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两军交战的场面,也不虚此生矣!”崔曲嘘口气,道:“来哥,用膳吧!”
“好呀!你们一起来吧!”二女便欣然入座。席间,三人谈笑风生,愉快至极!赵雪芬尤其欣喜,因为,她今天去拜访崔曲,崔曲便带她返房密谈,而且还吩咐下人小心地四周警戒。当她叙述完她与宗来结缘之经过,崔曲立即亲热地唤她一句“芬妹”
当她邀请崔曲会见宗来,崔曲立即欣然跟来。此时,崔曲一再地与她作姐妹称呼,而且频频附和她的谈话,宗来更是欣然同意,难怪她会愉快至极。
这一餐,足足地用了一个时辰,方始结束。他们继续坐在椅上欢叙着。黄昏时分,两名婢女送来一锅补品及收走午膳餐具。宗来含笑道:“哇操!再补下去,我快变成肥猪啦!届时如何充军呢?”
崔曲含笑道:“是呀!值此乱世,物价高涨,不必如此破费!”赵雪芬含笑道:“家父尚有薄蓄,理该稍赎前错!”“哇操!已经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气呢?何况,我身壮如牛,即使喝水也壮得很,何必如此的破费呢?”
“好吧!我会向爹娘转达你们的心意,不过,这锅补品既然已经送来,咱们还是趁热将它解决吧!”“好!大家一起来吧!”三人便欣然取用着。
三人边取用补品边欢叙,一直到亥初时分,突听崔曲含笑道:“来哥、芬妹,我该返客栈,免得他们担心。”宗来忙道:“好呀!芬妹,可否让曲妹住在此地呢?”
“可以!欢迎之至!”“哇操!太棒啦!曲妹,你同意吧!”“荣幸之至!”“哈哈!世上哪有我这么幸运的人呢?”崔曲含笑道:“来哥,你想不想听到一件喜讯?”
“喜讯?快说呀!”“小卿二人皆已有喜了!”“天天呀!太太好啦!”他倏地在旁跳跃不已!赵雪芬好奇地低声问道:“小卿二人是谁呀?”
崔曲含笑道:“是我的贴身侍婢,当初为了侍候来哥及替宗家多留几个后代,我便安排她们做来哥的侍妾。”
“姐姐真是设想周到!”“不敢当!”“姐姐,小妹亦有一位贴身侍婢,可否也让她侍候来哥呢?”“是小琪吗?”
“是的!”“我见过她一面,挺伶利又挺甜的哩,我同意!”宗来却道:“不妥!不妥!我不能再多误一位少女矣!”崔曲佯怒道:“讨厌!专会偷听人家的悄悄话,你不愿意耽误小琪,小琪如果愿意,你打算怎么办?”
“哇操!曲妹,你别再‘强迫中奖’了。”“不行!人多福气多,多多益善,你再多噜嗦,我就请芬妹多挑几位婢女塞给你!”
“救命呀!”二女不由咯咯连笑!“同意不同意?”宗来苦笑道:“好啦!不过,下不为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好!我们走啦!”说着,果真挽手亲热地离去。宗来苦笑一声,立即将桌椅移向右角。不到半个时辰,小琪羞赧地提着一桶水进入牢中。她将那桶水朝旁一放,立即裣衽行礼,道:“小婢参见姑爷。”
宗来尴尬地点头,道:“别客气,请起!”“是!姑娘吩咐小婢来侍候姑爷。”说着,立即满脸通红地解开厚袄之扣结。宗来见状,只好也开始宽衣解带。没多久,小琪光溜溜地钻人被褥中。
别看她只是一名侍婢,宗来瞥了一眼,立即发现她的胴体甚为、丰腴,而且发育良好,浑身散发着热力。他立即心猿意马!全身的体温迅即涨停板。他立即欣然欣赏小琪的胴体。
小琪却又羞又喜又怕!她终于明白姑娘当初会疼得暗中呻吟之道理了!她暗暗紧张了!她不知该如何应对啦!宗来朝她的身旁一躺,含笑问道:“小琪,你的本名是什么?”
“咳!范欣琪。”“你是本城人吗?”“不是!我是洛阳人!”“洛阳!挺远的哩!怎会来此地呢?”“先父遭人诬告,幸当时身为泰安县令的大人代为平反,先父无以为谢,便命小婢人府侍候大人,十二年前便随着大人来到此地。”
“十二年前就来此地啦,你今年芳龄?”“二十,比姑娘大一岁。”“委屈你了,令尊已经别世了吗?”“是的!先父及先母不幸于四年前遭盗匪残杀。”“真不幸!家中另有亲人吗?”“只剩小弟及弟媳二人。”
“那些盗匪落网了吗?”“已经正法伏诛。”“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最近回过洛阳吗?”“去年回过一趟,如今已被金人占据,欲返回已是不便!”
“这些鞑子有够可恶!我非找机会揍他们不可!”“你你真的不怕去充军呀?”“怕?我的字典中,没有‘怕’这个字哩,你已经来此地十二年,你一定瞧过不少被关入死牢后的害怕模样吧?”
“是的,再凶的人,只要被关入死牢,便变成小虫。”“我有没有变成小虫呢?”“没有!你好似,好似在度假哩!”“哈哈!度假!妙词!我自问没有杀赵兄,所以,我自愿前来投案,所以,我虽被打入死牢,也相信必有昭雪之一日,何必怕呢?”
“你真不凡!”他道:“小意思!”左掌倏地一招。那桶水便徐徐飞来。小琪当场瞧得目瞪口呆。宗来托住那桶水,道:“我有这种武功,何必害怕去充军呢?”