瞧着宗来,宏亮地喝道:“威武!”
那两人将宗来架到公堂中央,各自朝宗来的腿弯一踹。“砰!砰!”两声,那两人立即闷哼捂腿踉跄退去。胡良神色一变,掠到宗来的身后,立即扬脚踹向宗来的腿弯。
“砰!”“砰!”两声,胡良顿觉脚尖被震得隐隐生疼,他暗一咬牙,立即贴住宗来的背心“命门穴”喝道:“跪下!”宗来便默默地低头下跪。胡良暗暗松了一口气,立即站在右侧排头。倏听右侧布幔后传来一声:“升堂”
衙役们顿时齐喝道:“威武!”只见一位身材挺拔,相貌俊秀的中年人身穿官服寒脸行出,他的那对眼睛似欲喷火般紧盯着宗来。丧子之恸使他恨不得当场咬宗来一口哩!宗来心中有数,他干脆半眯着眼睛。
这位官服中年人正是南郑城的父母官赵明泉。他一入座,便抓起惊堂木朝桌上一拍,喝道:“重打一百板!”一声宏亮的“是!”之后,胡良迅即上前卸下宗来颈上的木板,同时指挥两名衙役将宗来按趴在地上。
那两名衙役熟练地各按住宗来的肩膀及手掌,膝盖更顶住他的臂弯,存心不使宗来挣扎半下。另外两名衙役各以铁链缠住宗来的脚镣并紧紧地按住宗来的脚踝,彻底地将宗来固定住。
另外两名衙役持棍来到宗来的两侧,你一棍,我一棍地轮流挥打,而且是咬牙切齿地全力猛打。当他们各打完五十棍之后,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了!哇操!他们可真卖力哩!
可是,那半裸的臀部不但未流血,而且根本未见红肿哩!那六名衙役神色大变了!胡良亦双眉紧皱了。赵明泉神色一变,立即望向坐在一旁的夏师爷。夏师爷轻轻颔首,示意按程序问供。赵明泉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
“草民宗来!”“何方人氏?”“草民原是一个弃婴,身世不详!”“胡说,重打一百棍!”那四名衙役迅即各就各拉按住宗来,另外两人迅即上前挥棍疾打。一阵“砰砰”
连响之后,那六名衙役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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